的桂花糕放进司南泊的嘴里,大人直勾勾的看着他,宛若发情的野兽,野兽正在强忍将他撕裂吞食的欲望,闻面轻轻一笑,伸手剥开司南泊规规矩矩的衣袍,露出布满伤疤的结实胸肌,闻面沿着光滑的胸肌继续下滑,停在紫黑的乳头上。
闻面绕着那乳尖转动手指,修的圆润的指甲搔刮乳尖,软陷的乳尖立刻充血硬挺,司南泊猛地蹙起眉头,瞧着闻面伸出舌头色气地向他那私密的东西舔去。
“……呃……”温热的舌头挑逗一舔,司南泊重重叹一口气,爽得浑身打颤喉间发抖,闻面肉乎乎的小嘴含住他的那一刻,一股奇妙的感觉从乳尖犹如闪电一般传向四肢百骸,乳尖变得敏感又骚浪,他扬起脖子,大手捂住闻面香气四溢的秀发,像是被玩坏的妓女一样忍不住扭动身子。
虽然很羞耻难堪,但是被闻面玩弄的感觉,令他欲罢不能动情无比。
那是不同于主动抽插的兴奋。
闻面一边轻轻咬着司南泊的乳尖,听见这个冷漠威严的男人受不了地哑着声音粗喘,结实的身子时不时地扭动,闻面抬头瞧了一眼,看见司南泊一副正值高潮的淫荡表情。
爽翻了吗,只是被他吸了奶头而已。呵呵。闻面缓缓眯起眼睛,眼神冷冽犀利。
这个淫荡的男人,要是被他插一定会羞耻又兴奋得直射吧……会不会像妓男一样叫得犹如野鸡……
许是觉得不够,司南泊便抬了抬闻面的屁股大手戳着菊洞外周,闻面含着乳头模模糊糊地说:“不许动,这次让我掌握主动权。”
司南泊抖着音线说:“……面儿……相公……相公忍不住了,让我插进去……”
闻面松开唇瓣,盯着司南泊调皮地勾起唇角:“你不听话,我就不让你插。终舟,让我玩玩儿嘛。”
“……好。”司南泊无从反抗,又将手放好,只是不住抚摸闻面触感极好的屁股,闻面便贴在他耳边呼气,娇美的音线勾引至极地说:“要听终舟叫床,像母狗一样……”
司南泊猛地红了脸,脑袋一阵嗡鸣。周身一阵冷一阵热,他几乎要晕眩在闻面甜腻腻又充满毒性的撒娇里。
“……终舟~满足人家小小的愿望嘛~”闻面扭着司南泊的乳尖左右开动,但男人明显僵住了,看来这样的话对司南泊的刺激过于激烈了,闻面转了下眼珠子,便一把坐下屁股,用淫水泗流的肉嘴湿漉漉地压在司南泊胯间的大包上。
雪白的屁股摇起来,对着那兴奋的肉柱又压又蹭,同时贝齿再度啃咬司南泊的乳尖,见司南泊又警惕地不肯发声,闻面便将手伸进了司南泊的裤裆,狠狠抓一把肥大的器官,使坏地揪他阴毛揉搓下方的睾丸。
另一只小手捂住了司南泊放在他臀瓣上的手,闻面将司南泊的手指捏着一起戳进自己的肉洞,接着咬合肉嘴继续摇晃,两张小嘴口水直流,司南泊的心口滑下一道透明的唾液,闻面一边咬着司南泊的手指摇晃屁股,一边淫荡含糊地呻吟:“终舟好坏……手指奸面儿的屁股……呜呜……大鸡巴戳到人家的蛋蛋了……面儿嘴里的奶尖也好坏……奸得人家小嘴都流口水了呜呜……”
司南泊只觉阵阵骚浪席卷,理智重重毁灭,明明只是被闻面含着乳尖玩儿手指,但他却被闻面色气的声音强奸了一遍似的,闻面抓着他的鸡巴乱掐,又沿着他的胸肌一路舔到马甲线,司南泊彻底爽了,歪在身后的靠背大腿张开,鸡巴被闻面掏了出来刮着敏感的龟头。
闻面气喘吁吁地对他呢喃:“腿张这么开,我会误会的哦。”
司南泊完全没有理解闻面话语里的暗示似的,只是脑袋空白的喃喃:“……好爽……好爽……”
“爽?”闻面笑,“哪里爽?鸡巴还是奶头?”
“都爽……”司南泊迷离地笑着,眼神涣散,“被面儿奸了……心里好爽……”
“想被我强奸吗?”闻面浮笑一声,接着猛地咬住脆弱的乳尖拉扯拽动,紫黑的乳尖瞬间出血,司南泊低咆一声,肉躯一震。
“啊!面儿……!”司南泊好像有些被带入角色了,他无意识放弃了作为攻的自尊,闻面狠狠揪着他将他咬得渗出鲜血,司南泊却又痛又爽地低喘,眼角晕开红色,闻面低骂一句‘骚货’,便猛地掰开司南泊的大腿用自己硬起来的小棍子戳起司南泊紧实的后穴来。
但是他不打算进去,而是羞辱这个健壮男人的自尊对着他紧实的屁眼戳的乐此不疲,司南泊的大鸡巴还戳着他的纤细的身子,闻面对司南泊说:“跪在垫子上,把你那贱屁股翘好,老子干死你。”
司南泊浑浑噩噩的,虽然有些抗拒,但还是照做了,他乖乖地跪在毛毯上,对着闻面撅起大屁股,紧实的菊花紧张地再度收缩,闻面撸起袖子手掌啪啪抽着司南泊硬邦邦的屁股,司南泊猛地咬住唇瓣,抽搐着射了出来。
“这就射了,小贱货。”闻面笑了笑,将司南泊的屁股打得绯红,司南泊羞耻极了,伏低身子扭过脑袋羞涩又无辜地瞧着他,那个眼神,像极了闻面。
闻面懂了,司南泊是把自己代入他的角色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