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毫点在唇上,宁姝张开嘴,将毫尖吮住,用涎液濡湿了,才以舌尖一点点推出来。
许怀安把她的唇作笔舔,将狼毫根根理顺了,沿着她的下巴滑落下去。微湿的毛比方才驯服许多,不再如此扎人,但痒意更甚。他用膝盖抵开她的腿,卡在当中不许她再并拢,从腹上起笔,直直没入腿心。
宁姝嘶了一口气,那笔尖挤进两瓣丰腴的蚌肉间,往上一勾,只毫尖搔过了穴口。会阴处狠狠一跳,本就闭合的穴口更是紧缩起来。
痒意直泛到喉咙,宁姝渴水一般张着唇,发出猫儿一样的嘤咛。她望了许怀安一眼,便松开他的衣袖,不敢再碰他。
以往许怀安还会亲自上手,她浑身都被他的长指摸过了,她都已经习惯了那些带他温度的亵玩。可如今他衣冠楚楚,执笔像逗一只蛐蛐、一只文鸟,连腕子都不需动,只用柔软的毫尖搔弄着,她却不受控地朝他张开腿,连穴心都颤开。
“公公……”
“嗯。”
她看着太过可怜,许怀安应了一声,描着她的穴口画过一圈,一缕毛尖不慎被她咽进去。他抬腕从那湿红的穴里抽出来,那缕狼毫已经被淫水浸得狼狈。
他调转笔头,用笔杆拨开她的阴唇,扯得穴心半张,殷红的软肉颤着,往外吐出几滴露来。
“娘娘怎么如此贪吃。”
他的目光似有实体,在她腿心翻搅着。宁姝低吟的声音里带了哭腔,“不要看……我没有、不要……”
许怀安用笔杆戳弄着,微微陷进穴口,看那一圈软肉裹上来,脸色很快沉了下去。
里头终究不是他的。
他拔出来,又转回笔尖,对着蕊珠落下去。他捻着笔杆,底下的狼毫便随着他的动作打旋。娇嫩敏感的地方经不得这样玩弄,很快肿胀翘起,宁姝坐不住,腰反弓着,两条细腿夹在他股间,不时颤栗,隔着衣物便能感到热意。
若是肌肤相贴呢?许怀安无端地想着,他该让她像那些对食儿一样伺候他,用唇舌替他解衣带,用胸脯给他暖身子。
他越是这样想着,手上动作便越是不留情。
“公公、哈啊……不要……呜……”
几根细毛扎进了尿眼,疼痛和快意都变得尖锐。宁姝哭出声来,泪水挂在睫毛上,压得她睁不开眼。她仰着脖颈,后颈都酥了,全身的气力都用来绷住腰腹,和汹涌的快意抗争。
许怀安的手按在了她的腹上。
宁姝哭叫一声,腹中酸软一时随着他掌心的热意泛滥出来,春潮宣泄,有几滴甚至溅到许怀安的身上。
笔尖吸饱了淫水,许怀安仍意犹未尽,借这些水调了墨,提笔便在她腹上勾画了一枝梨花。
随着呼吸起伏,那朵半开的梨花仿佛就要绽放,蕊心正是他先前鞭挞出的一点红,越发地娇艳。许怀安搁下笔,脑袋有些发昏,这才发觉自己也呼吸急促,脸上烧红起来,有一股欲火难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