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昏迷状态的男人被虫幽的丝线一圈圈缠绕住,很快就连肌肤都分毫不漏,而呆滞装填的闫牧丝毫没有反应,直到丝线一点点裹到男人英俊的脸上,将嘴巴都粘合住。
“嗯……”
闫牧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说话的权利被剥夺都没有任何反抗,温顺地任由丝线将自己的嘴巴黏上,甚至因为身体里的肿胀感而发出微弱的闷哼声。
直到丝线慢慢顺着脸颊向上掩盖,闫牧才勉强发现了不对,他眼前的光亮慢慢减弱,一圈圈的白色丝线也终于缠绕上了他的眼睛。当异物缠绕到眼睛附近的时候,男人本能地闭上蓄满水汽的眼眸,随后他就再也不配睁开眼睛了,黏着的丝线紧紧黏住了他的眼皮,让他再也无法睁眼。
“嗯、唔……”
视觉的失去还是让男人感觉到了恐惧,他挣扎着试图睁开眼皮,却发现丝线是那么牢固,而嘴巴也被紧紧地黏住无法张开,哪怕想要反抗也只能发出微弱且不明所以的呜咽。
闫牧轻轻地摇着头,不过很快他就完全无法动弹了,连拒绝的声音都被层层包裹住,甚至连闭上的眼睛都感觉不到任何光亮了。
身体也被一层层的丝线缠绕住,第一圈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而一层层的丝线狠狠勒紧身体的时候,男人能够明显感觉到肚子上的痛苦,硕大的肚皮就像是被裹上了束缚带一样,狠狠地勒着充盈着虫卵的地方。
男人的额头上渗出了更多的汗水,他感觉到恶心和不适,腹部的压力让男人的胃部翻涌起来,一阵阵涌向口腔,却连嘴巴都无法张开,所有的痛苦都被压回了身体内部。
不知为何丝线越是缠绕,闫牧越是感觉到紧缚感,他不适到想要扭动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分毫不能行动,连手指都被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攥成拳头的双手被禁锢在丝线之下。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能够感受到身体的存在,明明能够感受到身体里涌动着的快乐与痛苦,欲望中的身体敏感到可以感受丝线的摩擦,但他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任何一处都不可以。
好像整个人的精神与肉体已经脱离,身体承受着各种淫邪的折磨,而意识则被塞到一个死物里,没有任何自主能力。
“呜、唔唔……”
当隔着眼皮都感觉不到任何光感的时候,男人感觉到眼前的一片黑暗,一下子恐慌了起来。
当五感都被剥夺,当声音消失、光亮消失,当身体的行动力被剥夺,当自己都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死物之后,他还是谁……
想到这里闫牧就慌张了起来,他想要逃离、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封存在了茧里,身体只剩下了触感,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配拥有,连控制自己身体的资格都没有。
耳边的声音也消失不见了,甚至闫牧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是刚刚被封存在茧里,还是已经呆了许久。
无端的联想让男人紧张又恐惧,耳边虽然没有了声音,但慢慢他却感觉到了心跳,听到了“咚咚”的如同擂鼓的声音,不知道是他自己的心跳,还是来自肚子里的东西。
“唔唔、唔……呜呜呜……”
失去声音的世界十分寂静,哪怕有心跳的声音也让闫牧感觉到恐慌,为了摆脱紧张之感,他用紧闭的嘴巴发出微弱的闷哼声,却发现那样的声音微乎其微,反而当停下发生后让寂静变得更加可怖。
所以男人就开始数着自己的心跳声,听着坚定的跳动的声音,慢慢地计算着时间的流逝。
迷迷糊糊中闫牧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该做什么。
在五感和行动力都被剥夺后,身体的感知变得异常敏锐,后穴和尿道中残留着的痛觉慢慢被这具身体感知到,当身体平复之后,被抽插后留下的异物感变得强烈起来,就像是依然有东西在缓慢又轻柔地抽插着那两条洞一样。
“嗯……”
那种微弱的摩擦感还挺舒服的,神志不清的男人发出微弱的闷哼声,浓重的鼻音像是撒娇一般,只可惜不会有人欣赏了,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欲望了。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很快就修复了被操肿的两条肉洞,痛楚和异物感慢慢消失,强壮又耐操的身体迅速从长久的性虐中恢复过来,连唯一可以让闫牧感觉到存在的异样感都慢慢散去了。
不、不要……
好想要……疼痛、抽查感……什么都好,让他有一点感觉……让他知道自己是存在的……
愈发强烈的恐惧笼罩在闫牧的心头,好似失去了痛苦外,他的存在都不复,如同堕入虚无中,连存在感都消弭。
甚至时间都变得毫无意义,闫牧甚至记不得自己数了多少心跳,他甚至有了一种度过了千百年的错觉,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其他的东西,没有了存在的意义,甚至他都不确定自己是否存在。
但事实上是,距离闫牧被封存在茧里只过了一个小时而已,但无法动弹也无法发声的状态几乎逼疯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