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觉得他做了个无比荒诞的梦。
于是他醒后立马起身睁开了眼——然后就看到了床上的一片狼藉,以及他身边的男人。
操!他在心里骂了一声。
偏偏,这时他身边的男人侧过身来,一只手撑着头,用那张和楚晚宁没有半分相像的脸对着他,道了一声:“早啊,陛下。”
男人看着他现在的表情道:“本来以为昨天之后你会适应我现在的脸,看来你还是比较喜欢我之前用的‘楚晚宁’那张脸一点。”
作为男人手下败将的墨燃想要起身提起陌刀和他再战几个回合。
“昨天你在我身上骑了一夜,现在还有力气站起来?”男人看向他的下半身,揶揄笑道。
“你他妈!”
“陛下,昨夜你可是骑在为师身上‘师尊’‘师尊’叫的亲热,泄了四次都不想停,怎么今日就翻脸不认人了。”
墨燃感觉到男人的尾巴在从他的腿往身上缠,冰冷的鳞片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摩挲,很快那东西停在他的股间,在他后穴打着圈儿。
“阿燃,师尊的阳元好吃吗?”男人忽然贴近了他耳边,嗓音低沉道。
踏仙君墨燃墨微雨,在他的新婚大喜之日知道了他的师尊楚晚宁不仅不是个冷清禁欲的伪君子,还他妈连人都不是(各种意义上的)!
更要命的是,他现在身子不知怎么又有感觉了,昨天他在男人那孽根上骑了一晚才平复的情欲又重新恢复了!
这狗男人到底对他用了什么东西!比他之前准备的情毒还猛!
墨燃觉得他现在后庭痒的要死,急需一根东西进来捣一捣,连硬起来的阳具都顾不上了。
“想要了?”
墨燃没应,只是迫不及待地跨坐到男人身上,扶住男人的阳具就往下坐。
开玩笑,什么男人的尊严,他踏仙君会在意这种东西?再说昨天都被干了一夜了,要有也早没了,现在喂饱他身后的小嘴才是正经事。
后庭没有扩张,男人的阳具本应是很难进入的,可昨日好歹在里面放了一夜,那红肿的小穴还记着形状,而且男人那孽根上稀疏长着鳞,冰凉凉的,在穴里刮蹭简直爽得要命,墨燃忍着点疼就坐了进去。
只是男人大抵在事后替他清理了一番,穴内现在干涩了些,墨燃用后穴吞吐了几次阳具才泛出些淫水。
墨燃把男人那孽根对准昨夜找到的穴内骚点,顶了好几次,腿都软了,情欲还是没有丝毫缓解,反倒在他身上愈演愈烈。
“爽到了就赶紧动!”
“昨日不是还嫌我?”
“那是你操的慢,还不如我自己动!”
“那……今天师尊就快些了。”
操!墨燃险些叫出声,他被男人的手箍住腰感受着体内抽插的阳具,愈发肯定昨日男人是在敷衍他。
墨燃顶了那么多次的地方,男人显然是记住了,每次抽插时不仅整根没入,还重重地顶到那里,爽得墨燃一哆嗦后穴就出了一大股淫水。
墨燃随着男人阳具抽插摆腰的时候,男人大概是嫌这姿势不大得力,起了身子,抱他进怀里操了起来,还有空套弄起了他无暇顾及的阳具。
男人顶得墨燃本就要阳关失守的时候,偏偏还肆意摩挲着他阳具顶端的小口,逼得他要泄身时,男人却堵了那小口,鼻息喷洒在他颈间,带着点恶意开口道:“阿燃,师尊的阳元还没给你。”
他听懂了男人的言下之意,自己坐在那孽根上摆起了腰,不时绞紧了后穴。可当他觉得自己的穴里都成了男人阳具的形状的时候,那孽根却依旧硬挺地插在他体内。
“赶紧射进来!”墨燃已明白男人的恶趣味。
男人应了一声,一大股暖热的液体就进了墨燃的后穴,让他腹部都鼓出了一点圆润的弧度,爽得墨燃身上又哆嗦了一下。
男人这次倒是守信得很,立马撤了堵在他铃口的手指,那白浊出来后又揉弄了几番,让他的阳具舒服得又出了淅淅沥沥一小股阳精。
墨燃昨日被做得狠了,今天一大早又缠着男人泄了次身,现在没了力气,只好瘫倒在男人怀里。
男人饶有兴致地弄着他的身子,时而捏扯着他的胸乳,时而在他颈间啃噬,一下玩弄着他的阳具,一下又抠挖起了他后穴里的白浊。
男人的手指揉弄后穴引出那阳精时,偏偏还故意次次摸到他穴内的骚点,引得墨燃的阳具又抬了几分,之后可能嫌一根手指插得不尽兴,又插进去一根手指,肆意抚着墨燃后穴的内壁,叫墨燃那刚刚泄了的阳具铃口又滴滴答答溢出几滴白浊。
墨燃瘫在男人身上疑惑他为什么那么熟练的同时,心中灰暗地想,自己怕不是要死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