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啊啊……噢……别……啊……呜……好酸……啊啊……不要……”,冥豹被少年迅猛的攻击弄得语无伦次,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呀呀地吐出支离破碎的呻吟,乳尖被少年吸着,胸部被少年捏在手里,稍微一使劲就能挤出一大股奶水。
下身的花穴也随着阴茎的进出而不断迸溅出许多淫水,上面下面都在喷水,这让冥豹觉得自己快坏掉了,可那能让人发疯的快感却仍未停下,每当他觉得已经承受不住时,少年又总能把他推向更高峰,一直在欲海里沉沉浮浮,从未下来过。
脑中炸裂出无数烟花,连正常思考的能力也没有了,他仿佛已经变成了一个单纯的欲望载体,不能表达不能拒绝,只能源源不断地喷着水,承受着越来越多的快感,哪怕哭叫到嗓子嘶哑也不可能会被放过,就这样一直被折磨到身上的少年满足为止。
门外的十七听着屋内的动静,悄然放下了准备敲门的手,默默转身,衣袂翻飞,立于客栈屋顶,脚踩着青色的瓦片,抬头望着明月,又低头看了看后院马棚里的马匹,苦笑一声,缓缓蹲下身,躺在冰凉的瓦片上,双手枕在脑后,慢慢合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