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但他近日的状态一直很萎靡,急需些新鲜的事物刺激脑子。他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了,“嗯。”
皇帝心思缜密、观察入微,时下便趁着这次秦肆答应秋猎地机会,接着道:“朕也许久未见厂督夫人了,秦厂督便把夫人一起唤来罢?”
秦肆闻言,心头忽的一沉,声音也冷了一些,“不必。”
皇帝挑起眉毛,眼中的笑意更甚,“哦?秦厂督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秦厂督可是和自家夫人关系紧张得很,眼下你又这般不理不睬的,可是打算再与夫人冷上许久?”
“一月、两月、半年,还是三年五载?”
秦肆一怔,未料想到皇帝竟发觉了他隐藏在深处的心事。听得皇帝这般言语,他也微微地动了些心思。
他并不想和青黛一直处于这种如履薄冰的紧张局势之中,他却始终寻不得一个恰当的机会与她和好。
只因……
“她不愿见到本督。”
秦肆微低下头去,发丝垂下的阴影微微遮住了那双墨眼,瞧不清他的神色。
皇帝一听便知秦肆的口已经松动了,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暗笑着他竟这般不明白女子的心思。
皇帝放缓声音,笑着道:“让她来罢,你们一起打个猎,说不定关系就能缓和了。”
秦肆的眼眸微微颤动着,一贯清冷的面容也浮起一丝讶然。面色又逐渐变得严肃了些,似乎是在认真地考虑着。
皇帝见状,便试探着说道:“如此,便这么定下了?”
秦肆冷着眉目斜睨一眼皇帝,细细地思量了一会儿,才淡淡地应了一声,“随你。”
他的话音一落,皇帝便觉得心里舒坦了好些,这才有了心去看那些堆积成山的折子。
秦肆神色如常地坐在雕花椅上,不知在想着什么,薄唇两端渐渐地往上翘了些。
他似是发现了自己的异样,为了隐去这般明显的心思,便拿起桌上那盏已经凉透的茶水,浑浑噩噩地饮下。
颇为激动的心情竟令他没能发觉,茶水早已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