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反复的情潮慢慢烧起来的时候,宁佳还在写作业。
她坐在餐桌旁,双腿交叠,两只拖鞋挂在脚上,有节奏地晃荡着。程玚悄悄地走过去,从桌子底下钻到她的身前。
宁佳正算到关键的地方,一双手就伸进她的裤腰里。
她低下头,程玚趴在她的腿间,舔了舔嘴唇。她的心脏怦怦跳着,这个姿势有些诱惑,又有些隐秘的刺激。
“又开始难受了吗?”她放下笔,握住他的手腕,“不要跪在地上呀,对膝盖不好的。”
他仰着脸看他,“你继续写,不用管我。”
那双手将她的裤子褪到膝盖,宁佳看了一眼演算纸,攥着笔试图继续完成那份周一要上交的作业。
她不像alpha,在omega的信息素影响下和种马一样时常处于勃起的状态。性器软趴趴的,她不好意思去看他。
“没关系,没关系。”程玚反倒先安慰她,他亲吻着她的腿根,鼻尖呼出的热气让她半勃起来。
笔尖在纸上狠狠划了一道,几乎要把纸张划破,墨水晕了一大团。
两颗囊袋下面连着阴唇,是女性独有的构造。他一面握住半勃的阴茎,一面用舌尖剥开了两瓣阴唇,在里面滑动着,直到桌上传来水笔掉落的声音,他就知道他找到了。
他含住那颗小小的阴蒂,在他的吮吸下迅速充血变硬。
“哈啊!别……等等……”宁佳猛地往后挪动,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
她急促地喘息着,小腹绷得紧紧的。
程玚贴着她的阴部,抬起头不解地望向她。逐渐勃起的阴茎贴在他的脸上,清液在他脸颊上留下痕迹。他半张着嘴,那两瓣红艳的嘴唇从茎身往上蹭,慢慢裹住龟头,抻圆了,两腮鼓起来,将她一寸一寸含进去。
“啊……”
她忍不住挺起腰,却将阴茎在他嘴里顶得更深,戳到了他喉头的软肉。他生理性地反呕,喉头的软肉紧紧地裹住了龟头,极致的紧致几乎让她失控。
“不行,啊……”宁佳的声音都在发颤,她不停地抽气,“快吐出来,哈啊……”
程玚没有听她的话,他吃得浅了一点,舌头绕着她的冠状沟舔了一圈,阴茎便在他的嘴里像活物一样跳动。
唇舌比穴肉灵活太多,他轻轻地咬她的系带,从马眼将舌尖浅浅地戳进去。视觉刺激也更大,她看着他深喉时,是怎样被她撑大了口腔,吞吐时龟头将他的脸颊也顶起小包。
宁佳不自觉地流了眼泪,“呜,程先生……好舒服,好棒……呜呜……”
他津津有味地吃了一会儿,吐出来用手裹住了,借着唾液的润滑慢慢抚弄着。唇舌又回到那颗小小的阴蒂,先用舌尖挑开了包皮,然后舌面压过去,再整个用嘴唇包住。
此时宁佳几乎要坐不住了,浑身战栗着,呻吟也断断续续,哭得哽咽起来。
阴道和阴茎都分泌出大量的清液,沾在他的脸上,额前的碎发也被弄脏了,一绺一绺地粘在皮肤上,看起来狼狈又色情。
“程先生,程先生……”宁佳盖着自己的眼睛,不断叫他。
程玚用脸颊蹭了蹭她的阴茎,撕开避孕套给她戴上。
他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跨坐在她的大腿上,他把内裤的布料拨到一边,早就湿润的穴轻易地容纳下她。
“唔,佳佳好棒……被填满了……”
宁佳早就把作业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发了疯一样亲他,从眉眼到圆润的鼻尖,轮到唇的时候就变成了咬。
可她的咬也是轻轻地,舍不得将他咬破皮了。她打了一个哭嗝,用黏糊糊的嗓音问他,“我能不能叫你的名字,我能叫你阿玚吗?”
阴茎直直地戳着他的敏感处,程玚缩了缩穴,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盘到她的腰上。“叫呀……叫我的名字……”
“阿玚……阿玚,我好喜欢你。”
仿佛是桂花蜜里泡出来的声音,把他的耳根都喊软。他被宁佳压在餐桌上,脊背压着她的演算纸,汗水将字迹都模糊,但谁在乎呢。
他的大腿折到胸前,宁佳也伏在他的胸前,一边低声叫他阿玚,一边叼着他的乳尖尖。他被肏得像海上的小舟,不断颠簸,乳尖尖被拉长了,又弹回去,溅出两滴奶珠。
他抓着宁佳的手放在小腹上,按住那小小的凸起。
“你在这里,佳佳,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