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苏骑在她身上,用穴压着她,坐在她的乳房上,将她的乳头吃进穴里。她牵着阿苏吻她的手,阿苏又分开她的腿,磨她的逼。
阴唇和阴唇接吻,柔软、肥厚、湿润。阿苏,架着她的腿蹭她,咬她的腿肚。
“阿苏……”
阿苏的脸被交织的喘息熏得很红,她牵着阿苏的手拉到唇边,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她似乎比阿苏湿得更厉害,阴唇被挤压着张开了,阿苏光裸的逼压在她的阴蒂上。
阿苏望着她,晕开的眼线像两行泪往下淌。
她在温吞的快意里失控,潮吹的水浇了阿苏半身。
阿苏俯下身,给了她一个温和的吻。胸脯挤压在一起,陈姐伸手把她搂住了。
她躺在阿苏怀里,身上的汗水发黏。
“几点来热水?”
阿苏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再过一刻钟。”
陈姐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嗅她的发香。
阿苏的一条胳膊被她压在脖子下面,另一条揽过被子,盖在她的腰上。
“她住哪儿,你家?”阿苏问。
“嗯。她没地方去。”
阿苏望着陈姐身后半敞着的衣柜,里面歪歪斜斜挂着几条裙子。
从前这里也塞满过,二十岁的陈姐拖着一个蛇皮袋子,跟她说她没地方去了。
“你和她睡觉了吗?”阿苏又问。
陈姐低头咬她的乳尖,沉默地含着。
“……水热了。”
阿苏妥协了,她把陈姐推开,催她去洗澡。刚通的热水温度还没上来,陈姐光着身子站在浴室里,冷水溅到她的脚背上,冻得她打了个哆嗦。
阿苏躺在床上,透过淋浴间的毛玻璃看她。水温渐渐升上来,热气氤氲出一片白雾。
陈姐用手指在水雾上画了两撇,勾成一颗心。
“神经病。”阿苏骂道。
她望着那个模糊的人影,把手夹在了两腿之间。
穴里还潮着,她的腹上沾着陈姐的水。阿苏将身体侧过来,蜷起腿,手指嵌在阴唇里摸发软的穴口。
“嗯……”
她望着廉价的枕头上没能回弹的那个凹坑,手指曲起来,揉着阴蒂自慰。
高潮过的阴蒂很烫,马上又发骚。阿苏转过脸埋进那个凹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呜……嗯啊……”
她发出呜咽一般的闷哼,手上的动作加快,阴蒂挺得像山丘,山丘下的海一潮一潮地起浪。她夹紧了腿,不停发抖。
淋浴间里洒落的水把那颗心冲走了,浇在头顶的水声盖过了阿苏藏进枕头里的呻吟。
陈姐关了水,从浴室出来,正看到她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对脚。阿苏背对着她,脚心弓着,脚趾和后跟都泛红。
阿苏把手抽出来,将泛白发皱的中指含在嘴里。
“我该走了吗?”陈姐问。
“嗯。”
阿苏把脚也缩进被子。
陈姐从她床头的烟盒里抽了一支烟,用火机点燃了。
“我过段时间再来。”
阿苏在被子里动了一下,说,“我会叫师傅来修门。”
陈姐披上外套,往门口走。
“再会。”
“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