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房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宁姝趴在床上,被子被她压在身下,睡得不太安稳。
许怀安走到她床前坐下,没想吵醒她,轻轻地掀她的裙子。臀肉此时瞧着更凄惨,淤了青紫的血,还有些地方破了皮。
宁姝自幼娇生惯养,遇到他以后身上却总是带着伤。许怀安取出化瘀的软膏,指尖擓了一点,往她臀尖上抹。
“呜……”
他一碰,宁姝就嘤咛着醒了。她将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我当公公不来了。”
“来给娘娘上药,不然明日要遭罪了。”许怀安拿掌心将药推开,“臣把淤血揉开,娘娘忍着些。”
宁姝扭过脸来,眉心蹙着,有些困惑。他生气起来是阎罗,这会儿又变臣子,恭恭敬敬,让人捉摸不透。
“啊……”
身后的钝痛让她忽然颤了一下,许怀安的力道压上来,她不由叫出声。
“公公……轻些,疼……”
许怀安收了些力气,先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腿根,让她放松下来。
“是要疼些的。今日疼过,明后就不疼了。”
“嗯。”宁姝语调委屈,咬着唇忍下痛呼。
臀肉充血发硬,许怀安从下往上推,松手时臀肉便颤一颤,引他再抚上去。
他又想起拍打的触感,手痒,但已经不能再打了。只是这样揉一揉,宁姝就发出细细的呻吟,臀肉紧张得夹起来,挤出一条深缝。许怀安揉得不专心,手指沾了药膏往她臀缝里钻。
宁姝吓得蜷起双腿跪起来,双手讨好地搭在他的膝上。
“公公还生我的气吗?我再也不敢了。”
许怀安的手还握着她的臀肉,轻轻地捏着。
“是臣下手重了。”
烛火点在侧边,只映亮了他的半边脸。宁姝想问守善怎么样了,可她看着许怀安却又不敢开口。
她怕许怀安觉得她要为守善求情。她更怕她会落得同他一样的下场。
“公公……我往后都听你的。”
宁姝跪直了,伸手捧住他的脸。她慢慢靠近,闭上眼睛,在他的唇上轻轻印了一个吻。
被恐惧扰乱的呼吸,让许怀安当作了动心。他惊讶地看着宁姝,来不及作什么回应,宁姝睁开眼,又认真地盯着他的唇吻了一下。
“我听话的,公公别不要我。”
她的唇上沾了眼泪,又涩又苦。但许怀安没有尝出来,他揽上她的腰,指腹在她的腰眼上摩挲。
“……娘娘这是做什么。”
他问得犹豫。宁姝被他吓坏了,这大抵是委曲求全的作态。
宁姝扶着他的肩膀,往他的怀里缩。
“我知道公公打我也是为我好,我吃教训的,以后再不跑了。我小时候不想读书,我爹娘也打我,但爹娘也是为我好……我入宫以后,就只有公公待我好了。”宁姝呜咽了一会儿,“我都记着的,我没什么能回报公公的,只能拿一颗真心来换。”
宁姝的心跳乱作响,贴着他的胸膛,好像在自证。
许怀安信了。
他的脸颊滚烫,蹩脚地掩饰自己的无措,“今日太医验出庄嫔有孕,贵妃娘娘这才叫臣过去。”
宁姝仰头冲他笑,“公公不是有意扔下我的。”
“嗯。”许怀安躲过她热切的视线,“淤血还没化开,要再揉一会儿。”
宁姝从他怀里爬下去,乖乖地伏到床上。
“公公轻些。”
发红的软肉被药膏上了釉,好像变成什么易碎的瓷盏。许怀安舍不得下手了,蜻蜓点水地蹭过臀尖。
宁姝将腰塌下去,“公公,我明日不要疼了。”
许怀安这才将药揉上去,一团淤血化成了红晕,明日就会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