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这梅边心里是怎么想她的,怎么待她的,她都是一头浓雾,稀里糊涂栽在梅边的手里了,到底是便宜了梅边。
“那你要怎么才肯要,你说个话,我照你的话做,做到了,你就从了我。”
谭秋龄答不上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梅边说什么,做什么,只说道:“你放开我。”
“我就没绑住你,是你愿意被我摸,被我亲,你自个别扭假装贞洁,怪起我逼迫你了。”梅边大感恼火,从不费心思猜女人的他,对谭秋龄在想什么是一无所获。
她横竖到底是不是愿意的呢?就是一张窗户纸的事,梅边就是捅不穿这层窗户纸。
梅边的手伸进了谭秋龄的衣服里摸,摸着她发硬的乳头,舌苔舔了她的一圈脖颈,摸见她叮咚急速的心跳,说道:“也不用今夜去我屋里了,现在我在这棵树下把你给办了。”
“梅边你发什么疯,你还要烧菜做饭。”谭秋龄推搡起了梅边。
“我管不了这么多了,一想到二爷要了你,我就嫉妒,规矩反正都破了,二爷不要我和他一起碰你,那我单独碰你,这也是使得的。”
为什么说规矩反正都破了?什么规矩?谭秋龄没有想出个眉目,就被梅边推到了树上靠着,他一手按着她身体,一手抽着身下的裤腰带,稳着她说道:“你放心,我向你承诺过,只要你和我好,我就不和其他女子好了,我就和你一个人好。”
梅边身上的白袍褪下,往谭秋龄身上压去,俯撑去与她亲吻。
谭秋龄避开了一次,没避开第二次,被他舔着舌头钻入了她的嘴中,她能察觉到他浓重的呼吸,那些呼吸出来的热气散发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一阵燥热滚烫。
两人正在树下亲吻,一粒石头就打在了梅边的身上,梅边以为是又被庄十越碰上了,这次他很快就松开了谭秋龄,以免又让谭秋龄被庄十越给拱了。
只是当看见那不远处站的人是收工出府的哑巴刘,梅边的面色就难看了,区区一个做苦工的哑巴,都敢拿石头扔自己了。
哑巴刘见梅边松开了谭秋龄,冲谭秋龄打着快跑的手势,并指了指梅边,左手大拇指翘起弯了弯,又指了指吴茵之前离开的方向,右手大拇指翘起弯了弯,最后两个大拇指相对弯了弯,示意他们两人在一块亲热了,叫谭秋龄不要相信梅边这个负心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