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她走了，你还有你的人生啊。”

“你还没明白吗。”司南夜起身，缓缓走向他，望诚月扬起脸庞，瞧见的是司南夜那温润的笑，还是那么自然那么温暖，但望诚月却狠狠抖了一下，感受到一股恶寒。

“我一直都在演戏啊。”司南夜在他耳边笑，淡淡地，温柔又刺骨，“你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一个温柔又深情的男人。你冲我发骚的样子真的很好笑，这样的招式，百试不爽。无论是你，还是北屠肃。”

望诚月浑身血液都凝固了似的。他眨了眨眼睛，不愿相信地瞧着这个男人：“你故意这么说，气我，对不对。”

司南夜笑得更加欢快：“望诚月，你贪恋我什么，我有那么好，让你像狗一样舔着。可惜，我没能留住未嫣，她心很明白，是的，我再也背叛不了她了。”

司南夜扬起下巴，脸颊划过两行泪：“只有她知道，如何让我最痛。”

“相公……”望诚月还不死心，他拽着司南夜的袖子苦苦哀求，“别赶我走。”

“你和北屠肃已经尽力了。谢谢你们。”司南夜俯下身，吻住他眼角的泪花，“走吧，我给不了你要的。一如他想要的。”

望诚月脸上满是迷惘，到最后，他也不明白，对司南夜来说，他究竟算是什么。

自从踏进司南府的那一刻起，司南夜的一切都是在演戏。只不过他总是那么认真投入，连自己也骗了过去，仿佛，那就是满腔的深情。只要他想，他可以对任何人深情。

这个男人的温柔，是武器。

不能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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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望诚月没有和四个人中的任何一人结契，他找了一座荒废的城池，四位府主出资给他修葺了一番。从此，世上多了一座名叫泣灵城的城池，也多了一名叫做望诚月的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