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自大婚以来日日都需缠着男人要个三四次疏解情欲,晚上更是恨不得把男人的阳精全榨出来。
这么过了小半月,男人捏一捏他的胸乳,就能叫他的阳具硬个三四分,插一插他的小穴,他便不争气的想泄身。
墨燃也不知男人使了什么手段,满死生之巅的人仿佛都没能察觉到他们的踏仙君一日日的正事不干,光在男人身上浪叫了。
刘公倒还是忠心耿耿,在乎墨燃的安危,只是连同他在内的死生之巅所有的仆役,都暗自接受了他们伺候的人从踏仙君成了那位晚夜玉衡、北斗仙尊了。
男人没有限制墨燃的行动,只是墨燃整天光想着他那孽根,也没空见别人。
他名义上的妻子宋秋桐从皇后成了宫人后倒是在大婚之夜后见过他,只是这女人当时一脸酸意对他说“帝君您真是好福气”的时候,他差点没忍住拔出不归的手。
要不是知道男人天天都在干他,没时间和其他人厮混,他都要以为那家伙左拥右抱,想来个比翼双飞了。
没人知道,墨燃内心深处其实对这种日子倒是极为适应。
自他靠自己的一身强悍灵力成了踏仙君,在修真界作威作福后,心中反倒一日日空虚起来,身上华服,坐拥江山,金银美人皆不缺,唯有不归上沾染着的反抗者的鲜血才能叫他暂时有了被什么填补的实感。
只是这感觉仿佛饮鸩止渴,叫人上瘾难耐,在他攻占死生之巅时,若不是男人阻止,兴许他便要杀了他的伯父伯母,取了世上少有几个真正在乎他的人的性命了。
男人的实力莫测,全然不是往日里他作为“楚晚宁”表现出的实力可比的,哪怕墨燃用了禁术也抵挡不了一招半式,那反抗有什么意思。
而且,男人早用“楚晚宁”这个身份的名义给他那大师兄薛蒙去了信,说是已经与他定了约,自己做人质换他不滥杀无辜。
听了这话,修真界那群乌合之众哪还能继续答应组成联军继续讨伐他,只有他那大师兄傻乎乎的担心这个日日在他身上驰骋的师尊。
如今墨燃没了忧虑,比起之前,反倒觉得这样日日与男人在床帏间厮混,被男人压在身下叫的日子也不错。
只是他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从知道男人“楚晚宁”的身份只是伪装开始便扰得他心神不宁,想到它时,连男人那孽根捅到他穴里都少了几分快活。
于是他忍不住在一次性事中问了出来。
“你问那次天裂啊……”男人边在他身上驰骋边回答了他的问题,甚至还有空在他身上舔舐着昨夜啃咬出的点点红痕。
听了男人的回答,墨燃的心神空了几晌,直到男人的阳精射进了他的后穴才反应过来。
如果师昧根本没死,甚至还换了个身份好好活着算计他,那他钻研禁术,乃至和死生之巅决裂、称帝后和修真界为敌有什么意义?
给他真名叫华碧楠的师兄看笑话吗?
“真是可惜啊,比起你,你二师兄似乎更喜欢为师,”男人拔出那孽根后在他腿根印出青紫指痕,将他的股间玩弄的泥泞不堪,“当时你大婚的时候他还想用镜窥之术偷看我们的房事,不过看到你骑在我身上后便停了术法……”
肯定是被你吓的……等等!那家伙是变态吧!
一想到自己骑在男人身上发浪的骚样会被第三个人看见,墨燃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再三向男人确认华碧楠真的只看到了他骑在男人身上,没有看到他一边摆腰一边叫的样子,惹得男人有些不耐地抓揉着他的臀部,在他臀瓣上又添了几道指痕。
在男人把他抱进怀里,清理他穴里流溢出的白浊时,墨燃突然又把男人按在床上,跨坐在他那孽根上动了起来。
“你这水性杨花的老男人是不是操了一个徒弟不够,还想操第二个!”
“如果我说是,”男人用他一贯漫不经心的轻佻语气问道,“阿燃,你待为师如何啊?”
“老子就把你榨干,把你这根东西坐断了!让你明白你是谁的人!”
“榨干、坐断,”男人的手又放回了刚才在墨燃腰上掐出青紫的地方,轻笑一声,又开始顶干了起来,“陛下可要说话算话啊。”
直到墨燃被换了好几个姿势,他那东西的前端亦泄不出什么之后,他感受着男人在他体内依旧火热硬挺的阳具,只好圈住男人的颈,把头靠在男人的肩上,声音嘶哑道:“下……嗯啊……下次……啊……继续……本座……嘶哈……说话……算……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