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义呢?白高飞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受不了了,他要被情欲撑爆了,或者说已经被撑爆了,碎裂的就是他所有的坚持、所有的抵抗、所有的尊严……
“呜呜……骚货的鸡巴想射、主人……让骚货的鸡巴射精吧,求求您……骚货被主人玩到射精,玩骚穴射精……”
“哦?这么想射精吗?明明昨天你求着我不要射精的,我才帮你把这根不听话的东西锁上的,今天怎么又要射了,嗯?你到底要射,还是不要射?”
冰冷的手指握着男人的阴茎慢慢用力,脆弱的地方传来一阵疼痛,但是那种刺激却足以宽慰一具被情欲折磨的身体,白高飞呜咽出声,他发现自己竟然在疼痛中爽到不行。
不得不说白高飞还是聪明人,他能够从那种力道中感受到一种威胁,就算意识已经被烧糊涂了,却本能地感觉到这个问题中透露的危险。
迟疑了片刻,男人露出一丝苍白而脆弱的微笑,张开的嘴巴中舌头伸了出来,粉红的小舌沿着龟裂的嘴唇舔舐了一圈,极尽挑逗之能。
“但凭、嗯……主人的意愿,唔……主人让、骚货射……骚货就射,不让射……骚货就不射……啊哈……”
明明是被折磨到残破的身体,却不知为何还做出这样的思考,许是本能的畏惧,许是潜藏在心底的奴性。
听到和宏畅愉悦的笑声时,白高飞本能地舒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做出了最好的回答,虽然放弃了尊严,却足以让他逃避更加可怕的惩罚。
鬼才知道和宏畅这个疯子会做什么,取悦到他都会承受那般的折磨,白高飞根本不想知道若是自己回答错了或者惹怒和宏畅会发生什么。
恐惧和奴性在白高飞的精神中扎根,他的性格让他本能地趋利避害,却一头扎进了和宏畅的陷阱,走上了成为性奴的不归路。
不过白高飞不在乎那些了,他的身体传来警告,他的意识也即将崩溃,在一晚的情欲折磨之下,现在的白高飞对性爱渴望到了极致,就像是毒瘾犯了的人,愿意为了一时的欢愉放弃一切。
“呵呵,”和宏畅轻笑出声,他看着男人蠕动着的艳红色肠肉,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渴,“真是个聪明的小家伙,孺子可教啊,哈哈。”
“既然你这么说了,”和宏畅抓住男人打绺的头发,被精液凝固住的头发有些扎手,他狠狠地拽起男人的头,然后伏在男人耳边轻声说着,“今天我不会放过你的,白高飞,我会让你射到再也射不出来,射到打空炮,好几次,然后我会让你失禁、射尿,不管你怎么求饶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虽然是威胁的话,但是白高飞却咽了一下口水,他的身体兴奋了起来,对于憋胀了一晚的身体来说,哪怕是这种听起来就很折磨人的性虐过程,他也兴奋不已,他想起了昨天那般疯狂的性爱,他想到高潮的快乐,竟觉得射空的痛苦也是那么迷人。
怎样都好,让他射出来,他已经忍了一晚上了,快要爆炸了……
白高飞不知道自己的脸上露出了渴望的表情,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因为意淫而变得更加敏感和兴奋,连和宏畅喷洒到耳边的热气都足以让他战栗。
“真是个骚浪货,这就兴奋起来了啊,哈哈,我喜欢。”
他喜欢?真好,说明自己取悦到了这个人,自己不会承受太多的折磨了。
白高飞迷迷糊糊地想着,然后在咔哒一声之后几乎喜极而泣,终于自由的阴茎很快就勃起了,而男人本能地开始挺动腰身,活像是一只发情的泰迪。
“呜呜,主人……主人,玩弄我……蹂躏我、玩坏我……主人,求求你……”
在阴茎环被解开的一瞬间,后穴的跳蛋也停止了跳动,戛然而止的刺激让白高飞就差临门一脚,他哭泣着,渴望着更多的刺激,却不敢要求射精,唯恐惹怒和宏畅。
一个强壮的汉子在浴池里哭得像是个孩子,双腿间的阴茎不断地抖动着,却只能一股股流出清液,怎么也无法到达顶峰。
而和宏畅哼着歌,对于白高飞的祈求置若罔闻,慢条斯理地将那些跳蛋一颗颗地拉出后穴,期间小心翼翼地不去刺激男人的肠肉,他看着那些疯狂蠕动和颤抖的媚肉笑得邪恶。
当跳蛋都被拿出去之后,和宏畅也没有去刺激男人的身体,反而听着白高飞的哭泣和祈求声,将扩张器一点点闭合,然后轻轻地抽离了男人的身体,同样也是小心地没有给予白高飞一点点刺激。
被扩张器打开了一夜的后穴再也无法合拢,在扩张器缩回去的时候慢慢向内收缩了一些,然后变成了一个艳红色的大洞,而那根只有一直粗的金属棒被抽离身体,期间没有碰到蠕动着的肠肉,当那根沾满了肠液的金属棒扔到一边的时候,上面的晶莹液体还闪烁着淫邪的光泽。
对于白高飞来说,刚刚的一段时间好似几年那么久,他的身体被吊得不上不下,不论怎么卑微地祈求都得不到怜悯,只能徘徊在高潮前的一刻,那种感觉不啻于酷刑。
桄榔的一声,金属棒被扔到了浴室的瓷砖上,此时的白高飞已经浑身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