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善跪在院中,为她受罚。宁姝抿着唇,快步从他身边走过,抬头没有看他。
许怀安坐在床榻上等她,眉毛压下的阴影盖住了双眼,嘴角下沉,让人害怕。宁姝没敢和他靠得太近,跨过门槛便停了下来。身后的门沉沉地关上了,发出一声吱呀的怪响。
宁姝打了个冷战,作出一副无辜样,娇声道,“方才,皎皎跑出去了,我一个没看着,它就从墙头翻了出去。我怕它被人逮了去,便一心着急着找它回来……可怎么找也找不着,就在宫里迷路了……幸好公公找着我了。”
许怀安面无表情地听她说鬼话,皎皎蹭着他的脚踝,咪呜一声从床底下钻了出来。
宁姝的心悬在喉咙口,脊背上都是热汗。
许怀安朝她招招手。
“过来。”
宁姝拖着脚步蹭过去,便被他抓住胳膊,按在了膝上。他的掌心在裙上打出一声巨响,臀尖迟钝地发痛,接着像火一样烧起来。
皎皎被这一巴掌吓跑了,宁姝睁大了眼,久久才反应过来。
她仰起头看向许怀安,却被他掀开裙子扒了里裤。他的手覆在方才落掌的地方,说道,“再偷跑出去,我就把你的腿打断,听明白了?”
宁姝当他像往日一样,亵玩她一番便能消了气,主动塌了腰,把臀瓣送到他手中,“公公可舍不得。把我的腿打断了,我还怎么帮公公做事?”
回应她的只是更重的一巴掌。
宁姝的眼泪一下便落了下来,没有衣料阻隔,疼痛变得尖锐难忍,她跌回许怀安的大腿上,弓腰缩成了一团。
“你……你真打呀!”
“天底下最不缺的就是想爬龙床的女人。”许怀安掐着她的下巴,用指腹揩掉她的眼泪,“我只要听话的。”
宁姝望着他点头,“公公,我听话的……我错了,不要打了好不好?”
然而许怀安并不想轻易地放过她,他掐弄着那瓣泛红的臀,说道,“疼了才长记性。”
宁姝一口气还没喘匀,另一瓣臀便又挨了一巴掌。她下意识地把背弓得更高,想把屁股藏到底下。许怀安按着她的后腰,抬了抬膝盖,把她的臀支了起来。
“再躲一下,就不止是这里遭殃了。”
许怀安的手掌很大,能覆住她的整瓣臀。起初的几巴掌都响得吓人,疼痛还可以忍受。宁姝犹豫着,不想把刚刚看到的太早抖落出来。
但许怀安既没有放轻力道,也没有放缓节奏,逐渐红肿的臀肉变得不堪碰,每一下都比前次越发的疼。
“啊!……公公,好疼……呜……公公,我知错了、啊……我会乖……公公,别打了……”
宁姝伏在他膝上,双手攥紧了他的衣袍。接连十几个巴掌落在她的左半边臀上,她叫出声来,哭得喘不上气,嘴唇咬破了,呻吟变得含糊不清。
她被口水呛到,用力地咳嗽起来,屁股明显肿了,在大腿上压出两道深深的沟壑,摸上去发烫。许怀安看了心疼,停了一会儿,又揉上她的臀肉。
他知道宁姝娇气,就更爱听她哭。臀肉软而弹,正正好好嵌进他的掌心,挨了打变得更挺翘,因他而露出更娇艳的颜色。
哭声渐弱,变成了可怜的呜咽。她没力气了,全是抽气的声音。然而压抑的哭腔落在许怀安耳中却越发勾人,他听了耳热,接连的巴掌不循章法,落在她的臀尖和腿根。
她的脊背和小腿都那样白,屁股却像一颗熟透了要破皮滴水的桃。
惩罚早就变了味,他对掌心的疼痛浑然不觉,只想让宁姝为他哭。
“公公,好疼……呜,别打了,公公……许怀安!”
宁姝实在受不住了,屁股和腿根都烧着阵阵灼痛。
许怀安停了下来。宁姝狼狈不堪,即便他停了手,还是抽抽搭搭地哭个不停。
外头传来敲门声,常福说道,“大人,贵妃娘娘召您入宫。”
“知道了。”
许怀安碰了碰她的臀,她便被刺得哽咽一声。
“下不为例。”
他的声音仍是冷的,却沉下来不少,有些发哑。宁姝起不来,蝴蝶骨一颤一颤,慢慢忍住了哭。许怀安将她抱到床上,她跪起来,不敢抬头看他。
“娘娘好生休息,臣改日再来。”
宁姝望着他贴里的下摆和靴子,等他走出房门,才抬手抹了眼泪。
许怀安走到守善身边,不多作停留,吩咐常福道,“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扔出去吧,做得仔细点儿,别再出岔子了。”
“是,大人。”
守善惊恐地膝行到许怀安脚边,抱他大腿的手却被常福擒住了。
“大人饶命,大人,不要杀我……”
许怀安踢开他,大步往外走。他忽然睁大了眼睛,剧烈地挣扎起来,挣脱了常福,朝宁姝手脚并用地爬过来。
“娘娘,娘娘救救小人,娘娘救命……”
常福揪住他的衣领,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