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反应。
不过昏迷中的身体反应有限,看着男人脆弱的样子,和宏畅却慢慢觉得乏味,他想要看到男人的眼睛,看到空洞的眼眸变得破碎的样子,他想要听到男人的声音,那种带着祈求和求饶的话语的声音。
和宏畅又扯过来了一根电线,顺着合不拢的肉洞慢慢探了进去,贴片一点点顺着肠壁向内进发,然后贴在了前列腺区域。想了想,和宏畅觉得还有些不够,于是又拉过来了一条电线,如法炮制地也贴在了男人的后穴里。
两根彩色的电线从男人的穴口探出,与大腿内侧、小腹和阴茎上的电线交织在一起,将男人的脆弱区域变得一团混乱。
“这样真美,小东西,接下来我们试试吧,看看你究竟是不是晕过去了。呵呵,记住哦,装晕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和宏畅愉悦地哼着,然后开启了电流的开关。
男人的身体一下子就弹了起来,虚软的身体开始不断地扭动起来,汗水不断地从肌肤上渗出,然后在肌肉的纹理之间滚动着,让男人的身体在光芒的映照下像是涂了一层油。
接着,男人沙哑的声音越来越大,和宏畅几乎是愉悦地看到男人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然后他看到男人的眼睛慢慢睁开,一双黑色的眼眸掩盖在层层的水气之下,除了空洞之外再无任何光芒。
白高飞是在一阵剧痛中清醒过来的,说是清醒并不准确,他恢复了意识、睁开了眼睛,却完全无法思考,身体也不再属于他,每一根神经都痉挛地扭曲在一起,让整个身体都变成了无用的累赘。
男人醒来之后,电流就停止了,给了白高飞足够的时间去回味刚刚的痛苦。白高飞躺在床上,连剧烈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灵魂堕入了地狱,然后在炼狱之中承受着折磨。
空气顺着气管进入了身体,但是就连这样的动作都让身体痛到要死,白高飞无法控制地不断流着泪水,他觉得自己的身上好像有小刀在割,而身体内部被放了一团火,每一处都火辣辣地痛着。
每一寸肌肤都疼痛难忍,白高飞勉强看向自己的身体,摇晃的电线让他眼晕,他看着自己蜜色的肌肤和上面斑斑痕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为何会如此痛苦。
真是奇怪,明明身体上没有一道伤口,却感觉像是被凌迟了一样。
白高飞不知怎么回事,他甚至不想再要这具无用的躯壳,只要能摆脱这样的疼痛,他愿意付出一切。
在男人充分地回味了一下疼痛之后,电流再次开启。
男人的瞳孔瞬间收缩,喉咙中不顾一切地爆发出惨烈的叫声,就算嗓子火辣辣地痛着也在所不惜,他只想发泄,只想从这种痛苦中得到一丝慰藉。
而这时白高飞才真正地感受到折磨最可怕的地方,他能感觉到来自阴茎的剧痛,整根肉棒都火烧火燎的,尿道中更是针刺一般的疼痛,痛到他满头大汗,几乎想要将那根东西割掉。
“唔啊啊啊!痛、痛啊啊啊!鸡巴、呜呜……我的鸡巴……”
比起疼痛,更加强烈的是畏惧和恐惧,那是男性最脆弱的地方,也是男性的骄傲所在,这样的折磨让白高飞打心底地觉得恐慌,他生怕自己的阴茎受到什么伤害,若是以后不能像一个男人一样上床该怎么办。
若不是白高飞的身体无法动弹,此刻的男人恐怕会捧着自己的阴茎哭得像个娘们吧。
和宏畅呵呵地笑着,看着男人在电流的折磨下哭泣着、求饶着、挣扎着、扭动着,却一直处于他的掌控之中。
电流停止的时候,白高飞已经双眼向上翻起了,嘴边的口涎像是白沫一般,就算是喘息之时,男人的身体也不断痉挛着,如同癫痫的病人。
不过,和宏畅看着男人的阴茎,那根肉棒在承受了电流的折磨之后依然挺立着,生理性的刺激让这根东西无法萎靡,甚至变得更加硬挺,马眼处的那些清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着男人依然在痛苦中挣扎,和宏畅笑着拨弄了一下男人的阴茎,被电流击打过后的肉棒敏感的吓人,只是手指的触碰就可以感受到一阵敏感的疼痛,像是针刺一样,却又敏感地能够感受到一种扭曲的快感。
“唔啊啊……别、别碰……主人,停……鸡巴、我的……呜呜……”
白高飞在折磨之中忘却了自己的计划,无法思考的头脑顺从本能,在痛苦之中,人类的本能就是求饶而已。
听到男人如此凄惨的求饶,和宏畅却不为所动,反而故意用手指摩擦男人的龟头处,用那种脆弱地方的刺激带给男人无法承受的痛苦和快感折磨。
男性象征被摩擦着带来的自然是快感,但是被电流苛责过的地方残留着痛楚,这样毫无怜惜的摩擦自然会唤醒那些埋藏的痛苦,疼痛和快感混杂在一起,让从未被如此折磨的白高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断地摇着头也无法抗拒,手指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却连抬起手反抗都做不到。
英俊的脸被各种液体搞得一塌糊涂,泛红的双眼以及泪痕又给他增添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