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面的生辰如期举行。
一个生辰,却仿佛偌大的盛典一般。司南泊为此准备了很久,其实他还憋了个大招。但那还要过一段时间。司南家看起来喜气洋洋热闹极了,但是这番热闹之下却是死亡的阴影,几百人中,真的为闻面高兴的也就寥寥几人。
司南泊一向心思缜密,生辰前一夜变术法一般将所有东西都搬了出来,闻面被打扮得光彩夺目犹如仙子,依旧是繁复的浅金纱衣,若有若无地露出纤细的玉腿。
花雎瞧着直直啧舌,不爽又不得不瞧着。几个好兄弟也眼泪哗哗地瞧着闻面,好像,司南家又回到过去了。
四周纱帘垂下,柔软的狐皮垫在地板上。圆形的铜台上灯火明亮,四周围着一圈流水,铜台周围是高高的看台,隔着纱帘,几百双眼睛瞧着交欢的府主与主灵。
几十年前,也是这般,在神圣又淫乱的礼典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司南泊肏得伸脚体软不得动弹,这便是结契的最高礼节,让所有人都见证这一刻。
司南泊会采用后入的方式,用魁梧的身子将闻面捂得严严实实,到时候整个屋子里都回荡着闻面清媚迷离的娇喘,只有他,才能瞧见闻面被肏得失魂的脸。
“不是说封赏主灵的大典过几日才到来么,为何今日便行礼了?”
“许是大人忍不住了。”
“……你们懂什么,大典邀请了其他家族,大人是怕到时候西门家闹事,提前行礼呢。”
可司南泊的想法,又真正几人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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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都结契了……还行什么礼……”瞧着骑在他身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衣衫也整整齐齐的男人,想着马上又要与他当众交欢,闻面有些羞赧,“终舟……”
司南泊道:“这是必须给你的。你是我的掌上明珠,那就是整个司南家的宝贝。”
闻面咯咯笑:“你胡说。掌上明珠是形容姑娘家的。”
司南泊掀开闻面的纱衣,色气地舔动那白皙大腿间的嫩肉,舌头湿漉灵巧地滑过闻面的阴囊,惹得小东西一阵闷叫,上面还残留着司南泊的牙印和吻痕,没有一块是干净的。
“别舔……都看着呢……”闻面娇嗔地瞪他,“哪有大人舔灵人那处的道理?”
“我可不当你是灵人。”司南泊含着闻面的睾丸,一手托着那细细柳腰,嘴里吮着两颗小卵含含糊糊地说,“我们是夫妻,哪有高低贵贱的分别。”
闻面被含得直流水,腰杆也软了,司南泊玩儿一会儿那对玲珑的肉球,接着又将闻面压在身下,自己跪在闻面两侧:“面儿,相公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希望你……和我一起拥有这一切。”
闻面瞧着司南泊,安安静静地,接着主动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
“做吧。”他轻轻说。“插进我的深处。”
“宝贝儿,欢迎回来。”
“嗯!!——”突然的进入令闻面猛地僵直后背,美丽的眼睛泛出泪花,细长的玉腿勾住司南泊的腰肢,大人紧紧抱住他,吻着他的脖子,两人用最简单的性交方式抽插,最纯白的方式做爱。司南泊时快时慢地捅插灵人层叠柔软的深处,巨物将紧实的小嘴撑到最大。
闻面搂着司南泊,如哭似泣又娇喘不已,娇小的身子随着男人的伟岸耸动而上下摇晃颠簸,性交结合产生宏大的能量将四周灯火熄灭,唯有池水中的莲灯细微摇晃,照亮痴情交合的二人。
“嗯、嗯~终舟……腰好酸……呜呜……”闻面低啜着,一次又一次包容男人的深入,司南泊便将闻面放回狐皮垫子,自己跪直身子,抓着闻面的膝盖弯耸动胯间巨器。昏暗的光芒下,看台上的人能瞧见司南泊那大的可怕的东西犹如木桩进出闻面的身体,娇小的灵人却并没有一丝痛苦,反而淫乱舒适地配合吟叫。
啪啪肏动的声音剧烈的回荡在整个殿堂,闻面被撞得屁股都麻了,司南泊吻着他的小腿心轻轻咬一口,接着粗大的凶器狠狠搅动,龟头的形状自雪白的肚皮时不时拱出,闻面哆嗦痉挛起来,在司南泊剧烈的攻势下哭泣着射出一道白线。
“呜呜……终舟……嗯……、、哈……嗯啊……!别那么快……呜呜……屁股受不了大棒子了……嗯啊、哈啊啊啊啊、要含不住了……!”
淫叫声回荡在每个人耳边,众人纷纷紧盯台中,不肯移开视线。他们威严冷漠的府主,年轻的司南大公子,此刻正向整个司南家展示如何肏弄他们新任的主灵。实际上孟欢那次中途停了,孟欢被司南泊几下就捅坏了,大家原本都等着新的主灵也被肏得惨叫哭喊,岂料……
司南泊咬着闻面耳朵说:“面儿生来就是我身下的。除了你我,谁又能满足彼此的肉欲?”
闻面道:“终舟就那么喜欢……哈啊、喜欢肏面儿吗?……”
“何止是喜欢。”司南泊眯起眼睛,语气危险而邪冷,“面儿,你就是我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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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交欢比想象中要长,司南泊要了闻面整整两个时辰,肏得闻面连动指头的气力也是没有。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