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方准备了这样一份礼物。

乖一点，有规矩。是31一直以来被强调的要求，他不敢做出任何和“勾引”二字沾边的事情。所以当他对小程方咽了咽口水的时候，他想，自己肯定是欠管教了。如果被主人发现他在渴望，就会挨一巴掌，或者臀缝里被抽一鞭子。想到受过的惩戒，31下身一热，多出来的小穴里吐出了一小股热流。下意识夹腿后31发现自己跪错了，禁欲生活确实让他迟钝了一点，在这种随时可能发生点什么的情况下，他应该把腿打开方便主人使用，而不是像之前侍奉时一样。但现在再把腿分开好像也不太对劲，再有下一步吩咐之前，就只能硬着头皮保持不动。

注意力被分散后升腾的情欲也被压下去了些，程方就这样看着人从脸红到不经意露出的媚态，再到走神僵硬。在这期间他再度感叹31近乎完美的腰线弧度和在灯光下白皙光滑的皮肤，程方也早就注意到31脸颊上的红痕，无非是小卓或者东缈打的，他并不介意，这个奴隶被送到自己这里之前挨了不知道多少打，这点痕迹连委屈都不敢算的，但他需要把人的注意力拉回来。

程方抬起手捏捏有红痕那边的脸，手上的水流到脸上，再顺着下颌线滑落。程方就盯着水珠，漫不经心地问：“小卓打的？”31恭敬地回答：“31不会做事，是东缈大人赏的。”东缈很会管人嘛，这小东西连说他名字的时候都多尊敬了几分，程方在心里感慨。他把手上的水珠在31脸上抹开，被他捏过的地方开始泛红　，还挺好看的。程方心情不错，沿着脖颈向下抚摸，感受着指尖的热度和触感。

手指来到胸前，微微隆起的弧度很软也不失弹性，程方用几根手指戳了戳，又拨弄了几下右侧的乳头。还是浅粉色，很漂亮且稚嫩，程方知道大半是药物使然，这对乳尖还不知受了多少教导。不过，看着舒服就可以了，唔，玩着也顺手。31体温开始慢慢升高，脸上也发红发烫，很快程方的手就伸到水面下，31更加紧张。

馆子里的人，除非有特殊要求，下体都是干干净净没什么毛发。31的阴茎不大不小，刚好放在手里揉搓，本就半勃起的状态，这么一刺激立刻硬挺。31闷哼一声，好歹还记着绝对不能擅自高潮，他也不敢咬唇自伤，只身子发颤硬生生忍着。程方挑眉，说实话他还想继续往下摸，但是31还并着腿把更隐秘的地方藏着。程方皱眉，在31屁股上轻拍了一下，径直起身擦干身上的水珠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