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大哥我错了,你赶紧把我送警察局吧,我敢作敢当的,你也不用怕我跑的。”
不过那个人话语中的暗示让龚豪心中不安,在监狱中待了十几年后他开始对于男性之间的性爱格外警觉,在他的理解中这种男性之间的性爱带着粗暴和残暴,承受的那方总是会伤痕累累,这种单纯发泄的动作只是带着强烈的征服意味,根本不可能是正常的性爱。
受制于人的状态下,龚豪莫名其妙地想起了监狱里被当成性爱玩具的那些男人,那些凄惨无比的男人哀嚎着被其他男人玩弄的画面闪现在他的脑海中,每当想起那些人绝望的眼神,想起其他人刺耳的笑声,龚豪就有些不舒服。
现在竟然是自己沦落到要担心屁股的问题了,龚豪的心中猛地一紧,被束缚的身体在胶衣中绷紧,一块块肌肉将黑色的胶衣都撑起了性感的凸起,在卫鸿哲的角度可以看到一具动弹不得的健壮肉体包裹在胶衣之下的性感。
许久没有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龚豪心里越发没底,被禁锢着连动都不能动,性器还特别地露了出来,甚至于隔着贴合身体的胶衣都能感受到肌肤上手指的游走和撩拨,这个时候傻子恐怕都能猜到那个人的目的。
该死,这个变态……
龚豪在心里咒骂着,但却尽可能在脸上堆起笑容,也不知道那个人是否能够看到。
“大哥,别啊,我真的不好这口的,您把我送警察局就行,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扰你。”
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还在监狱那种残酷又卑劣的地方待了十几年,龚豪也没有了年少时的桀骜和不驯,只要能给自己带来最大的好处与利益,口头上的服软都算不得什么。
只可惜服软之后,龚豪依然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他自己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后回响在狭小的空间内,反而让他觉得自己格外可笑,在目不视物的状态下,本能的恐惧已经让龚豪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大哥,您说句话啊,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进来偷东西的,我犯法了,让我去警察局吧。”
龚豪可怜兮兮地说着,他只求那个人能打消对自己的兴趣,这样他就可以免去被男人侵犯的耻辱和痛苦,就算再回到监狱也不过是之前的人生再来一遍罢了,若是真的被侵犯了,恐怕连以前的生活都会成为奢望吧。
男人觉得自己的脸都笑僵了,却怎么也没有得到另一个人的回应,反而是他的身体感受到了不适,那根摩擦着喉咙的异物因为说话而转动着,摩擦着喉咙那般脆弱的地方,甚至让龚豪疼出了一额头的汗。
“要不大哥你先把我解开?你看我也逃不掉,不如让我主动一些?”
在发觉另一个人不肯回应之后,龚豪开始从其他方面进行突破,如果这个人不打算放开自己,恐怕自己也难逃一劫,不如得到点自由,以自己的身体素质和格斗技巧,得到自由后说不准还有拼一下的可能,总好过现在这样像尸体一样去承受另一个男人的奸淫。
“哥,算我求你了,我已经三天没吃饭已经很难受了,这么绑着我更难受的,不如你给我松松,让我稍微舒服一点,我也投桃报李帮大哥口一下怎么样?”
龚豪或多或少还是在监狱里学了不少的,至少他知道男人之间应该怎样做,所以他在求饶无用后,试图用语言挑逗起另一个人的兴趣。
毕竟龚豪也是男人,他知道精虫上脑的男性是没有什么判断力的,一旦那个人被他的描述激起欲望的话,总会被他磨得受不了,总会有给他松绑的时候的。
“或者大哥你喜欢别的配合方式也行,我帮你撸?或者我自己坐上去动?我跪着跟你口也行,大哥你让我舒服一点要我怎么做都行。”
可以说龚豪言语间没有任何节操,身为一个社会老油条,他当然知道孰轻孰重,为了一时意气而嘴硬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还不如说几句软话为自己挣得利益才是正道。
别看龚豪在狱中也是一霸,意气风发的时候威风凛凛,但是示弱的话也不是问题,只要能让他得到利益与好处。
虽然龚豪想要恢复平静且普通的生活,远离让他失去自由的世界,但他却从来不打算放弃作为混子时学会的一切,那是他赖以为生的手段,这与他想要金盆洗手没有任何矛盾。
“或者大哥你说,只要我会的都可以配合。”
就算每一次都得不到回应,龚豪还是极尽讨好地说着,就算他自言自语也无所谓,但只要有一丝可以扭转局面的机会,他就绝对不会放弃。
一片寂静,龚豪只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眼前完全看不任何东西,一时间男人差点以为只有自己,而自己只是疯了才会对空气说话。
不过身上若有若无的撩拨让男人确定了另一个人的存在,他张了张嘴,试图再说些什么求饶的话,却久违地再一次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我喜欢安静一点的,你配合吧。”
龚豪的笑容差一点僵在脸上,他总觉得那个人的声音中带着嘲讽和不屑,就像是在跟一个垃圾废话一样。不过他还是尽力勾起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