谄媚的笑容,回应道:“那行,哥,你给我点移动空间,一会儿我保证一言不发,你让我张嘴我再张嘴。”
“那就不用了,你好好躺着,我想放开你让你配合的时候,自然会放开你,现在我就想看着你一动不能动的样子,最好安静一点,不然……”
就在龚豪以为事情有转机的时候,卫鸿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和冷淡,丝毫不像是记忆中那些欲火焚身的施暴者的声音,若不是话语中高高在上的语调,恐怕他就以为自己会逃过一劫了。
“那……我也知错了……”
刚刚那句话最后消失掉的部分让龚豪很在意,他的声音吞吞吐吐的,试图在不激怒另一个人的情况下,尽量讨点好处,以求得可以逃脱的机会。
“你最好别说这些了,我烦的时候会十分粗暴的,现在你只要叫床就可以,说不准我还不会让你见血。”
这下龚豪确定了,他就是十分不幸地遇到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但他还是打算顺从一些,这样不会让自己受致命的罪,总比拼死反抗来得好一些。
于是龚豪闭上了嘴,但他却有些不忿地收回了脸上的笑容,直挺挺地如同躺尸一样,任由卫鸿哲的手在身上抚摸。
这种鸵鸟行径让卫鸿哲笑出了声,那时龚豪才发现,这个人的声音明显带着一些青涩,就像是年轻人一样清脆悦耳,只是略带阴沉和冰冷的气质让这种声音听着格外邪恶,蓦地就让男人的心中生出了一丝寒意。
“那我开动了,小毛贼。”
虽然青年的语调中带着愉悦,但那声上扬的尾音让龚豪本能地打了个寒战,下一秒他就感受到更加强烈的抚摸,两双灵活的手在他的身体上不住地撩拨着,隔着一层东西都能明显感觉到刺痒。
龚豪这才知道自己身为男人的身体是多么敏锐,在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身上的触感好似被放大了一倍,但那种明显的撩拨却只会让他感到恶心,甚至让他有了想要呕吐的欲望。
他本就不是同性恋,只要一想到身上游走的手属于另一个男人,身体就不会在抚慰中燃烧起任何欲望,反而只会更加排斥这样的撩拨。
虽然不会被抚摸出欲望,但男人的呼吸声还是加重了一些,主要是为了对抗身上升起的不适和麻痒,也是因为被陌生人抚摸而本能地紧张。
“放松哦,小毛贼,你太紧张的话只会让自己很痛苦,对我没有任何影响的。”
手指轻快地在身上跳跃地撩拨着,但龚豪只感受到发自内心的恶心和反感,他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不想说,他甚至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讨好卫鸿哲,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去谄媚。
反正那个人喜欢安静的,他索性就什么都不说,反正总躲不掉的,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有力气逃出去的时候就马上逃到天涯海角。
不过就算龚豪不打算回应身上的抚摸,但是当那双手毫无预兆地握住暴露在外面的阴茎时,龚豪还是猝不及防之下倒抽了一口冷气。
“嘶……”
太过分了,身为直男却被另一个男人握住了软趴趴的性器,那双灵活的手还煞有介事地抚摸起来,就像是要撩拨他的欲火一样。
但龚豪却感受不到任何欲望,只有恶心和不适从心头涌起,哪怕卫鸿哲用娴熟的技巧挑逗着男人的性器,也无法让龚豪产生任何欲望,只要一想到那个人的身份和自己的处境,阴茎甚至软绵得一点动静都没有。
被束缚在胶衣内的身体些微地颤抖着,那是本能的抵抗和厌烦,甚至连肌肤上都渗出了冷汗,就连男人的脸上也带上了一丝不悦和憎恶的神色,但哪怕这样讨厌性器被另一个男人触碰,龚豪也没有可以逃避的选择。
“哦?看来还真是个直男啊,真难得,我以为监狱里出来的总会有点这种癖好呢。”
卫鸿哲看着手中软绵绵的一团,就算萎靡着也是难得的尺寸,可想而知这根阴茎彻底勃起后会是怎样的一条巨龙,但现在却垂头丧气地没有任何精神。用两双手刺激了片刻后,那根性器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但看到这幅样子的卫鸿哲却没有任何不悦,反而兴奋到眼睛都亮了起来。
这样玩起来才有趣嘛。
卫鸿哲从不否认自己是一个变态,他总是有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爱好和性癖,看着一个健壮的人束缚在黑色的胶衣下,整个人都只能僵直地成为一个黑色人形,无法反抗地承受着他的玩弄就足以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而这根没有任何反应的性器会让他更加兴奋,会让他有一种挑战难题的兴奋,他甚至期待起了之后的事情,他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玩弄着没有反应的性器,直至这个男人承受不住地堕落。
将一个对男人彻底无感的健壮男性调教成没有男人阴茎就不行的骚货,是多么有趣的挑战啊。
卫鸿哲的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清秀的脸被邪恶的笑容扭曲成恶魔的样子,只可惜龚豪现在目不视物,不然就连一生打打杀杀度日的男人也要感到恶寒。
“对呀,大哥,你也发现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