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小的清理估计是直接把水友发言权限给全员屏蔽了,直播间里连条弹幕都没有,更别提之前三五不时就要炸得满屏桃花开的奢侈礼物,音效特效统统消失不见。
四周很安静,仿佛真的是在凌晨两点的卧室。
午夜过后,整个城市陷入沉睡,不出声的话,甚至能够听见呼吸。
房间没有开灯,但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也足够明亮,让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仰躺在床上的男人。
宽肩,长腿,皮肤是经过锻炼却不见光的白皙颜色,因为浸在柔和的月光里而显得越发光滑细腻。
星目,剑眉,远超亚洲人平均值的深刻轮廓,本就深邃的眼窝在月光酿造的阴影里越发幽深迷离。
极品天菜,对任何女性都是。
此刻,这个对任何女性来说都算得上是天菜的极品男人,却被我压在胯下,当做女人一样使用着。
董羽衣仰躺着,双腿已经无需我的手压制,自己就能够保持住大张着倒在身体的两侧。
我挤在董羽衣健美的双腿之间,小腹贴着他的屁股,把阴茎送进了他的肛门。
我用力地顶着董羽衣的屁股,每一次,都深入到睾丸抵住屁股蛋子的地步。
随着我的冲撞,董羽衣整个人都在晃动。跟消瘦的少年不同,董羽衣是成年人,躯体丰满,骨肉匀停。他晃动起来,便连宽厚的肩膀,饱满的胸肌和挺翘的臀瓣,也在充满弹性地节奏律动。
那是一种充满成熟肉感的晃动,于是董羽衣脸上憋屈苦闷的神情,都变成深闺少妇欲拒还迎的幽怨。
四周很安静,可以很清楚地听见我的生殖器进出着董羽衣的肠道的声音。
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董羽衣的直肠浸饱了汁液,已经被干得很湿了。无论是插入还是抽出,都能够听见湿淋淋的肠道被生殖器摩擦着,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声。
床也在响,老破小里跟房子年纪相仿的铁架子床,平时一个人睡尚且吱呀作响。被两个野蛮冲撞的男人暴力摇晃着,顿时响得更厉害了,吱呀吱呀地惨叫。
菇滋的水声,伴随着吱呀的呻吟,在安静的房间里不断回荡。
“哥,公关稿出来了,你看看吗?”王二小给我发私信。
“直接念。”回私信也不耽搁我提着屌继续操练董羽衣的屁股,练得虎虎生风。
“盗号了。”
“嗯?”
“盗号了。”王二小又说了一遍,字正腔圆。
“盗号了,”我听明白了,公司出的公关策略是将事件归咎为账号被盗。这个办法在业内盛行,尤其是搞直播的,三五不时就能看见账号被盗的词条跟在直播翻车的词条后面空降热搜。但公关稿就三个字?没抬头没落款,甚至不是盗号狗全家死绝,“没了?”
王二小点头,很光棍,很棒槌:“没了。”
我保持着稳定的频率,顶弄着董羽衣的屁股:“都什么反应?”
“玲姐本来买了水军,后面发现完全没有必要,哥的粉丝战斗力惊人,微博的评已经完全控住了,”说到这里,王二小微微一顿,“就是天涯盖了个分析贴,不太能控得住,玲姐正联系人删呢!”
我又顶了几下董羽衣的屁股:“分析什么的?”
王二小吸溜了一口唾沫:“通过反复逐帧观看龙傲天的菊花反应,来判断当时被操的到底是不是你。”
如果这分析贴是想膈应我,他成功了,不看具体内容,光是听形容,我就给膈应坏了:“别光删帖,让玲姐顺便查查发帖人的地址,等我出去了,亲自让他面对着面地给我分析分析。”
王二小又吸溜了一口唾沫:“哥,就算有会长罩着,杀人还是犯法的。”
“放心,不杀人,”我微微一顿,“就是觉得那么长的舌头,不拿来裹鸡巴可惜了?”
王二小激灵灵打了个哆嗦,溜了。
四周再次安静下来,恢复成午夜两点的静谧。
我端着董羽衣的屁股,跟捧个飞机杯似的,发了狠地往胯下扯。
董羽衣也真就跟个飞机杯似的,湿热的屁眼又松又软地裹着我,随着吞吐发出黏糊的水声。
董羽衣显然开始爽了,他给干得又是呻吟又是卷曲,屁眼痉挛般打颤,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留得一下巴都是,只从鼻腔里溢出无意义的含糊呻吟:“嗯,嗯。”
我伸手去摸董羽衣的鸡儿,先前缩成一团的东西,此刻已经勃起了,青筋贲张的茎身又热又硬地抵在我的掌心里,龟头流出丰沛的液体,只摸一把就糊得满手都是浪水:“爽吗,董经理?”
董羽衣的面颊已经潮红了,却还咬着牙:“爽你麻痹。”
“没爽就流这么多水?”我把湿漉漉的手贴在董羽衣脸上,浪水全抹在他的头发里,“爽不得尿出来?”
董羽衣的脸更红了:“放屁!”
我也没废话,就是抱着董羽衣的屁股,挺胯往死里干。
阴茎抽出,到只留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