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细微的不同,恐怕连声音都不是青年自己的,有可能是使用了变声器之类的东西。
该死的,这样该怎么办,这个变态也太谨慎了一些。
龚豪在内心思索着,他想要逃跑,想要反抗,想要逃离被囚禁的命运,他想要回归正常生活。
如果做不到的话,要……去死吗?
想到这点,龚豪的心里还是有些打怵,对于生活的渴望让他不想轻易放弃,但又一时间找不到逃离的机会。尤其是之前的经历,正是因为他的犹豫才会被折磨成如今的样子,若是那时候就下定决心放弃生命的话,一切也都结束了。
但是就这样结束这条失败的生命,龚豪也是不甘心的,只要有一丝的希望,人类就永远不会放弃,龚豪也是如此,他无法放弃可能存在的一丝机会和希望,无法痛下决心。
虽然绝望,虽然被囚禁着让龚豪想起了狱中的痛苦,但龚豪还是想要等待可以逃离的机会,在轮番的折磨之后,他依然不想放弃。
咬咬牙,龚豪还是决定伺机而动,他的身体依然虚弱,肌肤下还带着一阵阵的刺痛,就好像有一堆小虫子在噬咬着他的肉体一样,虽然痛苦却比之前的折磨要好了不少。
龚豪的手指慢慢从铁杆上收回,慢慢地摸到自己的手腕上,仔细地摸索着手铐的模样,果不其然与他记忆中的东西一模一样,就连锁孔的位置也大致相同,估计开锁的方式也是同样。
只要给他一根金属丝,或者相似的金属制东西就可以,他就可以解开镣铐,在他多年铁窗生活中积攒的技巧之下,他总可以找到逃离的机会的。
发现手铐是记忆中的样子后,龚豪的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但正当他想要摸一摸脚镣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声音:“哦?醒了啊?看来小毛贼的体力不错啊,玩了这么久休息一下就可以了,不愧是天生的性奴料子啊。”
虽然这个声音与之前不尽相同,但同样阴冷的语调和上扬的尾音,还有这种羞辱他的辞藻,一听就是那个变态。
“放开我!”
龚豪蜷缩在铁笼中,近乎怒吼地叫了一声,伴随着挣扎带起的金属碰撞声音,而蒙着眼罩的脸上浮现出微弱的愤怒。
不错……反抗的欲望已经消退了不少了。
卫鸿哲笑着打量起男人来,蜷缩在狗笼中的身体显得那么脆弱和淡薄,但一身健壮的肌肉却散发着致命的荷尔蒙,身上的伤痕也诱惑着他,让他想要再一次折辱这个回复了元气的男人。
“看起来恢复得不错嘛,小骚货,还想再主人继续玩玩吗?”
无视了男人愤怒,虽然龚豪的脸上是毫无疑问的怒火,但掩盖在怒火之下的恐惧和惊慌却也被卫鸿哲尽收眼底。在男人本能的征服欲之下,卫鸿哲对此不仅没有被激怒,反而愈发兴奋起来,他发现自己的轮番折磨颇有成效后,迫不及待地想要做得更多,想要看到这个坚强的男人彻底破碎的模样。
“滚!去你妈的主人,做你的白日梦吧!”
听到这个耻辱的称呼后,记忆中自己卑微的模样闪现出来,龚豪几乎是恼羞成怒地咆哮着,虽然沙哑的声音起不了多少作用,反而让卫鸿哲听得意乱神迷,连胯下都蠢蠢欲动。
尤其是看到一个强壮的男人蜷缩在狗笼中的时候,蜷缩的姿势让肌肉最大幅度地绷紧,夸张的肌肉散发出男性的阳刚之气,却因为身上的伤痕和淫液而显得色情和性感,囚禁着的模样更是让卫鸿哲的内心涌出自豪感和骄傲。
男人毫无疑问都是有着征服欲的生物,而卫鸿哲正巧捕获了一个最棒的猎物,最能勾起他欲望的野兽就这样被他的铁链牢牢束缚住,而卫鸿哲也不打算给予野兽任何可以逃离的机会。
想要击溃这个男人的心灵,彻底将如此坚强的男性俘获,将一个野兽驯化成淫乱的雌兽,堕落到他的胯下,永远只能做他的奴仆。
卫鸿哲有自信可以做到,尤其是当这个人看上去坚强不屈,但实际上如同破碎的花瓶,已经带着满是伤痕的心灵勉强活着,只要稍稍施加外力就会彻底破碎,任由他拼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不记得了吗?你之前可是一声声地叫我主人哦,真是无情呢,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吗?”
卫鸿哲故意扭曲男人的意思,像是没有感受到男人的怒火一样,甚至伸出手,从铁栏杆的缝隙中穿过,去抚摸男人的身体。
“操!滚开啊,你要么放过我,要么弄死我,变态!”
身上突如其来的抚摸吓了龚豪一跳,在长时间的折磨之后,他排斥任何对于身体的触碰,尤其是那双手格外炙热,就像是每一次插入后穴的性器一样,灼热到让龚豪感觉到恶心。
而且卫鸿哲的手心中竟然带着薄汗,抚摸肌肤的时候让龚豪感觉到一种黏糊糊的不适,像是射入他身体的精液一样恶心,让龚豪反感不已。
“变态啊!拿开你的脏手,滚啊!”
龚豪的身体在手指的抚摸下轻轻地颤抖着,敏感的身体上窜起熟悉的战栗感,那是堕入情欲前的征兆。但龚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