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贺洋居然也做出了跟贺泽一样的选择。
他说:“你应该明白贺泽的决定了吧,所以我其实跟他一样。是谁的,我都可以接受。”
一同生活了半年,我觉得我好像慢慢触碰到他们的感情核心了,我以为爱情是自私的,没想到他们都能这麽大度,“你们这样,不感到痛苦吗?”
贺洋摇了摇头,“看得见,碰不着,才是最痛苦的。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那你爸爸那边怎麽办?”这种事我不敢问贺泽,因此只能问贺洋。
贺洋没有给我答案,他只说:“相信我们,我们会处理好的。”
我没有再说话,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我前几周的害喜症状很严重,几乎吃不下东西。而且孕期前三个月不能行房,等於贺家的三个男人都必须忍耐。
某次我撞见贺泽在房里自慰,他像是才刚洗完澡,浑身赤裸的坐在床边。他看见我进房,也不遮掩,自顾自继续的动作。
我看见他完全勃起的粗大性器,莫名就觉得有点口乾舌燥。
我与他们父子三人前一阵子确实过了相当荒唐的日子,现在突然禁慾,连我也有点不习惯。
现在看到这情景,我不知怎麽的也有点想了,便走过去道:“我帮你吧。”
贺泽看着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我迳自跪在他的双腿间,用手帮他撸了几下,才张口含了进去。我的乾呕症状十分严重,我原以为我会感到不适,但并没有,做了之後才知道我并不排斥这个味道,反而还很想念。我用舌头仔细的舔他的柱身,舌尖尝到精水的咸腥味,竟然觉得甘甜。我滋滋有味的吸吮着,连贺泽都被我弄得忍不住闷哼出声。
“你……”他只说了一个字,就再也没有接下去了,只是按着我的後颈,让我慢慢的含得更深。
他的东西太大了,我终究无法完全吞下去,只得卖力帮他深喉,双手并用。
贺泽却禁止我做太多次这样的危险动作,只让我用舔的就好。
我最终还是帮他舔射出来,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喝了下去。我舔了舔嘴唇,把残余的精液全吃下去,竟然奇异的觉得味道不错。
他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探究,但最终仍没有说什麽。
有了这一次之後,自然也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注意到自己的口味好像有些变了,喜欢酸,喜欢重口味的食物。
我不只帮贺泽这样做,也帮贺洋与贺成华这样弄。他们三人的反应都不一样,但基本不太反对。毕竟我因为害喜而瘦了不少,吃精这种羞耻的事,多少也能补充一些营养。
而除了这项改变之外,我也发现自己的肌肤也变得十分敏感,有时候只是被碰一碰脸,就会不由自主的轻颤,更别说是私密部位了。
有一回我在帮贺洋口交的时候,只不过是被他挠着下巴,竟然就兴奋到射了出来。
洗澡的时候也会因为水温变化而勃起。
但就是因为这样的反应太平常了,我更不能轻易发泄。憋久了不行,过头了反而伤身。
贺泽与贺洋大概是私下讨论过这一点,轮流让我做适当的发泄。
单凭口交已经无法让他们满足了。贺泽有时候会夹在我的腿间做,有时候还会恶意的舔我的乳头把我舔到哭着射出来。贺洋则是喜欢摸我,用手指玩弄我的身体,甚至是那些羞於启齿的部位。
他们虽然很恶劣,但我也确实是享受到了。
而我最害怕的还是他们一起来,一个我就招架不住了,更何况还是两个。
我被他们扒光了按在床上。其中一人按住我的双手,玩我的乳头;另一人则是按住我的双腿,玩弄敞开的下体。我连挣扎都挣扎不了,性器硬到不行,後穴也湿得厉害。但他们还是极有分寸的,再过分也不会做出插入的行为。
我只能软在床上无力的哼哼,任这两个恶魔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