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喷发了多少次,胸腹已是一片狼藉,现在彻底射不出什么,只能一抽一抽地打着空炮。
身后那被肉棒肆意蹂躏的肉穴也处于不间断的高潮中,令他眼前发白的激烈快感一阵接着一阵,青年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强劲,粗硬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击上穴内骚点,宛如荡开水面涟漪般将快感阵阵扩散。
在此种前后双重高潮的夹击下,任庄华已神情恍惚,更不知身在何方,就连耳边自己那不成样子的凄惨哭叫也逐渐远去……
青年的攻势愈来愈猛,其粗喘声也愈发明显,明明是如同在使用器物般毫无技巧与温度的粗暴性爱,但任庄华却感到像要活活被对方肏死在这一样难以抵御的快感将他掩埋。
在眼前阵阵发白的快感中,任庄华好似感觉身上青年的攻势又快了些,他无助地推拒着身上的人,仰着脖子发出饱含颤抖的哀泣。
“不、不要了……啊啊啊……真的……呜……啊啊……要死了呜呜呜……求……啊啊!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啊啊……”
“哈啊……”
看似瘦弱的青年轻松以一只手制住身下男人那无力的反抗,面上难得有些沉浸在情欲中的放纵。
他俯下身,腰肢快速耸动着,喘着粗气将头埋在男人颈肩说道:“要出来了……给您个特别奖励,您以后会感谢我的,带您发现了这么一个新世界……哈啊!”
这番话语伴随着几下冲刺,埋在任庄华甬道内的肉刃便猛地突入到最深处,接着在那狂跳几下,骤然对着媚肉的最里层喷出了一大股精华。
“啊啊……呜……”
任庄华哭泣着颤抖腰肢,毫无抵抗地接受了这次彻底的占有。
“哈……”
发泄完毕的青年伏在男人身上平复了会气息,随即直起身子,将已经疲软的肉棒抽离了对方的身体。
随着耳边传来青年“窸窸窣窣”的整理衣装的动静,任庄华失焦的眼眸也于此时慢慢恢复了澄明。
他挣扎着坐起身,望着眼前怡然自得的青年,脑海中逐渐回忆起了此前的不堪。
“……我杀了你!”
任庄华面色一下变得无比狰狞,他嘶吼着跳下桌子,本能地想找枪,却忘记自己现在衣衫不整,且刚经历过一场消耗身心的激烈性爱,刚一落地便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狼狈地趴在地面仰头狠狠瞪视着对方。
“对我做了这种事……你别以为能善终!贱种!”
“啧啧……真可怕。”
青年背对着任庄华,满不在乎地照镜整理好衣装,这才转头施舍给身后软到在地的军官一个调侃的眼神。
“您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呢,好像说什么来着?嗯……好像是说让我这个灰瞳的大鸡巴狠狠肏进来……”
“砰!”
青年话音未落,迎面便飞来一个烟灰缸,他稍微偏了下头,那做工精美的陶瓷烟灰缸便“啪”一声击上青年身旁的墙壁,碎片逬溅了一地。
“你个杂种!给我记住……呃……”
任庄华一只手撑着桌子边缘勉强站起,另只手就要去摸抽屉内的枪,而就在这时,他却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菊穴内缓缓溢出,流到双腿之上……
“……你这王八蛋!”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任庄华顿时怒意更甚,猛地拉开抽屉拿起枪,对准青年刚要开枪,动作却在这瞬间停住了。
“怎么了?不开枪么?”
青年笑吟吟地站在原地,步步朝军官逼近。
“您大可对我开枪,这样或许能将我击伤或者击倒,如果您不在乎听到枪声赶来的下属们看到您这副模样的话……门可没锁呢,只要稍微用力一撞就开了……”
“……你以为我在乎吗?!”
任庄华咬牙切齿地瞪着青年,食指已然搭上了扳机,然而却迟迟未能扣下。
“您在乎的,因为您这类人就是这样的。”
青年嘴角露出丝嘲讽的笑容,不作任何防备地走到任庄华身旁,接着堂而皇之地跳上他身后的窗台,拉开窗,迎着微凉的晚风转头朝他笑笑。
“我就先走了。您不用担心我逃跑,过几天我会再来找您的,到时候可就是您复仇的好时机呢,可千万要抓住了,因为机会只有那一次……”
接着,便随着那未落的话音一同消失在了沉沉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