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具有很大的诱惑力。
庄十越扶着吴茵的双腿,身体起起伏伏将身下肉棒往小穴里插,屁股颤动,都架不住吴茵的骚气直逼谭秋龄而来。
“秋姑娘,过来。”吴茵一边假装呻吟,一边招手让谭秋龄来自己跟前。
庄十越抓住吴茵的手,看着身下那张没有波动的脸,停止插动,问道:“茵姐儿,我满足不了你吗?”
“不是的,二爷,你误会了。”吴茵媚笑,双手勾住庄十越的脖子,咬咬唇,装作被他弄疼了,无声地张张嘴,看着他说道,“我叫秋姑娘走近些,是来伺候二爷你的,让秋姑娘拿舌头舔舔二爷的唇、二爷的背,是让二爷爽,不是为我,我不是让秋姑娘与我怎样。”
谭秋龄坐在床上,靠墙抱着腿,呆滞地看着自己脚边的玉茎。
那根有梅边肉棒粗大的玉茎,通体就像被水浸泡了一般,冒着亮光,沾上了谭秋龄与吴茵的淫水。
谭秋龄每多看玉茎一眼,心脏就砰砰直跳一下。
吴茵宛如一条全身长满了刺眼花纹的蛇,缠着她,紧紧地缠着她不放,将她拖入了从未到达的黑洞。
在那个黑洞里,身娇体软的吴茵唇如烈火,胸如甘泉,处于冰与火的谭秋龄沉沦其中,无法自拔,甘心随吴茵缠绵。
女人的身体太不同了,和男人太不同了……
“秋姑娘,秋姑娘……”在吴茵的反复呼喊中,谭秋龄醒过神。
吴茵见终于喊应了靠墙坐着的谭秋龄,说道:“走上来,用你舌头舔舔二爷的背,摸摸二爷,给二爷揉一揉。”
“不用。”庄十越拒绝了吴茵的提议,眉头皱了皱,紧咬上下两排牙齿,插在小穴内的阴茎重新抽动起来。
吴茵讨好配合地叫了两声,就安静了下去。
谭秋龄看着那两具重叠在一起的身体,心里不知怎的,忽的一阵恶心涌上来,
谭秋龄捂住嘴干呕了两下,尽量捂住了声音,不打扰庄十越和吴茵,然而涌到喉咙的恶心一波接一波,令她头晕目眩。
她绕过床上蠕动的两具肉体,滑下床跑出门,一推开门,她就弯腰在屋檐下吐了起来,今夜吃的食物全都作流质,一股脑吐了出来。
等把胃里的食物吐了个精光,谭秋龄虚弱地直起腰,眼前出现了无数个小黑点,朦朦胧胧的,一点点散开消失。
此时四下无人,挂在回廊上的红灯笼一盏接一盏,立在尽头的树披上了一层红光。
谭秋龄手抚在胸口,余光瞧见墙壁上自己那被月光照出的影子。
呈现出的侧面影子中,那胸异常的突出。
谭秋龄对着影子,把手放在了胸上,捏了捏。
这胸比起入府的时候大了一些,靠着庄十越和梅边这两个男人的揉捏,胸大得都有些下垂了。
谭秋龄看了一会儿自己的影子,觉得自己身体情况好了些后,转身回屋关上门。
床上的庄十越和吴茵已经完事了,两人相互抱着,脸对脸睡了过去,感情看起甚是好,谭秋龄爬上床,睡在了床的最里面,轻轻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谭秋龄的脸对着墙壁,想念起梅边,忆起梅边怀里的温度,也想要和梅边抱着一起睡。
她自问自己,究竟什么时候,能和梅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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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梅边就在厨房忙活了起来。
他扫净石磨,用黄豆磨出了豆浆,煮开搁在一边放凉,又摊了几张土豆饼和鸡蛋,等到屋里三人起床时,豆浆和土豆煎饼就上桌了。
吴茵一见到梅边,就看他把炯炯的目光,黏在了谭秋龄身上,对谭秋龄殷勤的很,对她又是送洗脸水递帕子,又是想给她编辫子。
对着镜子拿了一把小木梳梳头发的吴茵在心里为梅边掬了一把泪,这喜欢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肏了,他还能这样心胸宽广,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早晨起床后,还跑前跑后地伺候她。
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谭秋龄不止被男人睡了,还被女人拿了假阳具插,会是个什么反应?
吴茵本是想要说出来,故意气一气梅边,又从镜子里见到谭秋龄拿手替梅边擦去了脸颊沾上的污渍,眼里溢出的光是她在面对庄十越或是自己,不曾流露出来的。
吴茵就打消念头,作了罢。
随他们去,只要谭秋龄乖乖宿在庄十越房里,拿身子把庄十越伺候好,肚子早日传出好消息,她就不管他们了。
能互相喜欢不容易,不像自己,躯壳一副,守着一个傻子过上这一生,永无爱人之力。
谭秋龄不清楚是不是昨夜第一次和吴茵这类女人做了,身子不太适应,昨夜里吐了一回,庄十越和吴茵用完饭,梅边拿土豆煎饼给她吃,她嫌油腻,说道:“不想吃这个。”
“那喝豆浆。”
“也不想喝豆浆。”谭秋龄提不起胃口,说道,“想吃些清淡的。”
梅边就要起身去厨房:“那我给你熬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