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而他作为一个普通人,在权力的威胁之下只能屈服。
不想就这样迎合这个带给他无尽痛苦的人,但也不敢反抗,白高飞面无表情地看着和宏畅,沉默以对。
“呵呵,不想说话?没关系,自己乖乖躺好,然后自己抱住大腿,让我看看你的骚穴和鸡巴。”
明明是瘦弱的身躯,但是穿着西装的男人俯下身压过来的时候,白高飞还是感觉到一种压力,一种来自心底的恐惧,他不由自主地臣服,在他能够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顺从了男人的命令。
苍白的男人就算是做着流氓一般的动作,也优雅得可怕,他翻身上床,然后整个人压在白高飞的身上,双手撑在男人的身侧,一脸邪笑地看看靠近恐惧中的白高飞。
看着男人一脸不服,却不得不在自己的淫威下慢慢躺平的样子,和宏畅笑得格外开心,他的手指抚摸上男人的大腿,被电击了许久的肌肤还残留着痛觉,冰冷的手指贴上的那一刻,白高飞就倒抽了一口冷气,大腿应激性地分开,试图逃离手指的抚摸,却淫荡地大张开。
“乖,自己抱住大腿,看在你刚刚醒的份上,我不会太过分的。”
和宏畅的手托住白高飞的大腿,微微用力让男人的双腿向胸部贴靠,然后看着白高飞迟疑地伸出双手,环抱住自己的双腿,将自己备受蹂躏的脆弱之处全部暴露在和宏畅的掌控之内。
在双手抱住大腿内侧的时候,白高飞无法自控地颤抖了一下,他还是高估了自己身体的状态,大腿内侧本就是被电流折磨的重灾区,如今自己的双手轻轻地用力,就能感受到肌肤之下汹涌的痛苦,也能感受到不断脉动的神经。
好痛……
大腿内侧被手指握住的那一刻,疼痛好像被蜜蜂蛰了一样,白高飞下意识地就想松手,却在和宏畅阴冷的实现之下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忍着难耐的痛苦将自己的双腿分开。
白高飞的头上很快就布上了一层薄汗,肌肉的沟壑之间也很快就渗出了汗珠,被折磨过后的身体脆弱而且敏感,根本就是让白高飞痛不欲生。
不过那种痛苦来得快去得也快,就连被电击的疼痛他都能适应,这种残留的疼痛根本无足畏惧,只是片刻,那种疼痛就慢慢变得麻木,也让白高飞松了一口气。
但是大张着双腿的姿势让白高飞有些羞耻,他的阴茎和后穴正对着面前的和宏畅,他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淫乱,身上带着各种痕迹,脸上和头上还有凝固的精斑。
果不其然,和宏畅的眼神慢慢变了,刚刚还是冷淡而且漠然的样子,如今却染上了兴奋和施虐,那是白高飞最害怕的光芒。
和宏畅轻轻地握住男人双腿间的阴茎,半软的东西在他的手中把玩着,红肿的样子在苍白的手心中显得更加可怜。
“唔、痛……嘶……好痛……”
白高飞倒抽了一口气,他的阴茎之前承受过一番折磨,不仅被电流击打了多时,更是在榨精中射空,而且射到失禁,现在轻轻地捧着就传来一阵不适,不是痛苦,却有点酸涩和酸麻。
“可怜的小东西,还能射吗?”
和宏畅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根肉棒,手指时不时擦过暴露在外的龟头,甚至刺激着红肿的马眼,过度的射精让那里敏感到不敢被触碰,只是稍稍的摩擦就痛得无法忍耐。
“呜呜……不、别……不能射了,呜啊……”
阴茎敏感得吓人,那里被抚摸的感觉本应该带来快感,如今却是快感中混杂着疼痛,那种强烈的感觉就像是直接作用在神经上一样,让白高飞无法克制地陷入疯狂。
正如白高飞所说,男人的阴茎已经透支了,两颗阴囊变得干瘪,瑟缩地在阴茎底部颤抖着,张合着的马眼中可以看到红肿的尿道,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之下,也只能吐出一滴滴清液以示情动。
“哦?射不出了?那正好,我们玩点别的,绝对让你爽到以后都不想再射精,哈哈。”
白高飞已经无法思考了,他大张着嘴巴,舌头都伸了出来,一脸茫然和痛苦,眼神空洞起来,只是在这种玩弄之下就已经失身。
就算是被掏空了,但是直接刺激着男人最敏感的性器,也让喜欢性爱的男人产生了快感,汹涌的快感夹杂在疼痛之中,让白高飞很快就沉沦下去。
疼痛算是什么,只要些许的快感,就足以点燃现在男人的身体。
毕竟,更痛的白高飞都承受过,甚至在电刑中被电到射精,那样都能感觉到快乐,这具身体早就已经学会从痛苦中获取快乐了,早就不再将疼痛和快感泾渭分明的区分开来了。
红肿的尿道口让马眼像是一个新的小穴一般,当和宏畅拿着一根尿道按摩棒抵住那里的时候,马眼还兀自地张合着,吐出的前液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很容易就让按摩棒插进了一个头部。
“咿啊啊啊啊啊……唔、痛……痛啊啊啊……”
白高飞这样叫着,脸上却慢慢涨红,他的眼中痛苦不增反降,甚至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他的身体已经被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