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秋龄放在被子里的两只手紧紧攥上了身下的床单,揪出了褶皱。
在郎中说出谭秋龄有喜后,屋里的人,只有谭秋龄的脸上找不出一丝笑容,本就没有血色的惨白脸庞,多了慌张与害怕。
庄十越被吴茵拉至床前,他似乎还不能明白,谭秋龄肚子里有个小娃娃是什么意思,他一味地闹着吴茵,说去集市买糖葫芦吃。
“好好好,二爷今天想吃多少糖葫芦都给买,在这之前,我得去婆婆那里一趟,告诉婆婆这个好消息。”
一听吴茵说要去庄夫人那处,谭秋龄从床上坐了起来。
“二少奶奶留步!”
“怎么了?”
“二少奶奶。”谭秋龄睫毛微颤,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不发抖,“我听老人们说,刚怀上的孩子小气,未满三月到处说,容易有滑胎小产之象,我害喜反应本就大,这说去给庄夫人听,弄得庄府上下人人皆知,我怕……怕这孩子折磨我……”
吴茵听过类似这样的说法。
可这好不容易盼来了孩子,终于是到扬眉吐气的时候,这样天大的喜事瞒着不给庄夫人说,吴茵憋着实属难受。
一听这孩子会折磨谭秋龄,梅边心疼她遭罪,也担心真会如她所说,未满三个月,到处宣扬孩子会保不住。
梅边说道:“二少奶奶,不如就等三个月,三个月后,二少奶奶再和庄夫人说这件事,这样,大人少受些折磨,孩子也怀的稳当些。”
谭秋龄盼望吴茵能点头,她不想大肆宣扬,就是怕庄夫人知道自己有孕后,那庄无意跟着也会知道,找上门来。
这半月内,虽然庄无意没再登门,可谭秋龄得知自己有孕后,第一反应就是担心,这孩子来的不偏正巧,刚好是和四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孩子就怀上了。
肚里的孩子,爹不一定是庄十越。
吴茵说道:“不行,三个月太久了,我这就去和婆婆说,只告诉婆婆一人,不和多的人说。”
就像是自己怀上了孩子那般高兴,吴茵一蹦三跳出了门,庄十越追着吴茵出门,让她给自己买糖葫芦。
当屋里只剩谭秋龄与梅边两人,梅边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坐在床边,手伸进被子里,摸上她掌心满是汗的手。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起码得隔上几个月才能怀上,没想到这么快就怀上了。”
被梅边这一说,谭秋龄更惊慌,隔上几个月怀上倒好,没有这么乱的关系,在这个节骨眼怀上,这是谁的孩子,她自己都不知道。
若没有遭庄无意与哑巴刘奸淫,肚里孩子是梅边的希望就大了,但被庄无意和哑巴刘各自奸淫了一回,谭秋龄拿不准这孩子是谁的种。
看谭秋龄心事重重,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笑过,梅边捏了捏她的脸说道:“笑一笑,怎么总丧着一张脸。”
“梅边。”谭秋龄对上他的视线,说道,“这孩子……”
梅边猜出了她是在担心什么,说道:“放心,这孩子是我的,不是二爷的,我会好好照顾你们娘俩儿的。”
“也有可能是二少爷的……”谭秋龄低下头。
不止可能是庄十越的,还有可能是庄无意的、哑巴刘的。
从与他们发生关系的次数来看,与梅边的频率最多,其次是庄十越,最后才是庄无意和哑巴刘。
谭秋龄也尽力在心中说服自己,这孩子不会是庄无意和哑巴刘的。
但,她没办法不去想,毕竟身子是被那两人碰过的了。
“我说孩子是我的,就是我的,你不要多想了。”梅边抱过她,唇抵着她的额头亲了亲,在她耳边暧昧说道,“二爷体力没我强,我射进去的,一定比他深。”
谭起龄脸红,抱着梅边的胳膊,心中宽慰不少,苦着的一张脸放起晴,一想到梅边在床上的勇猛劲,谭秋龄逐渐笑了起来。
不错,梅边器大活好,庄十越体力没梅边好,起初同房还要梅边手把手地教。
庄无意就不需提了,豆芽阴茎塞进来都没感觉,至于哑巴刘,他就一次。
一次,难道能抵得过梅边的几十次?
两人拥抱在一起,庄十越走进来时,梅边吻着躺在床上的谭秋龄,两人耳鬓厮磨,俨然就是一对洞房花烛夜新婚小夫妻。
“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庄十越的声音,梅边从床上坐起来,淡定地解释道:“二爷,秋姑娘害喜,反应大,嘴里苦,我这是在喂她糖吃,缓解害喜。”
什么糖,需要嘴对嘴喂来吃?
庄十越看向头发散落,坐在床上的谭秋龄,生出了想进被窝肏一顿她的想法。
小娘子这可怜的模样,就是欠一顿收拾。
梅边看庄十越那眼神是想要谭秋龄了,他拦在庄十越面前,道:“二爷,庄夫人院里有两个丫头很够滋味,想必二爷还没有尝过,今夜我让她们两个一起来伺候二爷,二爷意下如何?”
“那敢情是好,就是……”庄十越看向梅边用身