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味道,被折磨得凄惨的身体无法勾起和宏畅的同情心,反而让他兴奋着。
“哦?你的鸡巴怎么了?要射了,嗯?哈哈。”
和宏畅故意扭曲着白高飞的意思,痛到无法说话的白高飞只能一边哭着一边摇着头,却无法阻止和宏畅,也只能被动地承受来自阴茎的痛苦和快乐。
白高飞开始感到畏惧,这并不是纯粹的疼痛,或者是纯粹的快感,是一种他从未感觉过的刺激,疼痛让快感变得更加甜蜜和难得,而快感也让疼痛变得更加难耐和磨人,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掺杂在一起,却混合成了另一番味道。
那些细微而难得的快感被男性的身体捕获到,苦中作乐地开始享受那些快乐,就连备受折磨的阴茎也颤抖起来,白高飞能够感觉到小腹处燃起的欲火,也能感觉到小腹的抽搐,却因为一点点的快感而迷失了下去。
不知何时,和宏畅发现自己的手指上沾上了一些清液,黏糊糊的前液在他的指尖拉出一道道银丝,象征着男人的快乐。
“呵,果然要射了是吧,刚刚还喊着痛呢,怎么这就不痛了?乖孩子不许撒谎啊,既然痛的话就要痛到底,这就快乐起来也太淫荡了吧。”
和宏畅冷哼了一声,然后开启了电流,然后用自己的体重压住男人突然弹跳起来的身体,双手也微微用力,将男人压在原处,手指也作恶般地刺激着男人的阴茎。
“啊啊啊啊!呜啊、放手……咿啊啊啊啊啊……”
白高飞的感知已经错乱了,他不知道自己是痛苦还是快乐,在电流的折磨之下,手指的每一次摩擦都被无限放大,而每一寸摩擦都带来无法忽视的快感,掺杂在电流带来的疼痛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也极其突出。
男人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但他的身体却用行动反应出来了,和宏畅看着男人开合的马眼,吐出的一小股前液让他兴奋不已,手指更加用力地摩擦着男人的脆弱之处。
这一次身上的痛苦已经无足轻重了,白高飞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前后两处,一处是痛到要断掉却被刺激得兴奋无比的阴茎,而另一处则是被重点苛责着的后穴,深入的贴片牢牢地吸附在前列腺附近,用最残忍的方式刺激着男性敏感的区域。
电流像是将男人撕裂一般,击打在后穴的电流让脆弱的地方一片疼痛,那种撕裂般的痛苦不啻于开苞时的痛苦,却因为阴茎的疼痛而稍显逊色。
白高飞的后穴经历过更严苛的责罚,这种电流的刺激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了,而前列腺附近直接被电流刺激着,却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如同拳交时被骨节不断碾压和刺激一般。
在后穴的快感之中,又带着一丝丝火辣辣的疼痛,但是那种高热却被淫乱的身体误认为快感,也成为了快感之中的调剂。
白高飞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半,身前的阴茎是痛苦中掺杂着珍贵的快感,而身后的后穴却是快感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疼痛,趋利避害的身体让他本能地去追逐着快乐,将自己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产生快感的地方。
在一次次电流的调教之下,男人的身体开始崩坏,本来是男性感受到快乐的阴茎被他抛之脑后,在痛苦中勃起,而作为不该被进入的后穴却产生了不啻于射精和高潮的快感,让男人沉迷其中。
和宏畅用电流操控着男人的身体,强迫男人重点感受后穴的快乐,并且将阴茎的疼痛牢记与脑海之中。
这样下去,以后的男人在情欲之中会更加喜爱后穴的刺激和快感,从而忘记男性的射精本能,直接将高潮和刺激后穴联系在一起,只要想到阴茎的刺激就会想起现在这般的疼痛。
来自后穴的快感麻痹了白高飞的其他感知,他的呻吟声也慢慢变了调子,虽然身体依然痛苦不已,却为了难得的快乐而欢喜不已。
痛苦让白高飞不断去忽略阴茎的感知,而这种自我催眠也是有用的,身体上的疼痛慢慢散去,更多的是来自后穴的快感。
白高飞不知道的是,和宏畅慢慢调低了电流的强度,已经习惯了更加强烈责罚的身体很好地适应了弱下去的电流,身体的疼痛也慢慢变得麻木,轻柔的电流无法再激起更强的疼痛,反而是让身体产生了更多的快感。
男人的脸上染上了潮红,痛苦的表情也慢慢变成了迷茫和痴迷,嘴角流出口涎,眼中也被快感割裂成一片片碎片,一副玩坏的表情。
更可怕的是,直接用电流刺激男性的前列腺本就会让男性产生射精的欲望,加上和宏畅手指的摩擦,两下刺激之下,那根肉棒很快就到达了顶峰。
和宏畅没有阻止男人的射精,反而狠狠地摩擦了一下男人的马眼,然后将电流调到最低,并且持续地刺激着男人的身体,直到白高飞发出一声嘶吼。
“唔啊啊啊!射、射了啊啊啊……好爽、呜啊……爽死了……”
白高飞翻着白眼呻吟出声,虚弱的身体并没有做出过多的反应,只是那根硬挺的阴茎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一股股喷射出好几道强力的精液,白色的液体喷洒在空中,然后划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