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眼前仿佛黑了一瞬,又似乎过了很久,直到眼前再度明亮起来,她发现自己依旧处于仁重殿中,重重纱幔飘扬起来,殿内静得落针可闻。
殿内血迹已经打扫干净了,寝台上躺着一个人。
芙蓉轻轻走过去,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静静凝视相柳的睡颜。
好像自上次鞭笞已过去了一阵子,相柳的脸上恢复了光洁无暇,但麒麟依旧虚弱地躺在床上。芙蓉知道,以上次那样的出血量,肉体上的伤痕可以被灵丹妙药迅速治愈,血腥对麒麟的伤害却很难恢复如初。
芙蓉心疼地拨开相柳凌乱的鬃发,顺着他的侧脸轻抚。就在她即将触到相柳额头之时,一个冷硬的力道突然禁锢住她的手腕。
芙蓉低头,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眸。
“你是何人?”相柳冷冷地问。
他不认识她!
芙蓉受惊地抽回右手,此时此地的麒麟竟灵识不全,这可如何是好?
见芙蓉惊惶不答,相柳脸色一凛,强撑着坐起来,急急唤道:“敖因!”
静。
四周并无回应。
相柳顿觉不妙,动用五感一探,惊觉自身力量被完全封印,别说召唤使令自保,如今他这状况,便是亲自动手,也未必打得过面前女子。
她究竟何时封印了他的力量?
芙蓉立刻反应了过来,她出其不意地扑到相柳床上,一把把他按到被褥之中,用尽全身力气将他两手按到床头,信手抽下头上发带,刷刷两下便在相柳手腕处打了几个死结。
相柳身体虚弱,无力挣扎,眼看着落于下风,张口就要召唤侍卫。芙蓉一把捂住他的嘴,俯下身用自身体重压制住男人的反抗,低声道:“我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封印你的力量,宫内侍卫不过尔尔,能奈我何?你若呼唤侍卫,便是害死他们。”
相柳闻言瞳孔骤然缩紧,挣扎的力量却是变小了。
芙蓉与他对视良久,终于小心翼翼地放开捂住他嘴的手。
相柳不敢惊动侍卫,低声问道:“你要做甚?”
芙蓉一顿。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
解咒之法相柳说得含糊,可芙蓉是个双性人,床笫之上可男可女,以精液销蚀封印血纹,到底是阴精还是阳精?
搞错这个,相柳会杀了她吧?
想到相柳的怒意,芙蓉感觉后颈一凉,可转念一想,不管哪一种,相柳其实都是不愿的吧。
芙蓉索性死马当活马医,跨坐在相柳身上动手扯他的衣服。
相柳卧病在床,本就只穿里衣,早前挣扎之间已经衣衫大敞,再被芙蓉这么一扒,连挽救都来不及,下身便被脱了个干净。他身上还有鞭痕未愈,纵横交错着数道深红的痕迹,伤疤早已脱落,留下的红痕愈发显得色气。
芙蓉挤开相柳双腿压到他身上,相柳脸色骤变,抬腿就踹。
芙蓉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脚踝,强势地压住他的反抗,迫使他双腿向两侧打开,膝盖都快触到肩膀。
“都说麒麟不沾色欲,原来该懂的都懂嘛?”芙蓉调笑道。
“放开我!”相柳目眦欲裂。
芙蓉自是不可能放开相柳的,可接下来……怎么办?
芙蓉恨恨地闭紧双眼,心里默念着到底是阴精还是阳精啊不是据说“问道”能够叩问本心吗倒是赶快告诉我一个答案啊……
芙蓉一边按住相柳,一边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只见那血红咒文顺着相柳的肌肉游走,从额间划过锁骨,走过饱满的胸肌和分明的腹肌,顺着腹股沟滑到了私密之处,最终掠过蛰伏的阴茎,经过会阴隐没入那紧闭的小穴中。
芙蓉目瞪口呆。
相柳也随着那目光向下看去,立刻吼道:“你敢!”
芙蓉手上力道一松,她确实不敢。
许是见芙蓉犹豫,相柳挣扎的力道重新加大,脸色也浮现出隐约杀意。芙蓉一惊,重新加大桎梏的力量,摆出恶狠狠的脸色制服住麒麟的反抗。
此行是为解咒而来,箭在弦上,她若心软退缩,非但目的未达成,恐怕此时的相柳也会绝地反杀,重创于她。
怎么办?真的用强?
芙蓉的理智还在挣扎,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相柳越是表现得不愿意,越是容易激发欲望,片刻之间,芙蓉已经硬了起来。
“……”
芙蓉暗下决心,心里默默祈祷相柳解咒之后千万不要对她痛下杀手,身上故意用硬起来的下身顶住男人,趴到他耳边吹气,沙哑地说:“刘麒的身子真矫健,不知那小穴是否也像你这般坚强不屈?”
相柳被顶得懵了片刻,一时间竟分不清身上之人到底是男是女。
“这封印咒术不知台辅是否有所耳闻,施咒者的心头血能解咒,与施咒者交合亦能解咒。”芙蓉笑嘻嘻地信口胡诌。
“你倒不怕我趁机取你心头血!”相柳嘴上虽然这么说,心下已经转过数个念头。他受血腥所累虚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