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棒上裹着亮晶晶的口水，转过身去，31缓慢地将它插进女穴里，阴唇被撑开，顺服得贴在按摩棒上，随着动作被挤压。即使程方说了可以随意，但31仍只是指尖拿着按摩棒底端，连分根手指抚慰阴蒂都没做－－－－－他也知道一旦碰了那里，定是要腿软得都没法儿撑过第一次。水声咕叽咕叽响起，31也发出小声的喘息呻吟，他意识浮沉之际还想着看看程方的表情，渴望知道自己究竟能否让主人满意。

31小心翼翼地回头，手上却没了轻重，按摩棒头部擦过穴内一处，他浑身颤栗着泄身，再也支撑不住趴在了地上，小腹沾上了粘腻的白浊，穴里的水也涌出来，淌在手上。

良久，31回神后，也不顾能否直视主人，立刻看向程方。程方微皱着眉头，正看着他，两人目光相交时，绝望感笼罩了31。他鼻尖一酸，竟落下泪来。

这是把人给欺负狠了，31每日都在不安中度日，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主人的所有行为都透露着不喜欢他，被抛弃好似就是他唯一的下场。他不知道哪里没有做好，不知道还有没有前路，他明明被收下，已经和主人在同一间房子里这么久，却还像条野狗。31有点委屈，但是奴隶是没有这种情绪的。

这一哭就没得停下，31不断抽噎着，眼眶都红了。程方倒是能明白这不是无缘无故的，他最近忙于应酬打点是其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想看看小卓送的礼物到底能做出点什么来，就一直把这人晾在一边。叹口气，程方伸手把31穴里的按摩棒取出来，31穴很紧，好像在挽留一样，离开时还发出啵的声音。抽泣短暂的停了一下，31本以为会遭到斥骂或者直接挨打，但他还没反应过来，按摩棒就被直接抽出，随后眼前是一条绳子从天而降，一头拿在程方手中，另一头垂下来。31再熟悉不过，牵引绳，来到主人这里再没使用过的东西。他的身体记忆相当扎实，看到绳子垂下来，手就自觉的将它和项圈连在一起。锁扣咔哒的声音，恍如隔世。

都用上这种东西了，怕是要直接把自己退回吧，锁在门外的栏杆上就可以，泽云府很快就会有人来带他离开。回去无非就是销毁，或者划到最底层，说不定这个双儿的身子还能多冲点业绩。二少爷不会在乎馆子花了多少心思来调教他，不被他哥哥喜欢的东西都是废品，扔掉就可以了，程卓也绝不会忍受按照程方喜好教出来的东西再去献媚于别人。一定是东缈大人处理一切，他会被分配到再也没可能见到这三人的地方，去赎由不得他犯的罪。

温水浇在31背上，31才从想象中离开，才发现又来到了浴室，他正低着头跪坐在浴缸里无声的流泪，他的主人则在身后拿着淋浴头随意冲刷着他的身体。他想叫一声主人，说自己来，说自己会听话，或者随便说点什么都好。但是31刚开口，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程方直接将手里握着的牵引绳折了两折塞到31嘴里。“闭嘴。”

语气很平淡，他接着洗这个乖乖呆着的大娃娃，直到他看起来从一种狼狈转变成另一种。程方又拿了一条浴巾，双手捏住两个角张开，朝着浴缸里还有点呆愣的人说：“过来。”31脑袋还是懵的，但服从命令这种事不需要他的脑袋，他缓缓站起来，又踉跄地走过去。程方用浴巾裹住他时，31好像被拥抱了。他用尽一切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要再靠近一点。他叼着绳子，乖乖被程方摆弄擦干，几乎又要哭出来。

程方自顾自的擦拭着，唉，看给孩子委屈的。“别哭了，还有一次，我给你补上？”明明是疑问句，他却不等人回答，一只手撑在洗手台上，另一只手把浴巾丢到一边，探到31腿间，二话不说就开始套弄前面那根东西。31哪受过这种刺激，他呜咽了一声，但嘴里还咬着绳子不敢松口。口水无法吞咽便顺着滴落在洗手台上。镜子里是31眼眶发红，情欲高涨的媚态，身后的程方也在看镜子，但他的表情却有点严肃。他自己都很少用手，自然也没给别人弄过，希望技术还好。

虽然31之前已经交代过一次了，但很明显，程方给的刺激不局限于身体了。没到十分钟，31再一次射出，花穴也又湿软得一塌糊涂。他腿软得差点跌坐在地，连续的刺激和起伏不定的思绪把理智冲散，他疯狂地寻找一丝安慰和碰触，直往程方怀里钻，随后还蹭了蹭，希望这真的变成个拥抱。程方冷静地拿出纸巾清理，再把人横抱起来放到床上。真轻啊，以后还是要多吃点。

要说程方真的没反应，那是不可能的。只是目前没有真正使用这份礼物的念头，如果真的要留下他，还是要再打磨出点形状。程方胡乱冲了个凉水澡，才回到卧室。31没有睡，半张脸缩在被子里看他，还眨了两下眼睛。程方瞥了他一眼，一边吹干头发一边开口：“明天七点半叫醒我，八点吃早饭，然后出门，你准备一下。”

31的内心飘忽不定，他失态了，本来应该狠狠罚一顿作为警示，哪怕训斥两句在被赶回房间去。但他现在和主人同床，稍微靠近点就能感受到程方身上的热度。那么，他在被宠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