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佳坐在被子里,捂着自己的下半身怀疑人生。
就周六一天,她被程玚按在床上做了五次。第三次的时候她就射不出来什么了,最后一次更是半硬不硬的。这种时候她就恨不得自己是个猛男alpha。
男人三十一枝花,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贺秋说得真没错。
当事人神清气爽地去阳台打电话了,宁佳盯着他的背影,缩在被子里给自己穿裤子。
过了一会儿,她发现了不对劲。程玚的肩膀小幅度的耸动,头一点点埋下去。
她靠近了阳台门,就听到里面的哽咽声。
“可是今天是周日,嗝……我不上班啊……资料,资料都在公司的电脑里……我,我……”
宁佳轻轻地推开阳台门,程玚转头看她,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滚。
“非得今天吗,我过不来……”他瘪着嘴,尽力不哭出声。
可是宁佳听着他的声音已经好可怜好可怜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大了起来,宁佳模模糊糊地听到了。
“年底了大家都忙,以前又不是没加过班,你自己看着办吧。”
宁佳皱了眉,牵住他的手捏了捏。
“我,我知道了,我……”
他的嘴唇颤得厉害,宁佳趁他哭出声之前接过他的手机,挂断了电话。
哭声一下子就绷不住了,程玚握着宁佳的肩膀,泪珠砸在她身上。
“凭什么……呜,我都好久没有,没有休过双休了……嗝……”
他打着哭嗝,差点喘不上来气。宁佳轻轻拍他的后背,把他拢进怀里。
“是啊,他太过分了。”宁佳抬头去吻他的眼泪,好苦。
“呜呜……不要工作……不要……”
“好,不做了,咱们不做。”
宁佳边哄着他边把他带回卧室。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能被周末的加班气哭了。
又想着,要快点毕业,找到好的工作,让程先生不要再受气了。
程玚好不容易哭够了,一把把宁佳推倒在了床上。
“想做……”
他挂着满脸泪痕,哆哆嗦嗦地脱宁佳的裤子。
宁佳睁大眼睛,“刚才不是才,才做了一次。”
他抬头看她,眼底又一次迅速地红了。
“做,做!”宁佳咬咬牙,捧着他的脸亲他,“程先生,阿玚,都依你。”
没办法,程先生哭着哭着她就硬了。
程玚跨在她身上,骑了一会儿就没力气了。他不大愿意动了,一面握着自己的阴茎抚弄,哼哼唧唧地前后磨着胯。
宁佳支起腿往上顶,他仰着头,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宁佳包住他握着阴茎的手,带着他快速地上下套弄。
“哈啊……慢点,呜,太快了……”
“哪里太快了?”宁佳笑着问,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缓下来。
“都,都太快了……好深……肏到生殖腔了,嗯……”
他早就松了手,宁佳从他的龟头撸到根部,再用掌心快速地揉搓红肿的龟头。清液沾了她一手,空气里很快就弥漫开精液的麝香味。
他急喘起来,穴里也死死地绞着,腰部一挺一挺的,好像快要死在她身上。
“哈啊,啊……不行,要……哈啊……”
稀薄的精液一直溅到宁佳脸上,她还不放手。程玚狠狠地打她的手,却像奶猫亮爪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他的小腹上也沾了精液,贫瘠的身体只有胸前的两个奶包鼓鼓囊囊。他的睫毛湿透了,可怜兮兮地垂下来,盖住半边瞳孔,那对被亲肿了的唇也控诉着:
“你欺负我。”
宁佳撩起他的刘海,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是啊,不欺负你,让你快一点舒服起来,我就要被你榨干了。”
程玚用手机找到了数据备份,拷到了家里的电脑上。恰好,宁佳的专业和他的工作内容有交叉的地方。他指点了两句,她很快就上手了。
宁佳让他去休息,自己坐在电脑前帮他完成工作。
又是流眼泪又是流水的,程玚这朵小桂花都快掉花瓣了。他拿宁佳的衣服做了一个窝,叼着衣领,缩在里面补了个眠。
信息素提取物没了小半瓶。整个发情期,宁佳都像一个园丁一样小心翼翼地浇灌着她的桂花。
于是在周日的晚上,程玚突如其来的发情期也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宁佳揉了揉酸软的后腰,真情实意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