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有晚上九点半，31从痛苦的思绪中挣脱出来时，才意识到二少爷和东缈大人只是把人带回来了放在楼上，这么快就离开，程方若是醉了，万一洗漱时有了磕碰也不是不可能的。31更加懊恼，快步走上楼梯。木质台阶走起来有些声响，他有点紧张，这是他第一次走上二楼，他不禁胡思乱想，会不会主人其实没有醉，已经收拾好准备睡觉，擅自上去会不会打扰到主人。31想了很多理由来打消自己上楼的念头，但是脚步丝毫不停，甚至有些期待。

楼上程方卧室的门缝里还透出灯光，31觉得心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他小心翼翼地跪在门外，屈起指节轻敲房门：“主人，您睡了吗？”门内没有声音回应。“……主人，31冒昧了。”31怕程方醉倒，便不敢直接离去。深吸口气，他压下了门把手。

推门的速度不快，却像瞬间被照亮一样，心慌到极点。房间里程方沉默地坐在正对着门的床边，西裤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但是外套领带散了一地，衬衫的纽扣也被解开了大半。程方垂着头，呼吸声几乎细微到没有。正是如此，31也立刻屏住了呼吸，醉倒的人不会不发出一点声音，程方还醒着。31没有进去，他跪在原地，任凭屋内灯光把他照个彻底：“主人，31侍奉您休息吧。”

程方既不醉也不困，他只是被酒精影响，大脑略有迟钝。所以当31敲门时，他才想起来房子里有这么号人物。这段时间他都没有正眼看过这个奴隶，对31的印象只停留在做饭还可以和话不多很方便这两个方面上。至于真正的做点什么，他在外应酬，是不缺这个的。不过现在，他抬头看了一眼门外没敢进来的小东西，发现31确实拥有很多他选床伴时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喜好。身体比例很漂亮，窄腰长腿，温驯又小心地跪在那里时也还不错，不会让自己感到麻烦和厌恶。就算是双性人，前胸的双乳也仅小幅度的柔软鼓起，甚至难以抓握，刚好是程方的喜好，反而臀部挺翘，他第一天抚摸时就很满意这两点，不然的话干脆不会让人留下。

当程方从胡思乱想中回神时，31已经被晾了一会儿了，看着人在门外忐忑的样子，程方本来想让他回去的心思也慢慢散了。“我要洗澡。”他并不醉，只是脸有些发红，身上发了层薄汗的程度，但是小东西自己送上门，也不是不可以玩一会儿：“过来吧。”程方大发慈悲地开口，31乖乖地答是，俯下身手撑地爬行过来，这种动作他做的也很好看，明显被悉心教导和练习过的，臀部也随着动作轻摆。程方眯了眯眼睛，起身进了浴室。

31跟了进来，程方已经在解衬衫扣子了，外套被他随手仍在地上。31见状立刻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下，他全身只穿了一件棉质的米白色睡袍，长度是膝盖以上，只需要解开领口的系带衣服就会自然垂下。这是泽云府标准配置，还在馆子里的就穿纯白色黑色或深蓝色，被买出来的就是米白色。其实还应该佩戴贞操锁一类的束具，但程方没说，31不敢擅自使用。31迅速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又去叠程方扔在一旁的衣服，他把两人的衣服分别放在一边，还小心的抚平外套上的皱褶。程方挑眉看着他，把衬衫脱掉后拎着衣领递到31眼前，31受宠若惊地双手接过。

程方脱一件，31在旁边整理一件。这种本应平常的互动在31眼中也变成了赏赐。程方也脱干净，示意31去浴缸放水，31确实很想抬头看看小程方，终究没敢，遗憾地进到浴室里面。同时他也想着主人会不会今晚就要了他，他每天都有在准备，保持后穴清洁湿润。想到这里，他真的生出更多期待，就算是趁着主人醉着也好，就算第二天被厌恶也好。

程方泡在水里时，身上本不多的酒气更散了个干净，水温熨帖，程方折腾了一天终于有的休息。暖饱思淫欲，他开始打量浴缸旁边低头跪着不敢看他的31。从不亏待自己的大少爷觉得这么看很不舒服，便把手上的水珠朝

31脸上一甩，眼神示意让31进来。浴缸很大，两个人绰绰有余，31喉咙动了一下，跨步迈入水中。

31是很少使用浴缸的，在馆子里的身体清洁是有专门规定的流程，连安稳的冲淋浴都是奢望。程方家里分配给他的房间是间客房，所以浴室里是有浴缸的，31从未用过，洗澡仍然按照之前的习惯，只是与之前相比少了管教训导，令他无所适从。当31跪坐在水中，就可以隔着清澈的水低眉顺眼地顺势看到小程方，嘶……尺寸还不小。脸稍微有些红，同时身子也开始变热，不知道是热气蒸的还是怎么样。

几周的禁欲生活带给31的影响比程方想象的要大，常年习惯承受的身体尝到了寡淡的滋味，十分不满地催促着，加上从馆子里出来之前也停了一段时间的深入调教，只保留基础课程。应程卓的吩咐，31从未被真正的家伙进入过，一切教导都停留在道具上。程卓即使每年见程方的天数加起来也不到30天，但可以说在一些方面相当了解哥哥，比如他清楚的知道，程方虽然荤素不忌，若真要养人在身边，是不会留下不干净的。但是程方本人对于调教一个满意的床伴没兴趣且懒得动手，程卓便用这种方法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