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后的浴桶中。
朱里跑了三趟,把浴桶装满了水。
庄无意取出塞在谭秋龄嘴里的布团,解开了绑住她手腕的领带,那两只手腕因为挣扎过猛,手腕都被勒出了一圈血痕。
庄无意将她一把抱进了屏风后的浴桶,与她一起面对面坐在浴桶中,给她洗起了身子。
他揉着她的胸,对没有任何表情,像个木偶的谭秋龄说道:“瞧瞧你这胸,这么大,是个男人看见你这么大的胸,都想肏你,何况是我,我也是个男人。”
“你呢,不要怨我把你怎么样了,你要怪就怪你长了这么大的胸。”庄无意揪着她的奶头晃动,说道,“谁叫你的胸不长小一些,你的胸要是长小一些,你今天就不会遇到这种事。”
谭秋龄觉得他的话,真是可笑。
他庄无意有了坏心,就算胸长得不大,他也可以找其他荒唐的理由要了她这身子。
错根本不在胸上,错就错在庄无意长了一个管不住的屌,看见胸大的女人就想睡。
虽然深深清楚这道理,但谭秋龄还是不免内疚自责,觉得自己这身子破了,脏了。
庄无意先从浴桶里走出来,谭秋龄呆到水变冷,恍惚虚弱地穿上放在一旁的衣服和裙子,从屏风后走出来。
一走出来,她就看见朱里的裙子掀开了,庄无意跪在朱里面前,正给朱里口。
那条比梅边还长的阴茎被庄无意含在嘴里。
看见谭秋龄走出来,庄无意吐出了朱里的阴茎,握着那根阴茎一边揉搓,一边对谭秋龄说道:“你主子在隔壁,去瞧瞧。”
说完,又含上了阴茎,舔了起来。
谭秋龄紧皱眉头,跑了出去。
一出去,谭秋龄下意识用手挡住了刺眼的太阳光。
走了几步,手去摸头发,谭秋龄发现此时自己的头发是披散着的,梅边送自己的铃铛发绳没在头发上。
谭秋龄返身回头,想去取回遗落在床上的铃铛发绳,转念想到屋内有两个男人,她就迟疑犹豫了,几经纠结,还是勇敢地走了进去。
最糟的情况不过是被他们两个男人上,自己不是没被两个男人同时上过,牙一咬眼一闭,也比弄掉了铃铛发绳,找不回梅边送的发绳要强。
推门进去,谭秋龄看见庄无意的屁股对着朱里的阴茎。
庄无意双手抓住床杆跪在床上,朱里站在身后,正用粗屌插庄无意的屁眼。
突然开门折返的谭秋龄把他们两人都吓了一跳,朱里一度停止了抽插。
看见进来的人是谭秋龄后,朱里就继续插了起来,不多看她一眼,不把她放在眼里,只揉着庄无意的屁股,嘴里发出中文的‘噢噢噢’音。
看得出这个假扮成女人的男洋人操庄无意的屁眼,操到爽上天。
挨操中的庄无意就不一样了,他脸色铁青,冲谭秋龄骂道:“贱人,你回来是还想被我肏吗?你有本事就过来,我身下还有位置……”
谭秋龄眼睛寻找着,看见了落在床上的铃铛发绳。
那条发绳就在庄无意的膝盖处。
谭秋龄立即冲过去,庄无意以为她是受了刺激,真要来自己身下叠罗汉,刚骂出一句小贱人,就看见她在床上抓了一个东西就跑。
庄无意都没看清她抓走的是什么东西。
谭秋龄走后,跪趴在床上的庄无意终于放心大胆喘起气,朱里扶着他的腰,重重地挺身。
庄无意用洋人的语言让他再快一点。
朱里用简单的中文回答道,好的,宝贝。
床猛烈晃动,庄无意被朱里插来趴在床上,开始发出嚎叫。
朱里知道庄无意高潮将至,保持着这种抽插速度,希望庄无意能在他身上,得到比操女人时还要爽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