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谁更爱谁这件事,永远都是司南泊和闻面争吵的话题。
双方都觉得对方不够爱自己。
司南泊气得半死,闻面也哼哼唧唧,原本开开心心的一趟出门,瞬间乌烟瘴气。
马车停在繁华的城心,司南泊伸出手想要拉闻面这个小短腿一把,岂料闻面并不领情,哼一声要从另一边下。司南泊怒火中烧,一把将人抱了下来。
“不要!”闻面摆腿气急败坏,“不要碰我!”
“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别想买猫。”司南泊瞧着那张红润翕合的小嘴,还是忍不住俯身吻了下去,来往人群都纷纷往这边看。
“……别。”闻面有些怂了,司南泊将他吻得喘不过气,他快化在男人怀里了。
“哼。”司南泊勾了勾唇,心里舒服了一些,但依旧不肯松开闻面,便抱着他一路前进。
“你手不累吗不是嫌我重吗?”虽然这么说,闻面的手臂还是熟练地缠上司南泊的脖子,这样的姿势他熟悉极了,司南泊喜欢抱他,就像抱婴孩儿一般。
“重成一头牛相公也能抱你。”司南泊笑,“我宁愿你再圆润一些,别瘦瘦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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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泊其实不喜欢猫。
因为之前的司南家疯传他是鬼变的,又因为夫人梦见黑猫路过死人诈尸之类,总觉得晦气。其实一般的小动物都不会靠近司南泊,特别是小孩子。
闻面却截然相反,他天生吸引那些可爱的小生命一般,就连凶猛的兽獒也甘愿对他百依百顺。
想到又有一只东西会和他分享闻面那本就不高的注意力,司南泊郁闷至极。
就在闻面开开心心地在猫笼子前挑挑选选时,一道轻钺拔剑声扎入司南泊耳朵,却见宫恒正手持利剑,将一名妖冶的男子拦在剑下。
此人一身紫纱,细腿外露,纱衣草草系在腰间,露出大片的胸膛,胸前的乳珠被疼爱惨了,又红又肿,整个人从脖子到脚踝都是火热的咬痕红印。
望诚月笑吟吟地点着宫恒正的剑,眼神勾引:“你这又硬又长的东西可别对着我,我可受不住。”
“退下。”司南泊道。
“是。”宫恒正颔首,接着收回剑守到闻面身边。
“小终舟~”望诚月抛着媚眼,便扭动腰肢扑进司南泊怀里,细腿夹住司南泊紧实的长腿,胯间不知羞耻地磨蹭衣衫下的肉块,“……嗯~阿娘都快想死你了,来一发吧。”
司南泊一脸厌恶,他推开望诚月:“行了,别冲我发骚。说吧,什么事?”
望诚月冷哼一声,娇俏地瞧一眼不远处闻面的身影:“真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司南泊挑眉:“城主大人只身出城,不会也是来买猫吧。”
望诚月嬉笑:“我呀,就是那只爱偷腥的猫,司南大人要将我买回去关起来日日疼爱吗?”说着又去露骨地抚摸司南泊的性器,“小终舟,你那傻子自个儿玩的开心呢,你我趁机酣畅淋漓肏上一次,有何不可?”
司南泊冷冰冰地看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一个小秘密。”望诚月凑过去,贴着他的脸颊呼出兰芝香气,“我……收到司南夜的信了。”
司南泊睅目。
望诚月笑:“你那死鬼爹爹,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要来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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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诚月确实是不知羞耻的贱货。
但同时,他又很会利用男人满足自己汹涌的肉欲。
司南泊看了望诚月给他的信纸,那确实是阿爹的字样。他心里激动又幽怨,他的阿爹,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这个贱货。
两人去了比较僻静的角落,望诚月根本没有穿裤子,紫纱一撩便露出白皙的大腿和一根微红的肉棍,他趴在墙头,翘高屁股,犹如发情的公狗邀请司南泊的侵犯。
“这样就能满足你了?”司南泊掏出半硬的肉块捏着啪啪抽打望诚月的屁股,望诚月扭头瞧着他,眼神淫荡脸颊涨红,司南泊的东西很重,拍打一下便在那挺翘的屁股上狠狠一弹,望诚月淫叫一声,竟被司南泊的性器抽打得硬了起来。
“你这鸡巴真是棒极了,尝过一次我便怎么也忘不了……狠狠地肏我羞辱我,操烂也没关系……”望诚月含着泪花啜泣地哀求,“干烂我……”
司南泊被他这通话说得欲火大动胯间沸腾,望诚月确实下贱极了,但是他的脸太过美丽,加上这般作践自己的态度,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司南泊的大手掰开望诚月红肿的肉穴,却见那贪婪的嘴已经口水灌满直往外流。
大手啪啪抽打几下,白净的屁股立刻浮现红印,屁股里的淫水被抽的水花直溅,望诚月忘情地扬脖吟叫,屁股摇得更圆,催促地蹭着司南泊的手指。很快,他便如愿以偿地被那根巨大的东西贯穿,大棒捅入小腹,望诚月被顶的紧贴墙头,司南泊低喘一声,便摁着望诚月的细腰肏动起来。
“……嗯~!好舒服……被儿子奸了……唔!儿子……终舟……阿娘的贱穴被奸得又胀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