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空虚,他甚至更愿意回到刚刚的那种痛苦中。
两种地狱都没有救赎,但欲望的地狱至少会带给他欢愉,而空虚的地狱只有无间的痛苦。
似乎是从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渴望,虫幽轻笑了一声,然后伸出两根手指,他可以不触碰到大肉洞的任何一处就插入到深处,迅速地在闫牧还没有反应的时候,恶趣味地刮擦一下男人的后穴,然后片叶不沾身地离去。
“呜呜呜!”
闫牧的身体猛地绷紧,若是这具身体里还残留着一丝力气的话,恐怕会迅速地弹起,或许也会疯狂地挣扎,但现在的闫牧却有心无力,只能躺在床上因为极度的刺激而喘息,疯狂地摇头时泪水溅射到空中。
瘙痒了多时的后穴终于得到了一点刺激,但手指的刮擦只是片刻罢了,当短暂的欢愉和舒爽过后,是更加强烈和磨人的瘙痒,后穴疯狂地蠕动着,空虚的感觉也愈发强烈。
闫牧的身体颤抖了许久,他的眼神空洞而且茫然,无法聚焦的眼睛中蓄满了泪水,那些脆弱的液体如同断线的珠子,从男人的眼角渗出后,在英俊又英挺的脸庞上滑落。
如此强壮,如此强大,却又如此性感,如此诱惑……
虫幽看到男人疯狂的举动,那种在地狱中煎熬却无法挣扎的模样让他格外满足,升起的施虐欲让他的脸如同笼罩在阴影中一般可怖,他舔了舔嘴唇,略带愉悦地看着男人在刺激中无助地摇着头。
还想要更过分,想要让这个母体彻底雌堕下去……
少年人发出完全不符合外表的笑声,那种声音在闫牧的耳边回荡着,如同地狱的钟声。
手指对肠肉的刺激是那么明显,尤其是在承受了长久的瘙痒折磨之后,尤其是虫幽故意擦过敏感点的时候,那种快感堪比高潮的快乐,让闫牧颤抖着身体回味了很久。
然而男人还没来得及从那种快感中回神,更多的瘙痒和燥热就在折磨着他的身体,而他又亲眼看着虫幽的手指慢慢插入,虽然还没有碰到任何一寸的肠肉,但他的身体已然绷紧,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等待着。
“呜呜呜呜呜!”
又一下的手指刮擦,闫牧觉得自己的心脏在狂跳着,那种疯狂的快感一下子涌到他的身体里,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记忆都有了片刻的空白。
那是闫牧从未感受过的刺激,就连刚刚被巨物折磨着的时候也没有如此强烈,在身体承受了长久的瘙痒折磨之后,每一下的刮擦都像是一种恩赐,空虚的身体也本能地吸取出更多的快感,甚至于让他的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快感。
过度的快感之下,闫牧觉得自己好想要喘不过气了,血管里流淌的好像都是欢愉,而在短暂的刺激和舒爽之后,瘙痒和灼热就变得愈发磨人,模糊中闫牧觉得自己甚至要融化掉,变成了一滩渴求着刺激的烂肉。
闫牧想要拒绝这样强烈的快乐,却又本能地渴望着这种快乐,虽然刺激太过强烈,确实唯一可以将他从瘙痒中拯救出来的,而虫幽的手指就是他的救世主。
无法思考的男人迷迷糊糊地望向身上的少年人,就连闫牧也没有发现,他的眼神中已经充满了渴望、祈求和尊崇,看着那个施与他痛苦的人,如同看着自己的神明。
好想要,好难受,好想被手指玩。
闫牧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如果他还有半分理智残存的话,恐怕会为了这种不知廉耻的想法而羞耻不已。
但现在的男人彻底迷失在了欲望之中,他将身体交给本能,遵从着身体的渴望,一如虫幽所期望的一样。
虫幽可以清楚地看到被手指刺激后的后穴,在故意摩擦过敏感点之后,那条艳红的肉洞会狠狠收缩一下,像是欣喜一样试图包裹住入侵者,试图通过取悦入侵者得到更多的快乐。但可悲的是,在被巨物玩弄过后,甬道再也无法合拢,就算努力地收缩也无法包裹住两根手指。
短暂的快乐会让肠肉颤抖一段时间,随着瘙痒死灰复燃,磨人的渴望会压制住那种快乐,让脆弱敏感的肠肉再一次陷入对性爱的渴望之中,被玩到熟烂的颜色沾着卵的残渣和粘液是那般色情,尤其是在瘙痒中疯狂收缩的时候更是让虫幽产生了想要破坏的欲望。
身为虫族的虫幽本就是捕猎者,他的天性中带着浓重的进攻欲和破坏欲,尤其是面对强大又强悍的生物时,征服的欲望会愈发浓烈,而他看着如此强壮的猎物在他的玩弄下挣扎和哀嚎,自然是无比满足。
尤其是那条被玩到艳红的肉洞,就像是闫牧现在的模样,明明是强壮的生物,却狼狈极了,一副被蹂躏过后的凄惨模样,那种阳刚和强大中带着的脆弱是他无法抵御的吸引力,那是猎物在臣服之前的样子。
就这样再加把力,第一次就要将这个母体玩到崩溃,让他变成一个只能为他孵化后代的容器,变成一个契合他性器尺寸的套子。
幽暗的欲望在内心汹涌澎湃,虫幽看着那条蠕动着的肉洞,这一次伸出的两根手指并不只是为了刮擦敏感点,而是对准了一片残渣,两根手指捏着那处肠肉,将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