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样子狼狈极了,浑身的潮红上布满了被蹂躏后的青紫痕迹,经过一晚上的放置,那些痕迹下淤血堆积,颜色变得更深了一些,臀部上红色的痕迹变成淫靡的紫红色,散发着糜烂的味道。
颤抖的身体上满是各种干涸的液体痕迹,就连男人头发和脸上的精液都早已干涸,变成硬邦邦的精斑,略长的头发也被打成一缕缕的,成为了一条条白浊的硬棒。
这种凄惨的样子充分取悦到了和宏畅,他绕着男人的身体走来走去,用各种角度欣赏白高飞的样子,他看着男人的肉体因为快感而兴奋着,却因为一晚的折磨而虚弱不已,那种掌控了一个强大的男性的成就感让他心满意足。
和宏畅站在男人的身后许久,他灼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男人的后穴,之前被扩张到极致的肠肉在一个晚上的放置下习惯了这样的扩张,硕大的肉洞沾着不少肠液,看上去淫乱而且色情。被打开的后穴让一切都清晰可见,和宏畅能够看到不断蠕动的肠肉,之前被撑开到几乎透明的肌肤恢复了血色,甚至成了糜烂的艳红色。层层叠叠的肠肉在那种目光的注视下蠕动了起来,颤抖地分泌出了一丝丝肠液,在灯光下闪烁出诱人的光泽。
本来和宏畅还有些担心,对于白高飞这种直男和处子来说,刚刚开发到两指就上了扩张器,他本来还害怕一晚的折磨让男人疼得死去活来。没想到如今已经习惯了这种尺寸,甚至被撑开到极致的肠肉都恢复了精神,而且还学会了分泌肠液和后穴高潮。
真是惊人的天赋啊,和宏畅笑得格外开心,男人的淫乱让他震惊不已,却也兴奋不已。
这样,就可以玩很多有趣的道具了,之前和宏畅玩过那么多人,却从未遇见如此有天赋的男性身体,他跃跃欲试,想要将之前的很多想法都付诸实践。
和宏畅想到了自己那些收藏,那些淫邪的小道具,突然觉得有些兴奋,对之后的一切都有了憧憬。
男人的身体超乎想象的淫乱,强壮的肉体可以让玩弄持续很久,健壮的肌肉充分满足了和宏畅的视觉,而男人性欲旺盛的身体也可以大做文章。
“啊呜……呼、主人……贱货、不行了……”
察觉到和宏畅的到来之后,白高飞勉强睁开眼睛,半睁的双眼中黑色的眼眸像是失去色彩的宝石,除了空洞的眼神之外再无其他,他张了张嘴,沙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虚弱,而男人也在发出模糊的声音时感觉到了喉咙上明显的刺痛。
男人的身体被折腾的像是一个破碎的娃娃,喘息时像是破旧的风箱,整个人都被一夜的蹂躏折腾到虚弱至极,低烧更是让男人失去了抵抗的资本,堕落为真正意义上的性爱玩偶。
“不行了?是吗?说谎是会受到惩罚的哦,小、玩、具……”
和宏畅愉悦的声线让白高飞本能地打了个冷颤,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身体也提不上一丝力气,只剩下低烧带来的热度和情欲的高热混杂在一起,不断地侵蚀着他。
“嗯哼……唔、别……主人……”
当半勃的阴茎被和宏畅握住的时候,白高飞痉挛了一下,灼热的阴茎被略微冰冷的手指刺激,却因为阴茎环的存在无法勃起,半软不硬地被轻轻撸动着,快感伴随着疼痛折磨着白高飞脆弱的理智,只是几下就让白高飞哭着祈求出声。
“来吧,骚货,说你想要什么,乖一点的话主人会满足你的。来吧,坦诚你自己哦,记得,说谎会被惩罚哦。”
不仅仅是害怕惩罚的问题,而是白高飞已经承受不住这般折磨了,性药让他的身体敏感至极,对于高潮也渴望到了极致,现在只要能让他高潮,恐怕他什么都会去做的。虽然身体因为低烧和疲劳而酸痛和虚软,但是性欲却让这具身体兴奋不已,潮红的肌肤带着高热的温度,足以让白高飞放弃一切尊严地去祈求高潮。
“呜呜……主人,贱货、骚货……想射,让我射……啊啊、让我射,怎么都好……我要射……”
“射?哪里射,嗯?我看你用自己的骚穴射了好几次了啊,还不够吗?那就把跳蛋开得大一点,让你的骚穴再射几次?”
故意用手指绕着大张的穴口挑逗着,然后将溢出穴口的那些肠液均匀地涂抹在男人的臀部,将紫红色的嫩肉涂得晶莹透亮。
不行了……
本来被性药折磨了一夜的身体就敏感不已,无法发泄的苦闷更是让药效变得更加霸道,虽然是男性尚未被调教的部位,高潮了好几次的肠肉也敏感到像是一个性器,只是手指在穴口处稍稍摩擦就让白高飞疯狂了。
白高飞听到自己理智断裂的声音,他本能地撅起屁股去迎合那根手指,只为了得到些微的刺激,缓解燃烧了一夜的欲火。然而和宏畅却坏心地移开了手指,不让白高飞得到解脱,转而去刺激还带着痛觉残留的臀肉。
终于白高飞痛哭起来,他从未觉得如此脆弱和渺小,他的一切好像都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一根手指就足以让他在地狱中承受折磨不得解脱,只是一根手指就足以摧毁他的整个世界。
那么,自己的存在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