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痛极的时候,依然有精力从触感上判断出折磨他的道具。
强大的挤压力出现在阴茎的根部,在酸涩的阴囊中爆发,男人觉得自己的精神和身体已然分离开来,他冷眼看着自己凄惨地哀嚎着,大脑却无比清醒。
虽然看不到身后的画面,但龚豪勉强可以判断出来,应该是某种带着纹路的夹子夹住了睾丸外的肌肤,被拉起的肌肤是那么单薄和脆弱,在近乎刑具的道具折磨下升起钻心的疼痛。
“还不肯回答吗?还是说你不同意?”
龚豪已经痛到失神,黝黑的眼眸中没有了任何光芒,额头上也满是晶莹的汗水,就连刘海都被打湿到黏在额头上,张着的嘴巴除了发出惨叫外似乎再也没有了力气。
愤怒中的卫鸿哲不会在乎男人的身体情况,执着于让男人臣服,卫鸿哲再一次拿起了一个夹子,拽着另一处包裹着睾丸的肌肤,残暴地将夹子夹了上去。
“唔啊啊啊啊!”
夹子合拢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惨叫声响起,但是被折磨了许久的男人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声音都沙哑又虚弱,更别说那具凄惨狼狈的身体,在这样的疼痛刺激下,甚至没有动弹一下。
“还不回话吗?”
卫鸿哲更生气了,他没有想到另一种可能性,就是龚豪已经没有力气再回复他的问话了。
当卫鸿哲从愤怒中慢慢平息的时候,阴囊和会阴的肌肤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一排排夹子挂在上面轻微地颤抖着,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一道道的紫红痕迹。
此时的龚豪已经没有任何声响了,因为他早就在不知何时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