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早上程方睁眼的时候，31正跪在床边轻声唤他。他半醒之间温和地笑了，揉了揉31的发顶。

“早。”

主人极少对他笑，可他知道这只是下意识的行为，算不得数的。31晃神间程方已经起身洗漱，神情也恢复了平常没什么表情的状态。31一路跟着程方下楼吃饭，一切事情主人已经说明不需要侍奉，尤其是起居上。但31还是驯服地跪在程方脚边等他吃饭。

程方有一次让他不要这样，吃饭都不舒服了。31就乖乖站在他身后，但这样程方反而更不习惯，他不喜欢身后一直有人看着的感觉。后来就恢复了这个姿势，一方面程方能看到他垂着头不敢看自己，没有怪异感；另一方面，程方发现31在跪着的时候散发的气息才是平静的，尤其是在自己身边。既然他愿跪，程方也不介意一直俯视这个人，有时候心情好还会喂这个小东西吃的。

“一会儿我们出门，买点衣服去。”程方喝罢粥用纸巾擦擦嘴，很平常地说了这句话，导致31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自己也要出门。他张了张嘴，但程方已经转身离开餐桌了。

程方从楼上换好下来时，发现31还是那身衣服，跪在楼下等他。见程方下来，31向前熄行了几步。“主人还没赏外出所用的束具。”31耳尖悄悄的红了，紧张地垂着头，怕程方觉得麻烦干脆不带他出门了。眼前的拖鞋一言不发地朝着另一个方向走，31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随即又狂喜。

“过来啊，不是在你房间吗。”

最后程方选了一条简单的贞操带，把前端紧紧束缚但是后面两口穴并未入什么东西，只是柔韧且结实的透气材料贴紧穴口。程方是觉得没什么必要，毕竟31脖子上那个项圈足够让他明白逃跑的代价了，但不带着束具的话还不一定有什么麻烦事，再让这个死心眼的乱想更得不偿失。

车子是自动驾驶，31战战兢兢地坐在后排，一只手抓着安全带，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放在腿上。他没敢问为什么要带自己出门，他也不需要知道为什么，但这不妨碍他紧张的坐着，并小心地偷看窗外。现在的自动驾驶已经半普及，不过听到31有驾驶资格后还是震惊了一下，他还真是什么都学了。

“我下周就要到学校讲课，缺一个助教，不自带的话学校会塞给我研究生或者实习老师。那样会很烦，所以你来做这个工作。”程方面无表情地对着31说，没有波动得好像就在说晚饭吃什么。“又或者你也可以选择，彻底成为我的奴隶，每天的任务就是洗干净屁股等着我操。在到达之前你还有半个小时来思考。”程方说完就不再看他，31不可能拒绝他的，真的需要做选择的话，这段话就会在家里讲。

一阵喜悦的颤栗，并不是因为可以有机会出门过上“常人”的生活，而是他的主人终于决定接受他了。无论是和主人一起工作还是在家里等着挨操，31都觉得这是天大的好事。他没有犹豫得缓缓跪下。“31想和主人出门，也想每天都等着主人用31的穴。”青年眷恋地抬头看着程方，程方好像能看到31的尾巴都要摇上天了。

“你跟我玩外面是人、家里是狗那套？”程方挑眉看着他，丝毫不露笑意地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31果然急着膝行上前伏身开口：“31永远是主人的狗，如果主人不嫌弃，31会努力做一条对主人有用的狗。”

程方摸了摸他的狗狗，就让31一路跪到了车自动停下。

目的地是一家高档商场，工作日人不是很多，31走的很局促，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和长裤，虽然不是程方的尺码但在31身上还是大了一点。原本程方想让他穿上内裤，可31说束具就可以固定好，并再三保证不会有人看得出来，程方也就依着他，他不想在细枝末节计较，况且被看出来又能怎样。至于项圈，程方没有摘也没有刻意遮挡，只是说有人问起答装饰品就可以，他本人也很乐意在心理层面这种没意义的地方宣示一下占有权。

先去了程方比较熟悉的品牌买了几件正装，虽然这个年代手工定制极其稀有，可程方的衣柜里还是有七八套的。只是品牌的成衣更方便，程方向来痛恨麻烦事，所以也有一两个穿习惯的。31就乖乖地跟着主人，程方坐在沙发上看他一套一套地试，然后心里9感叹人好看穿什么都不出错。

两人逛了很久，也去了一些卖休闲款式的服装店，主要是31在程方的要求下不断的试衣服。装着新衣服的购物袋直接被送到了停车场里的车上，两人也没什么负担。买东西的过程很平静，程方不停的扫描左手中指上的戒指，里面的感应器可以用来支付，或者说其中的芯片记录了一个人的一切信息，包括财产。

31出来时身上多了一件深灰色的风衣，是今天买的所有衣服里31唯一情绪有波动的一件。程方知道，31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会服从而不会表露自己的喜恶。看到自己的小东西眼睛偷瞄这件衣服整整四次，他也就买下来了，并一直没让他换掉。腿长的人就应该穿这种长衣服嘛，程方也挺满意。

回到车上，后备箱中满满的叠了几层购物袋，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