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顶动几下,将大东西整根没入。孟欢被捅得直接软了,嗯啊一声软了腰肢,被西门勃掰开双腿小儿把尿一般进出肉穴。
“……骚东西。”西门勃半笑半骂,又掰过孟欢的小嘴强势和他舌吻。孟欢只觉一团腐肉塞进了嘴里似的,喉咙一阵呕意,西门勃故意将舌头插过他的舌根,孟欢嘤嗯着躲闪,眼角湿红,西门勃见状爽极了,将美丽的亲侄子吻得几乎昏厥之后,又加快身速很快射进了羊肠膜里。
感受到西门勃拔出肉棒时,孟欢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伏在地上歇了好一会儿,耳边啪的一声,装着浊白精液的羊肠膜打在他脸上摔到地面。
孟欢缓缓捏起拳头。
西门勃爽完就走了。孟欢怒上眉梢,早走早好,恶心的癞蛤蟆!
不大一会儿,屋里又响起一阵脚步声。孟欢以为西门勃又来个回马枪,便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心里一阵乱骂,恨不得西门勃立马去死!
忽的,一件温热的外袍披在他肩上,孟欢疑惑地扭过头,来者应该不是西门勃,毕竟他没有狐臭。
“是你?”看清对方模样之后,孟欢瞬间垮脸。男人块头很大地弯腰瞧着他,胡子拉碴的脸瞧起来意外的有股成熟的沧桑。男人只有一只手,右手袖子空落落的。
西门悱向孟欢伸出唯一的一只手,孟欢瞧了一眼,便将他拍开了。
男人早就预料一般,也不生气,只是默默收回手,恬淡地笑了笑。
“我不需要你可怜你也别再来缠着我。不过是做过几次而已,别一副我们很熟的样子。”孟欢从地上爬起来,将那件外袍扔在地上,接着没好气地扶着腰要去沐浴。
西门悱神色一暗,沉默片刻他还是追上去将孟欢扛在肩头要带他沐浴。
“放开!别碰我!”孟欢愤怒地锤着男人结实的后背,有些崩溃的失声尖叫,“你发什么神经?!我不需要你可怜!”
“我现在是司南家的主灵、司南泊的心上宠!这个破地方我再也不想回来了!我看见西门勃就恶心!看见你就来气!滚啊!!”
西门悱面不改色,默默忍受孟欢的捶打。其实他天生就是个哑巴,又是妾室出生,父亲很不喜欢他。打小,也就孟欢和他说说话一起玩儿,他很喜欢孟欢。
不,更确切来说,是深爱。
右臂就是为了孟欢才被砍掉的。
可孟欢,早就变了……没有当初的天真,他被那些肮脏的大人同龄人逼疯了,他清楚,孟欢有多么想出人头地,将欺负过他的人狠狠踩在脚底。
“扑通!”孟欢一通挣扎,整个人栽进了池子里,西门悱连忙下去捞人,孟欢呛了水,便抓着西门悱的手臂咳嗽起来。
西门悱见状便为他顺背,即便长着嘴他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瞧着孟欢一身的牙印吻痕,以及方才瞧见西门勃奸淫孟欢的经过,西门悱又气又恼,可他无可奈何。
他就是西门家的一颗小草,虽是名为公子,但谁都能踩一脚。
孟欢红着眼睛,捧着水花往嘴里送,他含着水漱了好几遍口,接着伸手去清洗被肏得松垮的后穴。洗着洗着孟欢便忍不住哭了出来,鬼知道他现在有多想念司南泊。
“……呜呜……大人……欢儿好怕……可是、可是……”
可是司南泊的寒毒太严重了,若纯气草真的能缓解大人的伤势,让他受点苦他也愿意。毕竟,寒毒的事本来就是他搞鬼,害的司南泊情况恶化。
他现在就很想穿回过去狠狠扇当时的自己一巴掌!
自从发现自己爱上司南泊之后,他就尽量对西门府的任务敷衍对待了。他想明白了,他已经能摆脱西门府直接投入司南家的怀抱。他爱那个男人,很爱很爱。
西门悱瞧着孟欢身上的契约纹,一阵阴郁。
孟欢将第一次交给他的时候,他开心极了,他极尽温柔地爱抚怀里娇弱的少年,接着满意至极地听着孟欢在他身下娇喘,他吻着少年月季花瓣般的唇,好像吻住了他的一生。
可美丽的月季,终究不是他的。
他真的很嫉妒,那个曾经被战火折磨得灰头土脸接连碰壁的男人,那个被府主威胁交出自己主灵的男人……西门悱以为那个男人会为了大局交出那个瘦瘦巴巴的灵人……
可他没有。
那双浅金的眼睛在条件开出的一瞬间好像有两座火山喷发似的,男人冷冷一笑,接着面无表情地离开了西门府。
他以为司南泊会为了自己的一时冲动付出惨重的代价的。
可是他没有。
那只灵人终究还是死了,西门祯打着怜悯司南泊的幌子,表面哀痛背地笑眯眯地将孟欢送到了司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