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擦了身子，只在腰间围了浴巾，程方在床边坐下。片刻过后，31从浴室里出来，什么也没穿，仍然四肢着地慢慢地爬过去。

“让31侍奉您吧。”31眼睛闪着湿漉漉的光，渴望的缓缓抬起头，他在试探。

程方多少染了点困意，但是刚才的抚摸让他这个非承受方也起了心思。看着31小心翼翼的眼神，程方目光一暗，单手抓住31头发让他头抬得更高。

31的姿势有点吃力，但他还保持着顺从的神情，不敢直视主人，31盯着程方的下颌处，又滑到锁骨。他不自觉的做出吞咽的动作，也再不敢往下看了。

“我看了你的资料，你没被人搞过是吧。”程方用轻佻的语气问道，一甩手把31放开。31迅速再次跪好回话：“是，之前受的教导全部是死物，训导先生还会戴手套。”他想了想又补一句：“是二少爷的吩咐。”31之前听东缈大人说过，大少爷不喜欢在身边留人，并且在这种方面洁癖很深，可他只喜欢懂规矩的。所以更没人能在他身侧待满半个月。31在程卓的授意下，所有的调教痕迹，都只是道具而已。这个曾经让他一切欲望不得释放解脱的罪魁祸首，现在是唯一支撑他留在程方身边的理由。

程方点头，他弟弟一向了解他想要的是什么：“我累了，没心情玩你。去取点东西过来，自己玩给我看。”那个装满了小玩具的箱子，现在还在31的房间里。31除了惊讶还有深深的惶恐和不安，他知道，这是程方给他的机会，唯一的机会。取悦他，留下；或者做的不好，就滚回去等死。

31浑浑噩噩来到自己的房间，把箱子打开，看到那些东西，和置于最上面的，那把给予他无数疼痛的黑色戒尺。他瞬间清醒了，迅速挑了根比之前常用的尺寸略粗些的按摩棒，还拿了肛塞和尿道棒，串珠乳夹等相对于常规的小玩意，放满一个专门的小篮子叼在嘴上。31稍微犹豫一下，还是拿上了戒尺。戒尺很长，放不到篮子里，他一并叼着，还是用爬行慢慢回到了程方的房间。

再次跪在程方面前，31隐隐感到女穴已经湿了，除了特殊训练，他没有任何机会碰自己的身体，再加上这么久的禁欲，他只是看着这些东西就开始情动了。31把小篮子放下，单独将戒尺双手举过头顶，他掌心托着这块略显厚重的木板，心情忐忑。

程方眯了眯眼，拿过了戒尺，顺手就在31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掌心抽了一下。很顺手，工具和挨打的人都是。这一下打的不轻，31掌心立刻泛红，他却将手掌立刻绷直举高，以便程方再次责打。

31这次跪下时可是双腿打开，戒尺再次接触皮肉的时候，连续的痛感让他小腹一热，那处竟然吐出一口蜜液来，顺着腿根缓缓滑下。他被自己的身体反应吓了一跳，愣了半秒才开口：“谢主人赏。”

红痕在白嫩的手上交错，奴隶乖乖的回答，程方确实被取悦了，他低笑两声，伏身拿起地上的小篮子，余光瞥见人腿间隐隐有水光闪动。他在篮子里翻翻捡捡，赤裸的脚却抬起，在31花穴上狠狠刮擦了一下。地上的人身子颤抖，强忍着没有叫出来，下面的水倒是淌的更欢了，像打破了什么禁锢一样，透明温热的液体又滴了下来，落在程方足上。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31腿都软了，不受控制地，一股股蜜液涌出。31本能地颤抖恐惧，虽说这算不得真正的高潮，但是仅一下就如此失态，他不敢确定主人的想法。所以，当程方嗤笑一声把脚又落回地上时，31立刻伏下身子，颤抖地开口：“31犯错，请主人……”他话还没说完，程方淡淡命令道：“弄干净。”

他指的自然是脚上的液体，床头的矮柜上就放着抽纸，31却毫不犹豫地凑近，舔了上去。他舔得认真，但只是小舌灵活地卷走多余的液体，并无邀宠卖乖意味。他不敢，程方比31想象中的态度还要冷淡三分，一旦无法把握这次机会，等待他的只有被废弃。

程方此时还在挑眉看着小玩具们，明知道这都是专门用来讨好自己的，还是皱眉暗骂了一句玩的挺开。忽的足部被舔舐，温暖的触感和驯服的姿态和室内暖色灯光交融。“你觉得自己很干净？”程方漫不经心地抓起31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直到与自己对视。

那张脸上的无助要大于恐惧，是被训练过的，隐藏恐惧的方式。程方轻易就可以辨认，是因为31太害怕了。看着眼底的惊恐逐步被绝望蚕食，程方突然就松了手。真无聊，他想。

程方不去管31劫后余生努力压制喘粗气的动作，他只是起了恶劣的心思。若是31再机灵大胆一点，就该卖乖撒娇，哪怕装装委屈，程方都会给个甜枣，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很好哄。

狼狈地又垂下头去，31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发抖。过度紧张的心跳加快让他清晰地听到心跳的咚咚声。他哪里干净，又哪里配。31鼻尖一酸，差点流下泪来，他不委屈，只觉得自己脏。忽得一声闷响，唤回了31的理智，是k从程方手中扔下来的按摩棒，正常尺寸，也没什么挫磨人的纹路凸起。他轻轻地抬头看主人，程方扬了扬下巴示意去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