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吃中饭的时候,庄无意来了庄十越的院子里。
在屋顶盖瓦片的哑巴刘看见那打扮奇异的大少爷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的一个仆人推着板车,上面载了一只剥皮杀好的羊。
梅边看见庄无意来了,小跑至他跟前,问候道:“大少爷午好。”
庄无意点了一个头,眼睛在四下搜寻起来。
“那傻子呢?”
“大少爷说的是二爷?”
“这院子里,除了他,还会有谁是傻子?”
庄无意的眼神落在梅边身上,打量起了他。
这样一个相貌端正的小厮,想不让人注意都难,就冲这副皮囊,都很难不让女子多瞧两眼,更不消说住在这院子里的两名女子会不会与他扯上千丝万缕的关系。
听到庄无意称呼庄十越为傻子,梅边心中不悦,但脸色保持如常,说道:“二爷在午觉,大少爷要想见二爷的话……”
“不见,我见那傻子做甚?”庄无意做了一个手势,跟在他后面的仆人放下板车。
梅边盯着板车上还冒着血水的羊,不知道庄无意想做什么。
“这羊是我新得的,赏给你们院里的人吃。”庄无意说出这般话时,眼神依然在到处搜寻,想要看到谭秋龄。
梅边注意到了庄无意找寻的眼神,说道:“那我就替二爷谢谢大少爷赏的羊,我送大少爷,请。”
“不急,我这走了一趟,送了一头羊,连口茶水都没吃到一口,这像话吗?”
“是是是,大少爷说的是,是我糊涂了,大少爷请坐,我去沏茶。”梅边推起板车,打算把板车上的羊推去厨房卸下放着,再给庄无意沏茶。
庄无意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看了一眼梅边的背影,又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边的仆人,说道:“你看看人家长什么样,你再看看你长什么熊样。”
“大少爷,你可不能拿我与梅边比较。”仆人嘴巴一翘,很是不满,“梅边铁定是上辈子好事做多了,这辈子才长得这样端正,惹姑娘们喜爱,他啊,不止模样长得好,听说……”
仆人说到这儿,变得纠结:“不知……该不该说。”
“你说。”
得了庄无意的允许,仆人俯身想要遮住庄无意的耳朵,悄声对他说道。
“你就这样说,不要靠我太近。”庄无意往一旁移去,骂道,“狗奴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吗?你是什么身份,敢离我这样近了。”
仆人忙后退了几步,想起这位大少爷一直以来都厌恶他们这些下人,好似他们这些人身上天生就带有跳蚤一般,沾惹了他,会污了他身子。
仆人低声道:“听说梅边的雀雀儿很大。”
“雀雀儿?”
庄无意留学西洋久了,一时想不起仆人嘴里说的这个‘雀雀儿’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玩意儿。”仆人摸了摸自己的裤裆。
庄无意脸上摆出不信任的表情:“你是从何得知,难道你……”
“我哪儿成啊?梅边兄弟又没有龙阳之癖,是夫人院里的丫鬟们私下透露出来的,梅边兄弟可是把夫人院里的丫鬟挨着睡了一个遍。”
听到‘龙阳之癖’,庄无意的手,攥了攥,又松开,在心中骂道: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东西,竟染指府里的丫鬟,下贱的人和下贱的人,混成一堆了。
心中正这样骂道时,近日多眠的谭秋龄睡醒后,从屋里走出来,一出来就看见坐在院里的庄无意,登时吓出个惊魂,打了一个冷颤,想调头回屋却已看见庄无意向自己走来。
谭秋龄为了躲开他,慌张扶着门框往旁边跑去,但被庄无意追到墙角堵住了去路。
“大……大大少爷……”谭秋龄不敢看他,怕得手脚都在发抖。
一闻到他身上散发的浓郁香气,那天发生的事全都浮现在了谭秋龄的脑海里,痛苦化成一只无形的钟罩,即刻从背后笼罩至她的全身。
庄无意看她像只见了猫的小老鼠,全身发着抖,站在自己面前,甚至都站不稳,要靠单手扶上墙稳住身子,另一只手则按在心口上。
“那天的事,你没说出去吧?”
“大少爷,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我……我我要去找梅边了。”
谭秋龄后退想要离开,但她动作还是比庄无意慢了一步,她都没看清庄无意是如何拉住了自己。
等回过神,已被庄无意甩在了墙上靠着,胸上多出了一双手,揉着要去亲自己。
谭秋龄偏开了头,没让他亲上自己的嘴,他便吻起了她的脖子,嘬着吸了起来。
“大少爷……你放开我……”谭秋龄声音颤抖,想要推开他,但他将她摁在了墙上,只管亲着她。
谭秋龄脸色惨白,被他上下其手,身上穿的裙子比穿裤子时更好下手,裙子一撩,手扒开两片阴唇就插起了她的小穴。
异物的闯入让谭秋龄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当庄无意从裙子里拿出手,向她展示起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