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水渍,她闭上眼选择不看。
“是不是那傻子给不了你想要的,你才这样饥渴,我手指随便捅了你几下,你就流水了。”
谭秋龄拼命摇头。
“你是个卑贱的下人,本不配被我操,可你出水出得这样快,我不操都说不过去了,今日让我再操上一回,那傻子没本事,我就替那傻子把你操出怀上孩子。”
“不要,不要……”谭秋龄挣脱,跑了几步,就被庄无意从身后追上扑来,两人一起倒地。
庄无意把她压在身下,急得就要去解自己裤子。
那豆芽细小般的阴茎才露出来,从天而降的一块瓦片就落在了他们身边,碎成了好几块。
其中有一块溅落在了庄无意的身上。
谭秋龄带泪朦胧的双眼向上看去,就看见哑巴刘站在房顶,手里拿着瓦片,脸上带着赔礼的慌乱神情,对庄无意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
庄无意看见屋顶上蹲了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欲望一上来,也顾不了他,转头继续就要对压在身下的谭秋龄行事。
咚——
又一块瓦片掉了下来,接二连三的瓦片砸落了下来,在庄无意身边碎落,溅起一地的灰尘。
坏了兴致的庄无意松开谭秋龄,从地上站起来,拍着弄脏的衣裤,语气凶狠的对蹲在屋顶上的哑巴刘喊道:“你是不是找死!”
谭秋龄忙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好衣服裙子,慌张地朝蹲在屋顶的哑巴刘看去。
阳光刺眼,她没看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她感激他救了自己,但她必须要离开了,否则庄无意会再次抓住自己。
手里托着茶壶和茶杯的梅边看见谭秋龄向自己跑来,问道:“大白天是见了鬼?你脸色为何那么白?”
谭秋龄无声,一把抱上他,圈住他的脖子,身上颤抖着。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再次被庄无意欺辱了。
梅边被她突然这么一抱,手里的茶壶和茶杯都端不稳当了,将托茶壶和茶杯的木盘放下后,双手搂过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真是见到什么脏东西了?”
见到脏东西,谭秋龄觉得自己都不至于这么害怕。
他庄无意是比脏东西还可怕的东西,欺辱了自己一次,今日还登门找上来了,想要第二次。
他口口声声说自己逼松,嫌弃自己,但又要来骚扰自己,这可是庄十越的院子,是庄十越住的地方。
纵使庄十越是个傻子,他不放在眼里,但这院子里还住着梅边和吴茵,要是被他们知道了她被庄无意欺辱,那就真是无颜活下去了。
“死哑巴,你给我下来!”庄无意的骂声传来。
梅边听见庄无意的声音,松开抱着自己的谭秋龄,眼神不明道:“怎么骂上了,我去瞧一瞧。”
谭秋龄不愿再见庄无意一面,拉住梅边的衣袖,不肯让他过去。
“回屋找二爷去,和二爷呆一起,我去瞧瞧。”梅边对庄无意也是不放心的很,担忧庄无意会对谭秋龄生出歹心。
“嗯。”谭秋龄转身就跑回了屋,并把屋门从里面叉上了,靠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梅边走了过去,见到哑巴刘蹲在屋顶上,脸色发窘,庄无意站在下方,指示仆人想法子上屋顶,把哑巴刘捉下来。
“不知哑巴刘哪儿惹到了大少爷,让大少爷这样动怒?”
庄无意听到是梅边的声音,头都没回地说道:“你是没长眼睛吗?看不见这一地的碎瓦片?”
梅边来的时候,就注意到地上的碎瓦片了,这会儿被庄无意一说,梅边确认了,定是哑巴刘从上面弄下了瓦片,砸到了庄无意,才让庄无意这般生气。
梅边早看不惯哑巴刘了,这会儿哑巴刘得罪了庄无意,想要留他在这院子里干活是不可能的了。
“哑巴刘,快下来和大少爷道歉。”
哑巴刘听到梅边的声音,嘴里咿咿呀呀干嚎了几句,就是不下来。
梅边拿哑巴刘没有办法,对庄无意说道:“这家伙倔的很,还请大少爷见谅,回头他下来,我就把他工钱全扣了,赶他离开。”
庄无意不解气,说道:“再打他一顿。”
都扣下了他的工钱,相当于他这段日子在这里就是白做的了,再打他一顿的话,未免有些……
梅边答应了好,送走了庄无意,返回对从屋顶缓缓走下来的哑巴刘说道:“你工钱没有了,今日收拾东西就滚蛋。”
听到说没有了工钱,哑巴刘一下跪在了地上,哀求起梅边,这做了这么久的活,到头来若是一分钱都没有的话,接下来该怎么活。
“谁叫你扔瓦片在大少爷身上,你以为当往我身上丢石子,骂你两句就完事了?赶紧的,收拾好你的东西,在天黑前就离开,小心大少爷返回院子,带人打你一顿,白白受那一顿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