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疼痛散去后,总归还有充盈着虫卵的胀痛在神经中流窜,血液中依然是炙热的欲望,但刺激却完全无法再满足这具淫乱的身体。
后穴中的虫卵深埋在乙状结肠内,粘液和丝网将一簇簇卵紧紧地贴合在身体内部,但那里并不比后穴敏感,静止的虫卵哪怕足够多,却也只能带来一丝被撑开的胀痛。
反而是前方的刺激要激烈一些,膀胱被撑开到极致,而且内壁十分敏感,就算虫卵静止地在内壁上着床,但只要膀胱轻轻收缩一下,就能感受到光滑圆润的颗粒摩擦内壁的快感与战栗。
哪怕这样的刺激也是微乎其微的,若不是身体的其他感知被剥夺,恐怕闫牧的身体都无法识别这样微弱的刺激,这具被调教后又被玩坏的身体是那么淫乱,这点刺激对于习惯了性虐的身体来说完全不够,甚至不够塞牙缝。
怎奈闫牧只有这些了,哪怕微弱的刺激也是聊胜于无,男人轻声地哼着,主动将注意力集中到产卵的阴茎内,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感受着膀胱充盈的胀痛,感受着虫卵微弱的摩擦和脉动,就像是抓住稻草的溺水之人。
淫乱的身体学着提取微弱的快乐,但欲望还是悄然从男人的肌肤上消失,潮红的肌肤很快恢复成健康的蜜色,只有密集的汗水证明着男人经历的一切,只有肌肤上的淫水和痕迹证明了男人受过的折磨。
只是一个多小时而已,闫牧就想念起了虫幽,想念起虫族带给他的一切,哪怕是性虐带来的疼痛和痛苦也好。
主人、主人……
闫牧开始想念虫幽,想念虫幽给予他的一切,甚至在腹部的肿胀中,他回想起了被产卵的时候,那种被巨物撑开的痛楚与快乐,那种被光滑粘腻的颗粒逆行入身体的不适与欢愉,一切都成为了五感封闭状态下的慰藉。
哪怕只是想着之前被蹂躏的滋味,闫牧就咽了咽唾沫,但喉结的运动都会牵着到粘着的丝线,紧缚感是那么强烈,在一根手指都不能动弹、一块肌肉都无法运动的状态下,闫牧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弱小与卑微。
身体好似不复存在了,因为连行动的权利都被剥夺,闫牧慢慢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毫无用处,精神也脱离了身体,那具承受着苦楚的肉体就像是死物一样无用且累赘。
但唯一值得慰藉的是,虫卵会带给他一定的刺激,那种微弱的快感虽然无法填满这具空洞又淫乱的身体,但却足够打发无聊的时光。
不过闫牧真的很想叫出来,毕竟寂静是最消磨神志的折磨,被封存不到两个小时之后,男人就恐惧得不住流汗,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堕入了虚无之中,连存在都变得虚幻起来。
我是谁……我在哪……
好可怕,好像自己的意识都被击溃成碎片飘散在虚无之中,身体的存在慢慢减弱,精神却勉强因为身体的痛苦与欢愉而维持住了。
曾经避之不及的痛楚和欢愉成为了维系存在的唯一,闫牧如同溺水的人一般紧紧地抓着最后一根稻草,身体也紧绷着试图感受到更多的刺激,试图让淫乱的身体更加敏感一些,这样就可以获得更多了。
现在的闫牧完全沦陷,他甚至不记得自己之前是怎样渴望逃离,现在的他甚至渴望起了虫幽,渴望虫族的性器,渴望被产卵时的存在感,甚至是渴望性虐和蹂躏带来的痛楚。
什么都好,只要能让他确定自己是存在的。
被操翻的后穴和尿道也在时间的流逝中慢慢收紧,渴望与空虚让那两条小洞都收缩和蠕动起来,似乎是祈求着被侵犯一样。
只可惜男人全身都被封存在厚重的茧里,没有人会知道他的痛苦与恐惧,也不会有人发觉他的渴望与祈求,一切的苦果都只能由他一个人承受。
恍惚中闫牧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无法动弹的木偶,撑开身体的虫卵就是他的一部分,被紧紧勒着的硕大肚子也是他本就拥有的,甚至连虫卵带来的些微抚慰都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好像,他就应该为此而存在,成为一个孕育虫卵的母体,成为一个容纳着虫卵的容器,成为一个没有自主能力的玩偶。
闫牧觉得时间好像没有了任何意义,有可能已经过了好几年,有可能只是片刻,他不知道,他发现自己也不需要知道,只要做好一个母体就好了。
身体的刺激是那么微弱,微弱到让闫牧有一丝意识可以去思考,去回忆。无聊的世界中,男人不得不去想些什么才能避免自己疯狂,他开始回忆自己的过去,开始回忆自己辉煌的曾经,开始回忆自己的荣耀。
但闫牧震惊地发现,无论他怎样回想,都只有模糊的片段,好似曾经的一切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是一个听到了只言片语的过客。
无论是年少的训练,还是青年的辉煌,亦或者是之后的平静,什么都没有了……
记忆好像慢慢被清空,或者慢慢被这段时间的折磨取代,但闫牧没有任何反抗,他甚至觉得在这样的虚无之中,能够回忆起那两个月被折磨的经历也是好事,回想起那些快感与痛苦也足够让他感恩戴德,甚至足够缓解身体里升起的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