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让那些人屈服,简直无趣。
可这小子就不一样了。
这还是方靳周最轻易驯服的一个。
不过…真的驯服了吗?
这小子哪怕是跪着,那身后的脊梁也挺得很直很直,脸上永远一副痞气的笑容,好像没有自尊,对什么都无所谓。
那双眼睛很大很亮,笑意不达眼底,好像什么也入不了他的眼,有着这个年纪的男生独有的桀骜与不驯。
可方靳周不会忘记。
屏幕上醉酒之后的小子是如何展露出他的真性情。
那一晚的眼眸里,那股如烈火般汹涌的倔强给方靳周留下了太深的印象,绝不是现在这般的平淡无奇。
即使被自己折腾成那般鬼样子,也一句求饶的话都不愿意说出来。
时衍这小子真的挺拽,也挺让他中意的。
真想把这小子的脊梁骨给打断,连同他的精神一起踩碎才好啊…
手里的酒杯不知何时倾斜而下,红色的液体兜头顺流,刹那,便浇灌了时衍全身上下。
冰凉的酒液滑过肉体,偶尔浸润到未好的伤口,便是一阵长时间的绞痛。
方靳周站起身来,轻轻抹了一把时衍湿润的脸,然后放在嘴里品尝。
“等会浴室清理干净之后就到书房来找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方靳周说完就走。
时衍愣是找浴室和书房都花费了许久,等一切都处理干净之后,自然是耗了不少时间。
只是推开门才知道,方靳周所谓的书房,根本算不上是书房,而是一间巨大的调教室。
调教室里摆放着一排一排整齐的书架,只是上面放着的不是书,而是一件件调教的道具。
光是那鞭子的种类数量,就挂上了好几排书架,整个调教室都比外面的总统套房加起来的面积还要大,俨然别有洞天之色。
而方靳周则早已卷起了衣袖,扎起长发马尾,手持教鞭消毒擦拭,一脸的拭目以待。
“知道我们接下来要玩的吗?”
时衍点头,直接道,“你给我的金卡上面标注了bdsm,我查了它的资料。”
“嚯…”
方靳周笑意盈盈,明显又被时衍取悦到了,“不愧是学霸啊,还提前准备了功课。”
“那…接下来,”方靳周拿着教鞭轻拍左手,笑看着时衍,“给我看看你准备得怎样吧。”
时衍听后,大大方方地脱下了自己刚换上的衣服裤子,直到全身赤裸,举手投足之间丝毫不显扭捏。
接着,他光着一身旧伤未愈的身子,在方靳周的面前直接跪下。
双手背后,抬头挺胸,双腿分开约四十五度,标准的跪姿。
方靳周笑意不变,手里的鞭子慢慢地在他身上游走,滑过每一处自己曾经留下的痕迹,然后辗转反侧,碾磨挤压。
“本来是要罚你的,但看在你身上旧伤未愈的情况下,罚点别的。”
时衍仰着头,不卑不亢道,“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罚?”
谁想下一秒方靳周便是一鞭子抽在了时衍的左胸粒上,刹那间的疼痛使得时衍皮肤一颤,不一会儿慢慢反红,留下一道肿起的棱子。
“第一,交代给你的洗澡时间你超时了;第二,脱下的衣服裤子应该挂在衣架之上,第三…”
方靳周那着鞭子挑起时衍的下巴,使之过分抬高,“你没叫我主人,我心里很不爽,想罚就罚了。”
说完,方靳周便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命令道,“过来,趴上来。”
时衍微微一征,灵敏地站起身走了过去,却在意识到待会姿势的含义后,没有动弹。
方靳周将教鞭放在一旁,丝毫不显急迫,“趴在腿上,双手撑地,屁股抬高,怎么?小时候没试过?”
这句话说出口后,方靳周才意识到了错误。
时衍是孤儿,没有父母亲人。
“这…我还的确没试过。”时衍自嘲道。
但时衍还是听话地趴在了方靳周腿上,双手撑地,将臀部放在了制高点的位置。
方靳周也不知为何,在时衍那句话落下之后,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他将温热的手放在时衍的臀上,淡淡道,“十下,自己大声报数。”
兜着风的巴掌就这么直接扇到了臀上,像是打进了肉里,深陷五指,过了好久才瞬间弹回。
“一!”
时衍将声音化作疼痛的宣泄,大声喊了出来。
方靳周的巴掌下手一次比一次狠,每一下都深陷肉中,每一下都能掀起响亮的巴掌着肉的声音,左右开弓,直扇得臀部震荡连连,绯红一片。
……
“九!呃…”
“十!唔。”
时衍连连抽着冷气,眉头紧皱,身后几乎肿痛一片,都在滋滋滋地冒着热气,疼得他下半身都在颤动。
他没想到方靳周的巴掌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