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龚豪的声音就愈发无法克制,喘息声变得凌乱而且颤抖,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带上了欲望的颜色,抖动的模样像极了渴望与渴求。
“哈……呼啊……”
龚豪有些迷迷糊糊的,他觉得身上的燥热像是火焰一样烧了起来,像是发烧了一样提不起力气,但身体却敏感得吓人,阴茎上跳动的手指带给他强烈的刺激,不是快感却被燥热模糊成了快感。
就算是这样,龚豪也在克制自己的声音,他拼命咬紧牙关,但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专心抵御着快感入侵的男人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什么模样,禁锢在胶衣中的健壮身体在卫鸿哲的眼中是怎样的诱惑。
龚豪第一次感受到被别人撸动性器的感觉,明明厌恶着被男人触碰的感觉,明明讨厌那种把玩般的手法,但燥热的感觉却无法抑制,自然也无法抑制火热中升起的接近快感的刺激。
太难受了……
好像身体和精神分成了两部分,明明精神没有得到任何快乐,但身体却被欺骗,在药效的作用下将触感全部转化成快感,转化成足以让他感受到性快感的欢愉。
龚豪觉得自己的晕乎乎的,虽然胃里不再空空如也,但没有真的进行过进食的活动,身体还是以为自己处于饥饿状态,也让他的大脑昏昏沉沉,迷糊地承受着燥热和快感的一波波侵蚀。
男人不知道自己的脸红成了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紧绷成了什么样,他只知道一波波的刺激侵蚀着他的身体,甚至侵蚀了他的精神,让他差一点克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看啊,完全硬起来之后就很好看了嘛,为什么会说不感兴趣呢。”
卫鸿哲的调笑中带着愉悦的尾音,他的手指快速地摩擦着已经完全硬挺的性器,那根粗长的肉棒因为沾着药膏而油光锃亮,甚至连暴突的青筋都看着十分狰狞,跟别提足足有李子大小的龟头,也膨胀成圆润硕大是的模样,上面的马眼都张合了起来。
“呼……”
好热……
龚豪迷迷糊糊地喘息着,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融化了,性器也敏感得不成样子,手指像是在他的神经上跳动,每一下的刺激都足够让他战栗和颤抖,但他却为了维持那点可怜的尊严而紧咬牙关,除了喘息外不肯泄露任何声音。
就连男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固执,在监狱中的经历告诉他,只要叫得好听一些说不准还会被温柔地对待,或者是取悦到施暴者而减短暴行的时间,但他就是不想这样,不想叫得如同婊子。
混社会的人虽然卑劣,但龚豪还是硬气一些的,当然他的性器现在也很“硬”。
“哦?都硬成这样了啊,还不想要吗?”
卫鸿哲的手指开始针对阴茎的敏感位置重点刺激,不再去撸动粗壮的茎身,而是撩拨冠状沟和龟头的位置,甚至用手把玩着敏感圆润的囊袋,几下后就让龚豪的身体哆嗦起来,硬挺的阴茎也跳动起来,似乎是想要逃离卫鸿哲的魔爪,却无能为力。
阴茎不仅没有逃离手指的刺激,反而被兴奋的卫鸿哲狠狠攥着,不住地蹂躏着敏感位置,不一会儿就让马眼微微张开,吐出了一股清亮的前液,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欲望的腥臊味道。
“哈、唔……呼……”
当马眼吐出前液时,龚豪就感觉到大脑一阵眩晕,明明目不视物却觉得天旋地转,燥热的阴茎传来更加强烈的快乐,已经完全压制了身体本能的不适和恶心,龚豪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无力抵抗身体里的渴望与欲望。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的,会射……
龚豪狠狠地咬着牙关,他感觉自己的声带和喉结可能都颤抖了起来,身体更是从内而外地痉挛着,他甚至觉得呼吸都变得格外炽热,口鼻中似乎都喷出了火焰,欲望的火焰。
太痛苦了,好难受……
身体毫无疑问是快乐的,在阴茎被抚慰带来的性刺激之下,龚豪兴奋得一塌糊涂,就连阴茎都羞涩地吐出了前液。但龚豪却是痛苦的,他的心想要抵抗这样的快乐和欢愉,不想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手中被撸到射出来。
只可惜越来越多的欢愉俘获了男人的身体,意识也只剩下微弱的一部分在抵抗着,而另一部分则愉快地拥抱了快乐,就连身体都微微地迎合,在可以动弹的范围内轻轻挺身,试图将阴茎更多地送到卫鸿哲手里。
“快射了吧,真是厉害啊,精力还是很旺盛的嘛,这么快。”
卫鸿哲像是把玩着道具一样摩擦着男人的性器,手法娴熟又迅速,每一下都完美地刺激到最敏感的区域,每一下都足以让青涩的身体颤抖,每一下都撩拨在男人的精神上,让岌岌可危的精神壁垒被欲望侵蚀到摇摇欲坠。
龚豪已经没有心思去顾及另一个人的调笑了,他的身体如同堕入烈焰之中,偏偏火焰带给他的并不是灼烧的痛苦,而是足以让他融化的快乐,足以让他失去抵抗的欢愉。
快了,要到了……
在快感不断的积累下,许久没有发泄过的男人很快就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