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牧绝望地闭上眼睛,灭顶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汹涌着,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复存在,只是一个承受着欢愉和痛苦的肉团而已。
而闫牧不知道的是,他被玩坏的不会仅仅只是屁股而已,还有更多更残忍的折磨在等待着他。
羞耻感折磨着这个强大的男人,闫牧的骄傲和尊严全部被失禁击溃,他感受着阴茎上濡湿的感觉,鼻息间也满是尿液的腥臊味道,他试图闭气以摆脱这个味道的羞辱,但下一秒他就会因为灭顶的快感而急促地喘息着。
男人的性器始终没有射精,但这一次却因为失禁而得到了不啻于高潮的快感,绵长的快乐让强壮的身体都颤抖不已,在如此极度的欢愉之中,很快羞耻感就慢慢散去了。
真舒服……还想要……
闫牧眯着眼睛,水汽浸润的眼中是迷茫和欲望,英俊的脸上是情欲的潮红,带着汗水和泪水的肌肤看上去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不知何时闫牧的身体放松下去,只是快感让他的大腿不住地颤抖,很快那里的肌肉就酸涩得难受,那种腿软脚软的虚脱感让男人不得不大口地呼吸着,反抗的意志再也不复存在。
“哇哦,湿漉漉的牧哥哥真好看,想要就这样把你吃掉怎么办?”
虫幽低声地笑着,他拿着那根巨物,在男人的眼前摆动着展示着。少年人的眼眸中闪烁着残忍和兴奋的光芒,如同捕猎者盯上猎物的眼神,他张了张嘴,像是即将撕咬猎物一样。
这种眼神让闫牧本能地感觉到畏惧和恐慌,但更让他羞耻的是少年手里的那根巨物,在后穴不断传来的瘙痒中,高潮后的男人足以化身为渴望性爱的雌兽,他几乎无法将自己的眼睛从那根巨物上抽离。
那是怎样的一个狰狞巨物啊,像是刑具一般。足足有男性手臂粗细的东西看上去是那样可怕,丝毫不像是可以被身体承受的尺寸,尤其是小臂一般的长度,让闫牧怀疑当那根巨物插入他的身体时会将他整个人都捅穿。
不仅仅是可怕的尺寸,墨绿色的颜色就让闫牧胆战心惊,作为一个人类,他本能地对其他颜色的柱体感到恶心,尤其是那个东西刚刚从他的后穴中抽出,上面不知道为什么还沾着一些粘稠的液体。
明知道那些液体是残留的粘液,但闫牧却感觉到格外羞耻,就好像他的后穴流了水一样,像是一个女人。
闫牧咽了咽口水,他发现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渴望,面前那根狰狞的巨物在诱惑着他,上面凸起的蔓藤脉络和一颗颗结看起来是那么可怖,但却是可以让他舒爽的东西。
好想要……后穴好痒、好想要刚刚那种快乐……
好痒……好热,要不行了……
闫牧的眼中燃起浓烈的渴望,他对着一根看上去狰狞可怖的刑具吞咽着口水,瘙痒的后穴是那般痛苦,让他恨不得将手伸进去抓挠,但身体却有心无力,只能对着一根棒状物流口水。
男人回想起了刚刚的那种快乐,他想起后穴被一下下抽插的刺激,想起那种销魂蚀骨的欢愉,一时间开始怀念起刚刚被折磨的时光了。
在被尺寸狰狞的巨物玩弄过后,就连闫牧的肉体和精神都记住了那种欢愉,在春药带来的瘙痒和空虚之中,他本能地渴望着那种快乐,渴望着从如今的地狱中逃脱。
比过激到成为痛苦的快感来说,这种燥热和瘙痒是更加无法忍受的,闫牧在极端的折磨之下轻轻地扭动着臀部,却发现根本无法刺激到空虚后穴,也无法解决内里的痒意,反而会让后穴剧烈地收缩,无法被缓解的感觉让男人更加疯狂。
闫牧自然是看不到自己后穴的模样的,但虫幽却能清晰地看到那个洞口,在闫牧昏迷期间,他用好多尺寸的蔓藤假阳具操干男人的后穴,在长久的玩弄和调教后终于将手中这根插了进去。
现在经过了长时间的亵玩之后,闫牧的后穴已经是一个大肉洞了,哪怕失去巨物的蹂躏后也无法合拢,只是变成一个比拳头稍小一圈的洞口,里面蠕动着的玫红色肠肉清晰可见,层层叠叠的媚肉上挂着粘腻的液体,以及卵破碎后的残渣,看上去狼狈却又色情。
男人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虫幽却知道,他已经玩弄了这条肉洞好几个小时了,足以将一条生涩的处子穴玩弄成如今这般艳丽的模样。
随着闫牧急促的喘息,那条甬道也在颤抖和收缩,似乎是因为虫幽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不断地深入到后穴中,羞涩的肠肉为了躲避那种带着热度的视线,又或者是因为磨人的瘙痒,艳红色的肉洞使劲收缩了一下,却依然是一个诱人的肉洞,然后迅速脱力地慢慢张开。
别看,不要看那里!
男人在心里呐喊着,他能够感受到虫幽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落在羞耻的位置,但那种眼神却勾起了他内心的欲望,瘙痒空洞的后穴下意识地渴求着粗暴的对待,他的身体甚至在战栗着,而他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兴奋。
明明之前的感受是那么刺激,过激的欢愉甚至让他感到恐惧,无法发泄的快感甚至变成一种折磨,但想必于现在承受的这种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