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乏了,大公子射了三四次,还不肯松开。
大家都说公子是真的喜欢新主灵喜欢得紧,但是一想到这个,大家又头皮发麻。
谁知道,新的主灵会不会比孟欢更加恐怖。
闻面实在受不了了,哑着嗓子呜呜说:“不、别……”
可怜的灵人一边说着,被射的鼓起的肚皮下流出粘稠的浊白,肉洞被肏肿了,外翻无辜松垮垮地包不住东西。司南泊见状便止了心思,将闻面抱起来将他遮好,自己草草披衣。
一旁等待已久的灵仆见状便要扶闻面下去清洗,司南泊一个冷刀子眼将灵仆瞪了回去。
灵仆吓得扑通跪地磕头不起,闻面轻轻摇了摇司南泊的衣衫,大公子这才稍缓神色:“吩咐下去准备清淡的流食和滋补的汤药,汤药多加甘草,送到红楼。”
“是……!”灵仆死里逃生一般赶紧撤下了。
司南泊一把抱起闻面,让他好好靠在怀里。闻面累极了,连眼睛也懒得睁开,他感受到司南泊又忍不住地吻他,便有些嫌弃地推了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
“去……都赖你……丢死人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司南泊道,“相公越卖力,他们才越知道你的地位。”
“地位……”闻面低低笑了一声,眼神一暗,又不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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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过程中,闻面直接昏睡过去。司南泊好气又好笑地亲自给他清洗,还忍不住抚弄闻面的小脸。
“怎么这么可爱……”司南泊道,“睡着了也要勾引男人。”
闻面彻底再次被他吃干抹净了,连喉结上也是一个牙印儿,从耳朵开始,一直到脚丫子,睾丸和乳头最密集,全是司南泊色气的牙痕和吻痕。
他也收获不少,闻面狠狠咬他的肩头和手臂,将结实的肌肉上咬出好几个渗血的牙印,后背全是爪子印,泡在水里有些疼。
这时,屋外传来细微的声音,司南泊低呵:“谁?”
“大公子……给主灵的肉粥和补药……”
司南泊道:“放二楼的屋子里。”
下一刻,门外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司南泊有些不悦:“又怎么了?”
这回屋外传来一道冷漠又熟悉的声音:“精虫上脑连妖气也察觉不出了?”
司南泊脑袋一空,接着他想起了让他童年少年痛苦无比的那个男人。
“……李……”李墨山三字卡在喉咙,司南泊轻喉,“夫子?”
“别磨蹭。”李墨山冷冰冰地说,“一个灵人而已,洗什么宝贝洗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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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噩梦突然回来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怼天怼地怼空气的司南泊对这个男人还是有那么一丝敬畏和恐惧。
小时候被夫子任意抽打被他支配的恐惧。他谁也不怕,就怕李墨山脸一板将腰上的鞭子抽出来。
“夫子不是和司南家恩断义绝了么。”司南泊记得很清楚,当时他还开心了很久,李墨山这个大魔头终于卷被子走人了,他乐得好几宿睡不着。
“很意外?不欢迎?”李墨山也不会好好说人话。
“没。”司南泊道,“看来是他找你回来的。”
李墨山冷笑:“你那个伪君子老父亲,我受够他了。不过,他伺候了老子的鸡巴,让老子爽了。”大手一把钳住司南泊的下巴,粗糙的手指抚摸司南泊轻薄的唇瓣,李墨山低笑,“长得不赖啊。”
司南泊道:“夫子,我已不是当年的孩童了。”
李墨山捏着司南泊的双颊,揉成两块肉鼓鼓的球,接着用目光上下左右无死角地打量:“乖孩子,长得和你亲爹,一点儿、都不、像。”
司南泊:“………………”
大手又熟稔地摸到司南泊的胯下,司南泊很久没被这个老男人的大手蹂躏辣椒了,却见男人边揉边说:“挺大,比我都更胜一筹。我听说,你把那小贱货又接回来了,怎么,在泣灵城挨了无数人肏,你又捡回来捂着了?”
司南泊觑眼,心想这人嘴怎么比他还臭。
揉了半天,不见司南泊硬,反而看他的眼神越发不爽起来。李墨山满意了,松开手:“不减当年。”
司南泊脸色漆黑可刮煤灰:“都是夫子调教得当。”谢谢您老的鞭子和棒槌。
“情况我都清楚了,你小子把孟欢的人马该逐放的逐放,该杀的杀,这本来无可厚非。但是如今南城危机四伏,多一个人多一分力。”李墨山瞧着他,目色晦暗,“从小到大,一沾上那个小贱货,你就没有脑子。”
司南泊露出古怪的笑。
“确实,司南家现在空了一半。正是可乘之机。”司南泊冷冰冰地瞧着方才被李墨山杀死的妖灵,语气薄凉,“他们一直在暗处作祟,是时候让他们有勇气光明正大进攻我司南府了。”
“哦?”李墨山有些感兴趣,“不是精虫上脑?”
司南泊道:“我承认最近自己举止欠缺思考,但这也并非不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