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卫鸿哲所说,龚豪明显感觉自己的性器硬了起来,不再像之前那么萎靡,在两只手灵活的挑逗之下很快就颤颤巍巍地半勃了。
虽然男人根本感受不到什么快感,一如既往地在性器被抚摸的时候感受大搜恶心和厌烦,但性器却因为不知名的燥热变得十分易感,稍稍抚摸了几下后就传来一阵战栗,敏感的性器不自觉地升起了一阵电流感,直接将龚豪激得全身战栗。
哪怕不想勃起,身体也本能地兴奋了起来,身体里涌动着陌生的感觉,不是快感也不是痛苦,但却让龚豪格外难受。
龚豪的身体还是很敏感的,毕竟在监狱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了十几年,作为一个对男人丝毫没有兴趣的直男来说,欲望来的时候除了手淫外再无其他,漫长的岁月中除了偶有的几次与女性发生关系外,就只有不断地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所以哪怕龚豪对于男性的抚摸没有任何兴奋感,但在药物的作用下,热得吓人的性器陷入到发情的状态,几下针对敏感处的挑逗就让龚豪无法拒绝地喘气了粗气,虽然他不想却也只能慢慢地感受到身体里与快感和情欲如此相似的魔幻感觉。
“呼……”
龚豪痛苦地喘息着,身体里毫不否认的是快乐,但他的内心却备受煎熬,在这种状况下被用药撸到勃起,对于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混子来说是一种羞辱,对男性阳刚的羞辱。
这时的龚豪也不打算取悦那个人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况下,他不认为自己的那些谄媚会让他逃过一劫,除了保存体力争取逃跑机会外,他还想留下一点尊严。
不要叫出来,不要,平复呼吸……
龚豪这样想着,却没发现自己的呼吸声变得愈发粗重,身体无可避免地被两双手带入到欲望的漩涡之中,哪怕不愿也只能因为阴茎蓄势待发而感受到无法辩驳的快感。
压抑的呼吸声让卫鸿哲格外兴奋,青年的眼眸中都闪烁出可怕的光芒,在昏暗的环境中犹如捕猎的野兽,眼睛都闪烁着寒光,只待下一秒就会将猎物吞食入腹。
床上摆放着的黑色胶衣人形在卫鸿哲的眼中是那么色情,一动不动的身体因为暴突的肌肉而散发出浓郁的荷尔蒙,性感与阳刚的气息让他如此痴迷,就连那根被他手指玩弄的半勃性器也显得格外诱惑,不情不愿地胀大的性器让他的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就是这样啊,强大的人、健壮的人、对此毫无兴趣的人,就应该这样堕入地狱之中,被欲望折磨,被情欲焚烧成灰烬。
卫鸿哲的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容,看着那根慢慢胀大的狰狞巨物,天赋异禀的尺寸配合着略深的颜色,让男人的阴茎看上去十分可怖,慢慢凸起的青筋也带着掠夺者的气息,如今却在青年白皙手指的抚摸下颤抖着,小麦色与白色的对比呈现出一副急剧性冲击力的画面。
“你这家伙,还挺大嘛。”
青年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就连龚豪都能听出其中浓重的欲望,男人一边心想着自己肯定逃不了一截,一边却因为阴茎上撸动的手恶心到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过男性还是会有一种莫名的自豪感,当男性象征被夸奖的时候,龚豪抑制不住地骄傲起来,甚至有意无意地挺了一下腰身,故意炫耀着那根还没完全勃起就粗壮狰狞的巨物。
龚豪一直都是以此为荣的,混黑道的时候就连兄弟们都称道,有那么几次去嫖娼,也是用这根巨物把那些身经百战的女子操到娇喘连连,没有任何一个人不会蛰伏在这根巨物之下的。
不过天赋异禀的性器在入狱后却成了龚豪的痛苦,那时正是性欲强烈的年纪,偏偏监狱里都是硬邦邦的男人,让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致,甚至连偶尔几次憋得难受想加入其中,也会在看到那些人被操翻的后穴时软了下去,那种被玩得一塌糊涂的褐色穴口让他没有任何兴致。
在那之后龚豪就只能与自己的双手为伴,欲望来了之后也就是手淫几次,慢慢地性欲竟得到了克制,一两年后也就没有了那种兴致,慢慢地变成现在这样偶尔发泄几次就可以的性子。
冰冷的药膏沾在那个人的手指上,灵活的十指不断地撩拨着火热的性器,更多热辣的感觉随之涌上,男人甚至觉得自己的性器要着火了,几乎要融化的温度之下连触感都变得格外清晰,刺激也慢慢变得愈发鲜明。
“嗯、呼……哈……”
龚豪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急促的呼吸带着压抑的呜咽,比起高亢的呻吟来说更让卫鸿哲兴奋,更让青年充满征服的欲望,充满施虐欲。
卫鸿哲一直用灼热的视线看着手中的性器,白皙的两双手搭在紫红色的性器上,不住地抚摸着青筋暴突的柱身,明明像是在取悦着别人,但被取悦的那个人却发出受折磨的喘息,充满了阳刚受虐的美感。
听到愈发颤抖的呼吸声后,卫鸿哲兴奋地舔了舔唇角,再一次挖出了一块药膏涂抹在已经彻底勃起的性器上,将那根粗壮的阴茎涂得晶晶亮亮,用娴熟的技巧撸动和刺激着阴茎上的敏感处,摩擦冠状沟、抚摸龟头、刺激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