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靳周的专属bdsm馆位置比较偏僻,圈内鲜有人知。
而早些年的方靳周是以sm为主,只是年轻的时候玩得过火,玩死过几条人命以后就慢慢减少了次数,改成了比较温和的bdsm。
不过温和也要相对来看情况,毕竟方靳周很早之前的调教风格都是无血不欢,说是凌虐也没有区别。
凭借着方靳周给的金卡,时衍自进门开始便畅通无阻,被小李亲自带入顶楼的独属包厢。
时衍自始至终都很洒脱随性。
一身廉价的休闲装再背个装了几件衣服裤子的书包,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口里还叼了根烟打转。
小李做了方靳周这么多年心腹,数不清带了多少个像时衍这样的人进来,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
以往的那些男人各个都长得禁欲又高冷,每每第一次来这的时候都是一脸的忍辱负重和苦大仇深。
可时衍偏偏不一样,行为举止像一个大学生出门旅游随便进一家酒店开房似的,显得无所畏惧。
而这个此刻看起来拽里拽气的男生,恐怕谁也不会相信,就在几天前,还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其实时衍的身上的一些伤也并未好全,可方靳周的命令传达下来,医院也只好火速办理出院手续,一刻也不敢停歇。
小李也不禁感叹一句造孽,希望这小子能比上一个聪明一点,最后能全身而退才好。
漫长死寂的走廊终于走到了尽头。
时衍抬起金卡对着门边扫了一下后,就径直拎包入住。
而映入眼帘的犹如总统套房一般的布局和设计,都不得不让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时衍眼前一亮。
只是所有积聚的欣赏,都被客厅那庞大的电影荧幕所播放的画面给击打得粉碎。
那正在现在直播的,正是不久前那场假戏真做的画面,也正是那幕时衍被活生生强暴的影像。
里面的声音被调大了最大,那悉悉索索的动作和水声,配合着痛不欲生的低咛达到了高潮。
屏幕中赤裸着身子的青年满身狼藉,犹如一条发情的野狗一般,被迫翘起臀部,承受着身后那衣冠楚楚的长发男人,一次又一次剧烈的动作。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以一种欣赏自己战利品的心态,惬意地坐在沙发之上翘着二郎腿,边品尝一旁的红酒,边观看着这幕现场版的gv。
多讽刺啊…
明明是受害者,却什么也不能做,还得看着那一幕幕自己受虐的画面,不能流露出一丝丝羞愤的表情。
而施暴者呢?
却仍然可以活得逍遥法外,活得万人之上,将快感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一切都随心所欲。
时衍那被埋在帽子阴影下的双眸看不出情绪,只是微微低头,便将帽子和后面的背包放在了一旁的鞋柜上,朝着沙发上的方靳周走了过去。
方靳周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仰着头靠在沙发背上,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深深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生。
后面淫乱色情的背景声音还在继续,凄惨得令人不禁唏嘘。
“抽烟对身体不好,你年纪还小,不要整日里烟不离嘴。”
方靳周语重心长的声音犹如长辈一般,亲切地教育着叛逆的少年,很是耐心。
这副温馨的场面真是展现演技啊…
时衍在心里冷嘲,挑着眉头,便听话地道了一句,“我知道了。”
接着,红酒再次入杯。
方靳周看着杯里的血红,手里还在不停地摇晃,“小衍好像还是不怎么怕我。”
“果然还是年轻,什么事情都能够放下。”
时衍听后却只是放肆地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好像还真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对方靳周崇拜依旧。
“小衍,”方靳周用下巴点了点前面的屏幕,“你觉得这拍得怎么样?”
时衍还真扭头地认真看上了一会才回头,仿佛那上面的主人公不是他,无比大方中肯地回答。
“我觉得拍得还行,只是可惜一直都是单面镜头,没有特写和画面转化,得加上后期剪辑才会更好。”
听到这个回答的方靳周笑出了声,他也没料到,这小子竟会如此回答,真是有趣得很。
之后方靳周让时衍跪在他脚边,时衍也没有半分忧郁,听话地跪着。
大理石的地板很硬,膝盖基本没跪多久就硬得发疼。
而方靳周则像对待宠物般,左手一直揉着时衍的发梢,仿佛对时衍的表现很满意。
早些年被带到这的男人无一不是刚烈顽强,至死不跪,清高得不屑一顾。
可那又怎样呢?
最后还不是得像条狗一样地匍匐在地。
清冷?高岭之花?男儿膝下有黄金?
通通都是笑话。
都不过是些做做样子的虚伪之词,摆摆样子的人设模板,口里说得义正言辞,精神早已千疮百孔,随便耍点手段,就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