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小巧的乳头点缀在男人的胸膛上,乳晕的缝隙无法完全容纳被玩到胀大的艳红色乳头,虽然缩回去了一部分,但探出头的那一点红色反而变得更加色情和诱人。
卫鸿哲被这幅香艳的画面刺激到欲火焚身,青年胯下的那一大包已经变得更加硕大,就像是一条蛰伏的巨龙。
青年用格外炙热的眼神看着乳晕中微微探出的那一部分乳头,但手指却始终没有抚摸上去,反而在柔软又坚韧的胸肌上游走,甚至不住地撩拨被折磨后敏感的乳晕。
“哈……嗯唔……”
龚豪无法克制自己的声音,被撑开的嘴巴止不住地溢出轻微的喘息,带着上扬尾音的呜咽怎么也不像是痛苦,反而如同发情的小猫一般,而那根勃起到颤抖的性器也完全没有痛苦的模样。
但只有龚豪自己才知道,被洗耳球吸吮了多时的乳晕变得格外敏感,手指若有若无的抚摸如同在神经上起舞,过度的刺激在突破阈值后变成疼痛,肌肤下还游走着火焰,灼热让疼痛变得愈发痛苦。
只是这具身体已经被玩坏了,无论是怎样的疼痛都无法磨灭身体的兴奋,反而变成了另类的快感,越是疼痛就越是让阴茎勃发,就连龚豪自己都能感受到马眼流出的湿润之感,也能感受到尿道中液体的微微流淌感觉。
怎么会这样……
绝望中的男人发出轻声的呜咽,但被口塞模糊成暧昧的声音,眼罩上晕开的湿意也被青年当成了兴奋的泪水。
“呜呜!嗯呜呜……”
当卫鸿哲的手指有意无意地碰到乳晕上的缝隙时,龚豪发出了拔高的呻吟声,颤抖的声音听上去格外可怜,而身体虚弱的挣扎也激起了青年更多的施虐欲,虽然男人感受到了一阵疼痛,但吐着水的马眼却背叛了身体的意志。
“呵呵,看来你很喜欢嘛,奶子被玩会让你的骚鸡巴一直流水哦。”
龚豪感觉到一只手在他湿润的龟头上擦了一下,下一秒沾湿的手指就顺着口塞的缝隙塞到了他的嘴巴中,无法抵抗地任由那根手指在他的口腔内肆虐,直把上面的骚水全部擦到了他的舌头上。
腥臊的味道在舌尖上炸开,龚豪耻辱地呜咽着,舌头也不断地闪躲着,似乎是想要逃离手指的范围,但手指已经塞到他的口中,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避免地尝到了自己淫水的味道,无法避免被羞辱。
不要……
舌头被手指残暴地亵玩,不仅被擦上了淫水,被迫舔干净青年的手指,甚至被手指夹住玩弄,就像是被随意玩弄的玩具一样。
“喜欢自己的味道吗?这就是你流出的骚水哦,被我玩出来的骚水。”
卫鸿哲的声音残忍地响起,刺激着男人本就残破的尊严,手指在口腔中的搅动模糊了龚豪愤怒的声音,将绝望的哀嚎声变为暧昧的呜咽,也搅得口涎不住从嘴角流出,湿湿滑滑地挂在嘴角格外难受。
“不喜欢?没关系,多尝尝就会喜欢这种味道了,或者你可以尝尝我的精液,那个的味道肯定会让你这个小骚货很喜欢。”
卫鸿哲嘲讽的声音让龚豪愈发耻辱,在发觉自己没有任何选择后,甚至还被剥夺了自残的机会,龚豪的满腔愤怒已经化为绝望,躺在产床上如同挺尸一般。
“唔……呜呜呜……呜呜!”
手指抽出后,龚豪都能感觉到嘴巴中牵出的银丝,他想到这幅画面一定格外淫乱,下一秒手指就去而复返,带着熟悉的腥臊味道,一如既往地将那些那些耻辱的液体全部擦到了舌头上。
口中的腥臊味道还没有散去,就又加上了一层浓重的味道,尤其是心理上的耻辱让龚豪格外悲哀,口中发出的呜咽声也弱气了一些,像极了哀求和告饶。
“不是不喜欢吗?乖孩子可是不能挑食的,你今天就要把自己流出的骚水都吃掉,我要治治你这个坏毛病,以后可是不能挑食了哦。”
言语上的羞耻已经无法激怒龚豪了,反而让男人的心中涌出一阵绝望和悲伤,无法逃离的淫虐监牢让他无力,但内心中的声音还是在叫嚣着,从年少起就一直没有消失的倔强和桀骜让他不肯低头,无论怎样都不愿低头。
按理说龚豪应该屈服的,在监狱中这么多年,他已经学会了在该低头的时候低头,学会了收敛锋芒趋利避害,但这么多年让他坚持下来的就是对自由的渴望,对正常生活的憧憬,成为另一个男人的性奴绝对不是他会接受的未来。
这可能是他这一生中最后的坚持了吧……
龚豪有些自嘲地在心中想着,当卫鸿哲的手指又一次沾着淫水插入嘴巴的时候,男人的呜咽声依然带着些许的愤怒,但听上去却格外性感和诱人。
卫鸿哲的手指肆意地在男人的口腔中搅动着,唾液止不住地从男人张开的嘴巴中溢出,很快就将棱角分明的下巴打湿,而柔软湿滑的小舌也在他的手指间无力挣扎,那种想要逃离却无法逃离的既视感让卫鸿哲格外满足和兴奋。
手指在玩弄了舌头一段时间后,在龚豪轻声的呜咽声中慢慢抽离,两根手指拉出了一道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