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抵住本能,稍微挣了一下,而曹镇好像就瞅准了他这点露怯的反应,竟是改为抓住他的小腿,一把把他拖到了身下。
曹镇压在慕容忠良上方,看到慕容忠良惊愕的表情,不禁甚感轻快,他发现之前的自己太傻了,竟然被这只老狐狸绕了这么久。不过,这厮虽然受制于人,但神色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曹镇欣赏他这点,但又讨厌他这点。
慕容忠良主动开口:“将军问了那么多,我能说的都说了,不知哪里得罪了将军?”
“哪里都得罪了。”
慕容忠良微怔,似是被曹镇弄得哑口无言了,曹镇兴味上来,伸手轻拍慕容忠良的脸颊,“说话,招惹我做什么?”
慕容忠良皱起眉,稍稍偏头避开曹镇轻佻的举动,似乎在竭力忍耐曹镇的冒犯,语气也略显生硬:“刚刚我都回答过了。”
曹镇挑眉,不会吧,居然生气了?
他只是想吓唬吓唬这厮,并没……啧,这老狐狸不单止手好看,这张脸也……
曹镇顿住,才意识到两人姿势暧昧,于是直起身,拉开距离,“你放心,不会把你扔水里,我开玩笑的。”
慕容忠良沉默地撑起身坐起来,曹镇伸手,想帮忙拉他起来,慕容忠良却避开了,不是因为害怕,更像是厌恶他的触碰,“不劳烦了。”
曹镇感到惊讶,老狐狸鲜少这般情绪外露,这是真翻脸啊?
慕容忠良闭了闭眼,深呼吸一下,似是调节自己的情绪,“坐了这么久,确实有点晕了,我去叫船夫靠岸。”
他站起身,正要往外走,曹镇却再一次伸手,抓住了他的小臂。
慕容忠良滞了滞,尽量压抑着不耐,“将军还有什么事?”
船身又轻轻地摇晃一下,摇船的船夫依旧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甚至哼起了小曲。
短暂的挣扎很快归于平静,慕容忠良放轻呼吸,他被迫岔开两腿坐在曹镇胯部,曹镇眯起眼盯着他,并且一手按着他的后臀,一点一点往前压,勃起的那物避无可避地抵住曹镇腹部。慕容忠良压抑地喘息一下,双手不得不搭在曹镇肩膀,上身尽量往后倾,试图保持距离。
……贴太近了。
“能放开我么?”慕容忠良轻声问。
——傻子才放人!
曹镇一想到险些让他溜了,更大力地按着慕容忠良的后腰将他往怀里压,使得两人身体愈发贴合,曹镇清晰地感觉到慕容忠良的那物兴奋地动了动。
曹镇道:“你先解释……不,你狡辩一下,为什么你有反应了?”
事情败露,处境危险,慕容忠良倒也不慌,有条有理地狡辩起来:“将军,我说了,我晕船,而且还被你威胁扔进河里,惊慌之下,身子难免有些不协调。”
“可我也硬了,这又怎么说?”
“将军这是酒喝多了,应该下水泡一会儿。”
曹镇失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厮竟是这么有意思?
“是啊,酒喝多了,容易做些出格的事。”
曹镇说着,意有所指地抓了抓慕容忠良的臀肉,慕容忠良身子僵滞,仿佛被人揪紧了狐狸尾巴,施不了法术做不得乱,“……将军,我年纪大了。”
“少来,你最多比我大两岁。”曹镇回道,心里清楚这厮快绷不住了,居然连这种理由都搬出来。曹镇故意上手摸了摸慕容忠良的脸,戏谑道:“慕容大人生有一副好皮囊,瞧瞧,这皮肤又白又滑,何必妄自菲薄?”
慕容忠良微微蹙眉,却没回话,也没躲开曹镇的手。那粗糙的大拇指偏了偏,擦过唇角,自然而然地来到下唇,指腹轻轻摩挲,慕容忠良呼吸重了一些,曹镇的手太糙了,刮得他有点疼。
那手慢慢往下,抚过颈侧,稍稍用力,慕容忠良垂眼,顺从地循着按压的力道颔首。
好近。
刚刚临出船舱前,他就应该装作没听到曹镇的喊声,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他不该冒险留下,与曹镇独处一室。
太近了,近得可以闻到香醇、灼热的酒味。方才众人讨论陈太傅死后的事宜时,他就注意到,曹镇断断续续地喝满了两瓶烧刀子。
慕容忠良的确不喜欢这酒,过于辛辣,淌过喉咙时有种灼烧感。
那双搭在曹镇肩膀上的手动了动,曹镇莫名屏住呼吸,感受着这双手缓缓搂住脖子。
慕容忠良亲上来的那一刻,好像所有的疑问都有了回答。
不过,慕容忠良虽是主动,却并不急切,慢腾腾地勾得曹镇心生不满,曹镇干脆按住他的后脑勺,近乎粗暴地加深这个吻。
相识几十年,头一回尝到彼此的味道,竟生出一种干柴烈火的失控感。曹镇的大手在慕容忠良的背部和腰臀来回抚弄,正要把人放倒方便行事,慕容忠良突然推开他,两人皆是气息凌乱、意犹未尽地看着对方。
“将军想听真话么?”
“……”曹镇真是服了这只老狐狸了,该说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偏要说。
“我接近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